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绞磨得我理智全无,我呜咽地叫喊着,全身汗湿,分不清是我的汗水,还是身下花瓣被碾磨出来的汁液。我仰起头,含住秦无虞的唇,双手从他的衬衣下伸入,手指扣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
秦无虞的动作粗暴却不凶狠,带着天生的游刃有余,我爱他死他泰山压顶也从容不迫的性子,这时候更是勾得我头皮发麻,肉穴绞紧,呻吟,诱惑他:“再快一点,啊……好爽……求你,我要你。”非要逼得他理智全无。
秦无虞压低嗓音,也诱惑我:“乖,叫我的名字。”
我抽噎,哭道:“秦无虞,秦无虞……秦爸爸……啊……”
秦无虞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狠狠把我钉在床上,也顾不上技巧了,只知道用力地抽出,又用力地插进去,guī_tóu碾磨我的子宫口,爽得我脚趾绷紧,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鱼安然在紫蓝色的灯光下游走,我也像变成了一尾鱼,快感如水,一bō_bō袭来,yīn_dào里喷出的水流将被子打湿。秦无虞想抽身离开,我夹住他的腰,湿淋淋的内壁绞紧:“射给我,我要你。”
秦无虞胸口剧烈起伏,深埋进我的体内,滚烫精水pēn_shè而出,像枪林弹雨,而我是他心甘情愿的战俘。
第十七章 因果
开学,是一件让学生和教师都无比痛苦的事。
我没精打采地上了几天课,才缓过这股劲,陈少娴说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想想其他上班族,除了公共节假日,基本全年无休,再回想我们这一行,啧啧啧,幸福到不行……我回呛她:只有你这种不思进取的才觉得我们这行轻松,你看看陈特,假期比平时上课还忙捏。
陈少娴顿时止住话题,打着哈哈说:你还好意思讲,陈特和你一个专业的,算你的竞争对手,你自己一点压迫感都没有。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你和陈特指不定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一个祖宗生下来的……陈少娴说:打住!我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然后我俩又勾肩搭背扯了一堆八卦,比如哪个专业的哪个老师忘记带书了,找个借口回家取,结果一出教室门就遇见院长;比如谁谁第一节 课走错教室,上了十多分钟这门课的老师才进来,闹了个大笑话……这类的。
害我遇到这些八卦的主角,脸上的笑容尤其和蔼可亲,弄得这些老师愣愣的,还给我的系主任说:“你们系刚进来的那个小女孩人还不错,很有礼貌。” 我当笑话讲给陈少娴听,她笑得半死,说:“这就叫傻人有傻福。”
开学第二周的周五,我上完课,回办公室写教案,陈特走了进来,还是那张美到不行的机器人脸,但对着我语气终归是要缓和得多:“我来拿书。”
我看到陈特心情就好到不行,这种亲切感与生俱来,陈少娴说要搁古代,我俩就是昏君和佞臣,两个人痴傻到一块去了,能不亲密吗,然后说我俩是破产兄妹。我嘿嘿嘿傻笑,说:是破产姐弟,陈特像弟弟。——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一点。
要不是陈特长得和我不像,我都想去验验他是不是我亲弟弟呢。但还是不能和陈特太亲密,毕竟男女有别嘛。所以我经常在想,陈特是我妹妹就好了。
我像坐秋千一样悠闲地前后晃着腿,从抽屉里翻出一本书,把夹在里面的笔记抖落出来,书递给陈特:“你慢慢看,我不用了。”这是上个月秦无虞去加州出差给我带的书,最近刚出版的,我看下来觉得蛮切合陈特的研究方向,给他念叨过几次。
陈特却是抬抬下巴,问:“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下巴的幅度望过去,是搁在我桌上的日历,某一栏上花了两只站立起来的、不堪重负的、佝偻着腰的乌龟,一只圆润,一只刚劲,是我和秦无虞画的,日期是我们领证的那天。
我挽了挽头发,笑得羞赧,说:“是重点符号。”
陈特认真回道:“很让人印象深刻。”
我想到我以前念书那会儿,听不懂课就往书上画乌龟,乐不可支:“大家都这么说。”
电话响了起来,一个不认识的号码,还是个“靓号”,一串的6688的,要知道这可是b城,用这种号码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现在蛮放松的,仍然一条腿悬在椅子上,慢慢摇着,接通电话笑着问道:“您好,请问您是?”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且磁性,很有辨识度,我的表情立马森然了,腿僵立在地上,脑子里像有根线绷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那边接着说了句:“十分钟后我到师大正门,你出来等我。”然后断了线。
估计我脸上的表情太沉重,陈特都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我装作没事人地弯弯嘴角,说:“没事,就是今天不能请你吃饭了。下次有什么我能做的工作记得叫我,总不能老占你的便宜。”
我从办公室出来,突然想到前几天我去老城区遇到的一事。
那天我去回访之前的访谈对象,从院子回来,晃眼看到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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