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浸在杨隽的事情里,的确忽视了唐明明的感受。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明明,咱俩也算是经历了一番波折,终
于才重新走到了一起,让我把杨隽的事情安排妥当,我答应你,除了帮她治病,
绝对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你要相信我。」
她紧绷着俏丽的脸颊,眯着眼看着我的脸,不依不饶的说:「她是很可怜,
我也说,我可以帮她,但这不是你我的义务,我们帮她,只能是以朋友身份帮,
但是今天左健说的话让我太生气了,什么叫照顾?你李海涛的合法妻子现在是我
唐明明!照顾她们母女可以,但这个情谊必须是我唐明明施舍的,是我唐明明大
发善心收留她们母女!如果这个道理你们理不顺,还什么要你李海涛来照顾她们,
那对不起!老娘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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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些理不懂这婆娘的逻辑,不过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只得低声下气
的附和她说:「是的,是的,这个情谊肯定是你给的,绝对是你明明姐善良、贤
惠才肯照顾她们母女的,这个功劳绝对是要记在你一个人头上的!」
唐明明涨红着脸,朝我的胸前狠狠地砸了一记拳头,不解恨地说:「我警告
你李海涛!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一个星期后,我要你的人和心,只要有一样不
是我的唯一,只要有一样东西被杨隽夺回去了,我就立刻和你离婚!」
我有些生气了,没好气的说:「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她眯着眼睛狠狠地瞪着我说:「如果躺在病床上的是王文山,我去照顾他,
你会怎么想?」
我的心里纠结起来,王文山不就是那个在她上高中时候占有了她的身体,然
后又从我身边把她抢走了的那个人吗?
我回答不出她的问题,因为我曾经所经历的比她假设的问题复杂和严重一百
倍。
「不说这个问题了吧,相信我,我会处理好小隽的事,这个时候,你一定要
相信我!」我拉着唐明明的手,极力的用最诚恳的表情和语气安抚她。
唐明明似乎始终是放不下心来,面露一丝委屈,却也算平静下来,盯着我的
眼睛说:「我肯定相信你,但……我不相信杨隽。」
我苦笑说:「我俩真的已经都过去了,一年前我对她就已经彻底的死心了。」
说着,我抬起我残缺的右手,在她面前晃动了几下。
唐明明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一下子抓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哽
咽着说:「海涛,对不起,我不是想怀疑你,我就是担心你又心软,又同情她,
可怜她,又被她蒙骗了,你为她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又一
次犯糊涂。」
我用力的把她揽在怀里,她就势把头贴在我的胸口呜咽起来。
我的鼻子也酸酸的,轻声说:「不会了,杨隽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但
现在已经不是了,她拿走了我这里属于她的一切,是一切!现在我的生命里只有
一个女人,就是你唐明明!她不可能再有任何位置了。」
「你发誓你没骗我!」她小心地仰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举起右手,一字一句的说:「我李海涛发誓,我的心中今生今世就只有唐
明明一个女人的位置,绝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她看着我,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撅着嘴说:「就这些?不光心里不能想她,
更不能和她有身体接触,拉手超过5秒都不行!」
我笑着用湿纸巾帮她擦脸上的泪痕,一边说:「不会的,你放心吧。」
「唉……」她长长的叹口气,纠结着说道:「算了,我又不可能整天24小
时地守在你身边,反正就是一个星期,你把她的事处理好了,赶紧回来吧,我不
和你闹了,你也别多想,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找你发个邪乎火,海涛你赶紧去医
院吧,左健和肖丽娜的他们孩子小,你过去和他们换着搭把手。」
唐明明,这个女人怎么形容她呢?通情达理的时候,真是个明事理懂人情的
贤惠妻子,作起来,也真是让人头大到要爆炸的感觉,两面性恐怕很多人都有,
只是她在这两面之间转换的有些太突然。
趁着她又转换成通情达理型,我赶紧安抚好她,急匆匆一个人跑回医院。
左健两口子带着小悔已经走了,唐明明下午的时候帮杨隽调到了一个单人病
房,我回来时候,护士告诉我刚给她打了止疼针,她已经睡了。
走廊里,我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隔着玻璃窗看着卧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熟
睡着的杨隽。
她的脸色苍白,头发毛毛糙糙的,像是很多天没有梳洗了,瘦弱的身体蜷缩
在被子里,似乎偶尔还会突然的浑身颤抖一下。
我的鼻子酸胀,床上的女人已经不是我那个咄咄逼人的杨大美人了。
她算是咎由自取,但她受到的惩罚也太过于严酷了,害她走到今天的那个罪
魁祸首明天就要一命呜呼,可是杨隽会因为那个姓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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