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牧白刚一睁开双眼,不待说话,便被舒琴一把扑中,狠狠的压着,满是惊喜的声音打断:“姑奶奶还以为你会这样一睡不醒,永远的离开姐姐呢。”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柔软,看着表情甚是夸张的舒琴,听着她那依旧雷人的话语,牧白没由的感觉一阵感动和亲切,当日,若不是这个女人,他可能就已经成了李山的枪下亡魂了。
李山!
一想到这个名字,牧白就恨得一阵牙痒痒,一双拳头更是不自主的拽得死紧死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进入洛城的第一天,就险些丢了性命。
至于被莫名袭击的原因,牧白不傻,多少能够猜出一些猫腻。
“牧白,你醒了!”
“兄弟,你没事吧!”
林泰和李雪烟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询问道。
看着脸色虽然苍白,却已无大碍的林泰和李雪烟,有些吃痛的坐了起来,对着林泰和舒琴,以及一直默默站着没有说话的兵阳颔了一首,说道:“谢谢几位的搭救之恩。牧白定将铭记在心,若是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经管吩咐。”
舒琴当即说道:“不用等以后了,就现在吧!”
停了停,见几人望来,舒琴一扬小脸,微闭双眼,对着牧白吐气如兰的说道:“来吧!先亲姐一下。免得以后死了没机会。”
“啥!”
不光是牧白、林泰和李雪烟三人,就连刚刚赶来的兵山,都是脚下一软,一个踉跄。
“哈哈哈!姐逗你呢!”
舒琴突的睁开双眼,见牧白那一脸的震惊,按着肚子没有一点淑女风范的大笑了起来。
可就在牧白按抹冷汗的时候,舒琴再次口出“惊言”:“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亲姐一口?!要知道,这种机会,可是很多人一辈子求都求不到的哦。还是说,你想与姐更进一步的快活,深层次交流?”
“舒琴小姐,你就别在挑逗我了吧!我可是一个正常男人,要是那天一个控制不住,干出什么惊天骇俗之事,那……”
牧白心中那个大汗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这女人的话实在是太彪悍了,早晚会被她给玩死,把持不住的。
“哈哈哈!会反调戏姐,看来你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哦,对了。”
舒琴大笑着说道:“在你昏睡的这两天,姐已经将你的报道手续办妥。这接下来的三天你可得好好休养,把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不然,到时的血腥洗礼可就危险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身体的恢复能力当真是变态啊!大夫都说要至少三个月的,结果你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停了停,继而很是大姐风范的拍了拍牧白的肩说道:“不过放心了,就算你没有恢复,姐也一定罩你。”
“这个……那啥!”
牧白直感一阵头大,满头黑线,无语至极:“舒琴小姐,我感觉很累,你看……”
“哦!那你休息吧!”
舒琴一双大大的眼睛眨了两下,见牧白确实是一副疲态,当即丢下一句,便招呼着林泰、李雪烟和兵阳离去了。
可是,就在她关上房门的时候,一副气鼓鼓的说道:“念你大劫初过,这次就算了。不过记住,下次要叫姐姐,知道不。”
一直默默倾听舒琴调/戏牧白的李雪烟,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不知为何,她心中明明有很多话想要对牧白讲,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这个世上,在她看来,现如今明明就只有牧白一个,能勉强算得上是她的最后半个亲人了。却又总是感觉彼此间有层无形的薄膜,想要捅开,却不得其道,反倒有种越走越远的感觉。
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那种感觉真的太不是滋味了。
很多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李雪烟都会独自惊醒。
就牧白和她的婚礼那天开始以来这段时间,她总感觉是在做梦,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却因为一件小小的金蚕丝甲失败。
原本被当作小小棋子的人却摇身一变,越发的看不透。
她很希望这一切都仅仅是一场梦,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可是……
现实依旧!
梦醒了,人没了!
“呼~”
见房门关上,感觉到舒琴几人远去,牧白顿时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显得甚是颓废。
“以后留心下兵阳那个老子兵山,他刚刚出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小蚯的声音忽的在牧白脑中响起:“不过,他对你应该没有什么恶意,反倒很上心。”
牧白的眉头皱了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随即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实力,在如今这个混乱的,人吃人的血色世道,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不断的增强自身的实力。
思念至此,牧白便盘膝坐在了床上,双手结出了一个诡异的手势,微闭双眼,蚯蚓图案顿时出现在了他的屁股之下的平面之上,悠然旋转。
“除去昏迷的两天,距离血腥洗礼,我现在还剩下三天时间,李山,这一世,你是我第一个迫切想要除去的人物。”
“虽然李山拥有差不多养府境前期的修为,修习了能够增幅差不多sān_jí战力的三品功法战技《裂山踏》。就我如今的实力,即便是加上魂者的诡异,和还不够熟练,爆发力仅仅达到四品功法强度的招式《破灭》第二式‘撩心’,在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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