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赵长青,你妄自出庄,该当何罪?
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庄主,你与江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请你们早些在一起吧,不要再拿下人来出气了。
你这是不满麽?江寒烟哼了一声。他是江湖中後起的少年英侠,见到的人大多是溜须拍马之辈,几时见过有人这麽不客气的指摘?何况还把他跟洛云飞这白痴扯在一块,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洛云飞却是心下恻然,暗暗觉得自己为了跟江寒烟在一起而这麽对赵长青很是不对,却又不肯罢手,看了一眼江寒烟,只见他眼角眉梢,尽是对自己的轻蔑之意,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便去摸腰间的长剑,忽然想起长剑早已经断了。
小的怎敢不满?赵长青笑得有些茫然。自己像是戏台上的小丑,转了一圈才惊觉,原来只是配角而已,却又不知如何退场,只是呆在当地,看著名角们霞衣金冠,丰采绝伦地举投挥洒,台下的戏迷却已因为自己的无措喝起了倒彩。
庄主,既然江公子已经找到,请放过我吧。赵长青忍著下身的剧痛站了起来,与两个绝色的男子平视,原来自己与他们一般高大,只是以前俯首帖耳,便觉得矮了一截。
他笑了一笑,蓦然觉得天高云淡,此时心中已经无限宁静。
他慢慢跨出了一步,却被洛云飞拦住: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他被洛云飞俊美的容颜上一抹阴冷的微笑惊得稍稍失神,此时江寒烟已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对洛云飞微笑:停云公子,长青说了,跟你已经没关系,你该走了。
洛云飞笑容未变:他也没说与你有什麽关系。
江寒烟被他一句话噎住,眼珠一转,登时美眸中饱含清泪,凝视著赵长青:青青,你怎麽说?
赵长青淡漠地看了看,转身往前走去。
洛云飞从未见过赵长青这麽平淡的神态,以前见他,总是少不去一种恭顺,此时心里居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看见他要走,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赵...长青,你怎地不顾念老总管了?看在老总管的份上,你留下来,我不会与你为难。
先父已殁。我已没什麽可挂念的。庄主,请恕长青冒昧请辞。他缓慢跪下,行了一礼。
洛云飞俊美无俦的面孔微微一滞。赵伦向来对他不错,以前他很小的时候,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他。後来自己做了庄主,赵伦便开始毕恭毕敬的,自己也渐渐忘了他以前的慈爱了。
依稀想起来,其实赵长青小的时候,自己是见过他的,只是赵长青那时营养不良的枯黄样子,自己实在是没什麽印象。只是依稀记得,无论要什麽玩具,赵伦总是会让给他,而那个因此受到伤害的脏脏的小孩子,也从开始的哭闹变成後来的顺从。後来,赵长青因为是下人的孩子,不好在山庄中走动太多,以後就没有再见了。当时自己是有些怅怅的难受,只道是自己少了个人欺负,总有些不痛快。
洛云飞看著赵长青缓慢地站起,鬓发有些凌乱,却少见的有些挺拔之气,仿佛父亲去世的打击击碎了他懦弱的外壳,露出他少见的真实。
正在洛云飞失神的时候,江寒烟上前抱住了赵长青的腰:青青,不要这麽绝情嘛!
赵长青抓住他环住自己腰间的手,却怎麽也拉不开,他越发绝望,用了平生力气,却怎麽也甩不脱,不由声带也像撕裂了地大叫:放开!
不放!江寒烟一双冰眸依旧美丽得慑人,几乎是盯著他的双眼,仿佛警告似的意味。
他一颗心登时直直落入谷底,转过头不敢再看,仍然奋力挣扎,但却被江寒烟轻而易举地反剪了手臂在身後。
他吃了一惊,知道那种极尽淫糜变态的情事又要重演,这次不同以往的是,竟是在两个人面前,还是随时有人经过的山道...
这两个人不顾世俗,当是什麽事情都干的出来,根本不会顾著会不会有人看到。赵长青满心惊惶失措难以言喻,更是拼了命挣扎抵抗,但哪里比得上江寒烟惊人的的气力。他再也顾不得,狠狠一脚便往江寒烟身上踢去。
江寒烟外貌仿佛仙子一般出尘脱俗,向来没人对他如此无礼。此时赵长青竟然如此大胆,也动了真怒,一手扣住踢向他的的脚踝,轻轻一拧,便将他脚踝拧断。
赵长青腿上剧痛传来,也不吭声,但因剧痛额上已渗出冷汗,身躯已站不直了,微微一晃,便被江寒烟推倒在地,他挣扎著便要立刻起身,却发现双手被制,根本不能动弹。此时江寒烟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上了他的一条大腿,正往大腿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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