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怕, 万一丈母娘对自己不满意,那可怎么办?
天知道出门前木浙做了多少准备, 深怕自己有一丁点的不得体。
木浙表面功夫做得好, 于清茗当然没有发现他的窘迫,她倒还拉着他的手在那里碎碎念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还是觉得太草率了,要不你改天再来?”
木浙任于清茗把自己的手捏到变形,淡定地说:“都听你的。”
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能躲一时是一时。
于清茗狂点头,“对对对, 我这样冒然就把你带过来连招呼都不打实在不好。”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清茗反手就推木浙让他先回酒店。
“你确定?”木浙嘴上很轻松,其实心里早乱成了一团。
去见市委书记他都没有紧张过,这会儿手心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不懂自己这个时候是哪根筋搭错, 为什么孬种成这样。
到后来木浙真的没有进去于家大宅,原因是于清茗觉得时机还不成熟。他嘴上说一切听她的安排,但心里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回到酒店后木浙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窗台前看着窗外的霓虹, 他虽然对这个城市不熟悉,但好像又似曾相识。其实大都市长得都差不多,一排排耸立的高楼, 川流不息的人群。到了晚上,就越发让人迷失方向。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木浙卷缩在懒人椅上不知何时进入了梦想。梦中人他早已经触碰不到,可梦境却十分真实。他朝梦里的人喊了一声:“爸。”但那人却没有转头,直至消失不见在火光尽头。
须臾,木浙睁开了眼,仔细看,眼角似乎有一滴晶莹剔透。
木浙双手抹了抹脸,发了会儿呆,然后划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点多。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小时前于清茗发来的一条消息:“小公举早点休息,我手机放楼上充电不跟你聊啦(#^.^#)么么啾(づ ̄ 3 ̄)づ”
自从上次木浙喝醉出洋相之后于清茗私底下就把他的备注改成了小公举,他倒是不介意,当然,如果她能把对他的备注改成老公他会更开心。
应该是真的太累了,他才会躺在椅子上就睡着,这条短信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这会儿他点开于清茗的对话框,慢悠悠地输入一行字:“叫老公。”
于清茗的作息一直很有规律,晚上十点钟左右躺上床,玩玩手机然后将近十一点睡觉。这会儿于清茗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木浙的消息就来了,感觉简直就是心有灵犀了。她咧着嘴点开木浙的对话栏,看到木浙的回复后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其实一开始她喊他老公的时候的确是觉得不习惯,感觉肉麻兮兮的,但现在愈发的顺口了,可每次就是不顺他的意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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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不在休息日谈工作,木浙这次来洲南市当然不是来谈工作的,他是来玩。不过木浙的玩就比较的不一样,少了娱乐性,多了机警性。他要趁着玩的功夫和人把关系拉拢,也就是所谓的套路了。
所以国庆休息这几天,木浙待在洲南市就忙着到处“玩”。
相反的,于清茗就一直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陈曼丽终于看不过去,拉着女儿起来种花,一边说:“你再这样摊着人都要废了,好不容易国庆回来一趟,怎么不找以前的同学玩?”
于清茗闻言连忙撒着娇说:“我回来就是为了陪你的呀!”
“别嘴贫。”
“嘻嘻。”
陈曼丽除了能写一手好字代表国家与外交流,她还很喜欢花花草草。于清茗从小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很喜欢花草,所以在大学寝室里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买上一束花插在花瓶里。看着心情就会好很多。
范思对于清茗的行为一直很不认同,可又很羡慕,用范思的话说,她如果有买花的闲钱还不如去吃一顿烤串。大概这就是每个人所追求的东西不同吧。跟于清茗一样喜欢花的人其实还有一个杨飞蕾,只是杨飞蕾不喜欢于清茗也喜欢花。
爱美的于清茗前段时间刚做的美甲,还贴了好些小钻,这个时候她也不管不顾地用手刨着土。
倒是陈曼丽按着于清茗的手让她别动,笑说:“算了算了,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帮我刨土真是折煞我了。”
“谁让你是我妈。”于清茗反而刨地越来越起劲。
陈曼丽专注于自己的养花事业,小小的院里有形形色色的花草。
于清茗看着这小院,忍不住就拿木浙的小院子对比起来。很显然,木浙的小院子更好看。于清茗心想,如果老妈能看到木浙的小院儿一定会特别喜欢吧。
“妈……”于清茗支支吾吾。
陈曼丽嗯了一声等待下文。
可等了好一会儿于清茗没有开口说话。
陈曼丽抬头,就见女儿绞着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是何等的了解自己的女儿,不用猜,就知道女儿这般是为何。
陈曼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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