“萧大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确就是契丹族的后人,只是被政府纳为苗族而已。现今,我们契丹族后人把自己的身份隐藏了起来,分成了很多个寨子,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所以几乎没人知道世界上还存在着这样一个种族。我们的寨子有着自己的文化、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也有着自己种族生活,是外界不能攀比的。曾经没有战争,没有硝烟,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完全是一幅和谐慷慨的世界。只是后来,被我们这个世界里各种混乱而打乱了我们的生活环境,以至于让我生活的那个寨子不得不过上了牧游的生活。据我所认知的古老契丹文里,这里记载的文字里,描述说这是一个陵墓,而且还是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修建好的了,而那些水晶骷髅,就是用蛊虫操控行动来守卫这个陵墓宫殿的卫兵。”
我和小张听后,不由面面相觑,都显露出一个诧异的神情。不由我说,她杜撰的这个故事实在太荒唐了,以至于我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们笑吧,不信拉倒。”沈媛瞪着我,微微佯嗔。
笑过之后,我深吸了口气,继续问:“那,早上你又去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还有,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沈媛看着我,鼓了鼓她那樱桃般的大眼睛,“萧大哥,都是那丛林的陷阱,那时我刚站起来,就那么一个转身,你就不见了。如果我一开始不是在你身上下了蜂鸣蛊,我也没法找到这儿来。”
我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下蛊?别开玩笑了,我从不相信那些东西。”
“真的,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沈媛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后,又平缓了下来,“其实就在我们刚闯进那丛林的时候,你拉我的那一瞬间,我就对你下了一个蛊。中蛊后的你不管去到哪,我都能找到你。我就是靠蜂鸣蛊散发的气息才找到这来的!”
沈媛怔怔地看着我,粉嫩的脸蛋慢慢黑了起来,一脸不愉快。我回想了一下,当时我的确有拉她,拉她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了手心上似乎有东西在蠕动,因为那种蠕动感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就不以为然了,误以为是错觉而已。
难道沈媛没撒谎?真的对我下了蛊?
可是,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要我相信这样一个无稽之谈,就如同要我相信一只煮熟了的鸭子竟然又给飞走了一样。
我还是难以相信,追问道:“好!我可以相信你,既然你说你对我下了蛊,那你现在能不能证明给我看?”
沈媛把我的手移到半空中,手心向上,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萧大哥,就这样,不要动,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可不要再把我当白痴了。”
她盯着我的手心,口中念念有词轻吟着,说着一些我和小张听不懂的语言。突然,眼前的一幕让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张也看得脸色苍白,目瞪口呆,眼睛挣得老大,仿佛要掉下来一般。
此时我的双手由肉白色变成了紫色,进而又再变成了黑色。而且手心居然钻出了一只非常恶心的黑色软体虫子,外形有点像蜜蜂一样。它钻出手心后,快速展翅飞向了沈媛的那个木盒子,一头钻了进去。
恶心的飞虫离开后,渐渐地,手也慢慢恢复了正常,还原成原本的肤貌。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也就是一天多的时间,就历经了如此多如此离奇荒诞怪异的事情。可怕的是,这些事情却又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在我面前发生的。
要一时间接受那么多不能接受的东西,谈何容易。就像一下子把古代人抓到现代来,强加其适应现代环境一样。
我的思维仿佛崩溃了,杂乱无章地胡思乱想着,“这…怎么可能。”
“萧大哥,我真的没骗你,你也看见了吧,我已经把我的蛊虫收回来了。”
听后有些茫然地坐在了地上,不知道能不能相信眼前所目睹的一切。我只知道,那只被煮熟的鸭子的确飞跑了,不但如此,还把我的锅给踢翻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小张,问:“有没有烟?”
抽烟是解决冷静最好的一种方式,我也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也希望自己的大脑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小张明显还没回过神来,沉没在诡异的世界中无法自救。
沈媛又继续来话:“萧大哥,你胸口上的伤才刚刚愈合,还不能吸烟。况且,我敢打赌你朋友身上没烟!”
她边说边走了过来,轻轻地掀开了我的衣服,这次我没有躲开,或许是麻木的双脚不听使唤,又或许是,大脑已经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沈媛看了看我胸口上那些早已发黑的丝质,静心地说:“伤口已经愈合了,我帮你拆下来吧。”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弄着那些毛茸茸的东西,心惊肉跳,“那你是干什么的,你不会用蛊虫…到处害人吧?”
沈媛边拆边反唇相讥,“你把我看得太低贱了吧?我在你们汉人的地盘里,不到迫不得已,从不用蛊,况且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蛊医,蛊术虽然掌握很多,但应经很久没再用过,一直过着平常人的生活习性,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你见到我手中这盒蛊虫了,一般情况蛊师都是直接把蛊虫放进自己体内的,而不是装在盒子里,因为我需要重新适应,所以只能从头开始,所有蛊术都要慢慢适应。”
虽然我不知道蛊医是干什么的,但听名字也能猜个**不离十吧,以感谢的口吻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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