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了!她渴望爱情,因为爱情很美,美得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得到它,但自从怀孕以后,阮云儿便觉得自己成熟了,她觉得,对女人而言,男人的有情有义比起爱情来更为珍贵,爱情,让很多人失去了有情有义,也让很多人得到了有情有义;爱情,可能会让人给抛下,但情与义,却很难抛下吧。
随即,阮云儿想到,夫君心里的那个女人,恐怕也是如此的吧,把情与爱,分开了。
“是吗?” 战善的心中倒是有些好奇。
“嗯。” 阮云儿认真的点点头,羞涩的拿过战善的手贴近自己的肚子。
“他真的在动。” 当战善的手贴上了妻子的隆起的肚子时,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阮云儿,有丝惊讶,才真正的意识到,妻子的肚子里真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是啊,我觉得这是他的小手,这是他的小脚丫。” 阮云儿左摸右摸着自己的肚子,开心的道。
“会是吗?你怎么知道?” 战善脸上流露出一丝欣喜。
“当然了,因为我是他的母亲呀。” 阮云儿自豪且慈爱的一笑。
母亲?望着阮云儿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秀脸,战善一愣,不禁想起了一人独自将自己养大的母亲,在这一刻,他有些动容。
“我们回家吧。” 见战善怔然的盯着自己,阮云儿娇羞的一笑,心中幸福无比,只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能和夫君以及他们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她的这一生也算不枉过了。
乔力彦
“娘,这次,孩儿绝对要纳妾。” 乔立彦坐在 ‘荷花池’ 边的栏杆上,满额的黑线,想起三天前,自己下了一碗琴安最为喜欢吃的虾仁面,哪知刚捧到她的面前时,她竟写了一纸休书给他,枉他对她百般讨好,士可杀但绝不可辱,这休书,天底下只有男人能写,若让琴安休了他,他堂堂的户部侍郎,大应朝的状元郎还有何颜面对天下学子。
乔母正在这座皇帝新赐府砥的 ‘荷花池’ 边上洗衣服,听着儿子将原委一一道来,额上的黑线比起乔立彦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道:“儿媳妇真的写了休书?”
“嗯。” 乔立彦显然这气还没过,胸口还是一起一伏,但眼中却闪着温柔的光芒,这与他的态度显得极为不相衬。
乔母是农家女出生,向来力大气粗,绞着从池里洗干净的厚重的被单,竟连气都不喘一下,将被单绞干后放入篮子里后,心中沉吟了半响,便道:“有种,女人就该如此。”
“娘,你怎么帮着她说话?” 乔立彦不敢置信的望着一手把自己拉扯大的母亲。
“废话,天底下的男人没个好,我当然要帮着儿媳说话。” 乔母朝儿子冷哼一声。
“娘,我是你儿子。”
“谁让你是男人来着。”
乔立彦哑口无言,只道:“天下男人也不是都坏的。”
“哼,这十多年来,若不是你那没种的爹,我们能过得这么辛苦么?老家那三亩五分田,每逢插秧,收割,都是我们母子二人扛下来,灾荒,受人欺负时,他跑得比谁都快,活该被人打死在城外。” 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乔母讲得咬牙切齿。
乔立彦心中一窒,道:“娘,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说完,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与感激,想起母亲为自己受的苦,觉得母亲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人了。
“所以呀,对像安安这样的好媳妇,她竟要写休书,那定是你犯了不可原谅的错。” 最后,乔母总结。
“娘,那是因为她心中还念着别的男人。” 乔立彦说得委屈。
“这叫痴情,唉,在这世上,像安安这样的孩子不多啊,你没本事让安安的痴情转移到你身上来,还说要娶什么偏房,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乔母说着便鄙视的望了眼儿子。
“我——” 乔立彦刚想反驳,便听得自己的母亲说道:“哎呀,我的鱼杆动了。” 说完,便跑到池子的另一头,将半个时辰前放的鱼杆收起,只见一条三斤重的红锦鱼正在鱼线上挣扎着想落水。
“哎哟,瞧着鱼,真够刺激的。”
乔立彦差点从栏杆上跌下,喊道:“娘,这鱼是让人观赏的,吃不得。”
乔母翻翻白眼,道:“浪费。” 便提着锦鱼兴冲冲的往厨房跑去了。
“唉——” 望着母亲兴奋的样子,乔立彦深深的叹了口气,垂着头,无力的往书房而去。
已走远的乔母突然转过头来,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喃道:“以为成亲是闹着玩的吗?既已成亲了,就要对自己的婚姻负起责,你虽当了官,但还是小孩子一个,不过也是,成了亲,人生才起步呢。” 说完,乔母望着手上的锦鱼,又喃道:“安安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死心眼了,我儿子哪不好了呀,论模样长相,那可是万里挑一的,干嘛总念着那死去的皇帝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说完,一手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左右环顾,幸好这府上没什么人,要不然被人听到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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