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的匆忙,我早上头没梳脸没洗的,路上跑的口干舌燥,刚才在许斌办公室,他给了我一瓶矿泉水,我没顾得上喝就跑出来了,又憋了泼尿,没出门,直接进了许斌办公室走廊最里面的卫生间。
正在方便,却听到隔壁的女厕所有人在聊天。声音不是很大,却听得我心惊肉跳。
“王姐,刚才那个男的就是刁老三情妇的老公呀?”
“嗯呢。你别乱动,帮我看看这边是不是太长了?”
“有点长……那女的的照片你看过没?长得好漂亮!”
“再漂亮咋的?不也是个烂货?”
“嗯,王姐你说他们咋那么不要脸呢?大白天的,就在阳台上干那事,你说那小区得住多少人啊,不都看现场sān_jí片了?……等下,这边歪了。”
我立刻钻进蹲厕的隔间里,轻手轻脚的锁好门,竖起耳朵听。
“我听小路说,那女的让刁老三祸害的挺厉害的……那里都打孔了,那得多疼啊。”
这段话很小声,有些我没听清,但是我已经是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了。
“那刁老三就是个变态,都出了名的祸害女人的玩意,真理解不了为啥就是有贱女人愿意跟着他。”
“不是,你说王姐,在那地方打孔,多疼呀,她就觉得爽?”
那个被称为王姐的咯咯的笑着说:“谁知道,等你结了婚没准也会喜欢这玩意吧?”
“我才不会!我那里我自己稍使点劲都疼的受不了……”正说着,又有人进到女厕的声音,两个人的说话立刻终止了。
我在卫生间隔断里呆若木鸡的傻站了好半天。
这十几天里,对于一个男人,我已经流了这辈子都没流过的那么多眼泪,现在眼窝里已经没有什么什么可以流出来的了。
但是心在滴血。
先不管怎么说吧,反正等杨隽回来了,一切都会大白于世了。
毫无消息的等待是痛苦和煎熬,一旦得到了消息,那种期待更加让人度日如年。
家里人已经全都知道了杨隽已经找到的消息。
不过我猜她们也都早已知道杨隽这次离家出走的原因。
除了丈母娘还打电话给我询问情况,其他人只有左健还依旧陪在我身边,连肖丽娜都不好意思给我打电话了。
对于一个家族来讲,这种丑闻是颠覆性的,整个一个家族都跟着感觉到羞耻。
杨隽你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蠢事呢?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你遏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你做出了背叛我李海涛的事,那也完全没有任何必要去跟着刁金龙这个流氓恶棍亡命天涯啊,就算是被丈夫发现了你偷情的事,你也没有任何必要去破罐子破摔的做出如此无知和草率的事来。
好了,现在你闹到了一个真的无法挽回的地步,又是被警察用强制措施送回来的,这不是已经把自己弄到众叛亲离的程度了吗?
唐明明下午上给我打电话说晚上约我吃饭。
我没告诉她找到杨隽的消息。
只说我要先理理发,洗个澡。
这娘们嘻嘻哈哈的开玩笑说:“洗澡?好啊,要不要一起洗个鸳鸯浴啊?”
“滚犊子,你就不能正经点?”我埋怨她。
“操,又不是没洗过,装逼犯”她说着,自己叽叽嘎嘎的笑了起来。
是的,我还记得我俩处对象的时候还在上学,没租房子前,宿舍不方便,又舍不得花钱开房,通常都是跑到有夫妻房的浴室去缠绵一番的。
听到她提起了这个,我的脸臊得通红,幸好是在讲电话,她看不到我的窘态。
理过发,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她过来接我。
我一坐进她的宝马车,她眼睛睁得的大大的咬着嘴唇瞅了我好半天才说:“我操!我之前咋没发现?你这不是挺帅的嘛!”
我被她气笑了。
这半个月以来我头一餐吃的这么香。
唐明明似乎看出我今天心情不错,一直教唆我喝酒,我没上她的当。
她似乎不甘心,一个劲的想让我喝酒。
我问她:“你干嘛?想灌醉我?”
她满脸坏笑的说:“对啊,上次你喝醉了,我没得逞,我老后悔了。”
“得啥逞?”
她突然脸上一红,歪着脑袋,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脸,说:“海涛,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唯一觉得自己爱过的男人就只有你一个。”
我不以为然的打趣她说:“爱过的就我一个,看来上过床的就不止一个两个了吧?”
“操!你以为谁都能上老娘的床啊?”她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我笑而不语,我和她同居了一年多,我见识过她对于xìng_ài的痴迷和疯狂。
“海涛,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和你老婆离婚了,你和我还有没有可能?”她咬着筷子,很认真的问我。
我摇摇头。
“为什么?妈的老娘不好看吗?”她立刻有些急躁起来。
我摇摇头,说实话,唐明明的确比杨隽不如,但是也算得上美人一个。
“你嫌我不能生?”她还在追问。
我忍不住回答她说:“和这些都没关系,我现在毕竟还没离婚,我们讨论这些有什么意思吗?”
“李海涛!”她很激动的攥着拳头敲着桌子说:“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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