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或者说,关于“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并不重要,就好像小学的语文老师,总是会和我们大家解释,那位姓鲁的大文豪笔下的“我”究竟是不是我,或者究竟有没有存在过。久而久之,或许大家就会忘记了那位大文豪其实不姓鲁,而是姓周。
或许这样解释,各位不太容易理解,那就拿我高中二年级时的[有点羞羞的~](1)梦想来做例子,当时我曾妄想[只要给我一个凉宫春日,我能改变整个世界!]
但当时我总是会忽略另外一个更重要的人的感受————那就是虚君啊,身为一个男主角,却总是被观众忽略,并不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帅、没有特殊能力、性格不突出、留大众发型之类的种种原因,而是因为他也是“我”啊。正是因为那个世界是以阿虚为第一人称描述的,所以我才会下意识地忽略了他。
…………似乎有点跑题了,那么,今天的我,仍然是处于《银魂》的世界中,身体虽然被缩小到7岁,灵魂却是一个20多岁的大老爷们儿…………嗯,因为我写的是日记,所以某些时候忘写一下东西也是可以原谅的嘛,是吧。并且因为各位不一定能看到纸质版,最大限度地减低了把我这本日记卖到二手店的可能性,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各位看见这本日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虚心接受吧,拜托了,否则你可能因为无法接受我的世界观而导致你自己精神崩溃。就好像为什么我现在所写的东西和标题完全无关一样…………嗯,大概就是这样。
“阿严你在写什么东西啊~给我看看~”坂田大卷一边搓着手,奸笑着朝我走来,从他的嘴角我似乎看到了某样晶莹剔透的东西,从中医学的角度来说,那更趋向于“液”而不是“津”(3),那是一种湿漉漉、滑溜溜的感觉…………
啪——“银时同学,上课睡大觉可不是好习惯哟,哦呵呵呵呵”毫不犹豫地赏了他一个响亮的“啪”。
啪———“留着涎液走过来,会让人误认为你含着竖笛的哟。哦呵呵呵呵(4)”
对于用笔记本拍人会不会发出“啪”的音,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对于笔记本前的各位来说,从“啪”音联想到的应该还是“用手拍脸”的声音居多吧,现在的坂田大卷同学,大概就和某位被奖励了无数个巴掌的双羊角辫小姑娘一样吧。(5)
被我赏了两个“啪”的银时双手捂着脸,一边抱怨道:“喂喂,很痛啊混蛋,不知道对待睡美人要温柔吗混蛋,有你这样的同学吗混蛋。”
啪————“不好意思银时君,其实我是……”不知为何,我的嘴角开始微微上翘,似乎脸上想做的是一个微笑的表情,但是心里好像有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我的手,不由自主地………………
啪—————“异性恋主义者!”
等等,我记得我曾经写过银时是属于“捣蛋大王一类的人物”,但是为什么,总感觉,有点,有点小奇怪的?他是不是太好欺负了点?莫非,这就是所谓“抖m的觉醒”?而我就是所谓“抖s”?
果然在日记里纠结这些的我才是最奇怪的啊,本来就是应该做一个旁观者的我,纠结这些做什么么嘛,也没什么用,反正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会忘记了我是谁,就像虚一样,到最后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正在我不断纠结,银时不停捂脸的时候,假发说道:“你们两个在闹什么呢,快要上课了知道吗?今天的课很重要,老师要教我们《逃跑学》入门呢!”
《逃跑学》?那是什么玩意儿,不是只有“打不过就跑”这一条吗?怎么又发展成一门独立学问了?
“这样吗……哈啊——欠——”银时的眼皮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垂着,“那我得先找个舒服的位置,墙角老碰头,睡着不舒服,阿严,下次再跟你计较……”
呃,我该说,果然——如此吗?银时,果然如此啊,银时。貌似除了《拳法学》和《腿法学》,你丫就没好好听过课吧!而且就那两门你也是听一半睡一半的吧!
孝助怪笑道:“哼哼,银时,这次的《逃跑学》,我一定要胜过你!”说的好啊孝助,我支持你啊,孝助,逃死那个白毛大卷!用你的自行车,逃死那个令人不爽的白毛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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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接下来我们开始上课。”今天的松阳先生,仍然长着头发,手执一条教鞭类似物,还拎着一袋字的“t”形物体。嗯,这造型,对于我来说,已经可以接受了。老师手上拿着的教鞭类似物,虽然也是一长条的竹条,但是却在顶端微妙地分了个叉,又弯了一下,弯成了一个近似爱心的形状。那玩意是漫画里用来拍被子的东西吧,是晒被子的时候老妈们用来时不时地拍两下的那个玩意吧,大概。
还有那一袋子的“t”,莫非就是传说中,岛**师用来制定战术的那玩意儿?
“老师我有疑问!”高杉举手问道。
“高杉啊,请问。”
“为什么我们要先学逃跑学呢,不是应该正面击败敌人才算是武士(bushi)吗?”
松阳先生道:“嗯,武士(bushi)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牺牲一切。”随后在黑板上用大狼毫写上了两个大字——“武士”。
待“武士”两个字风干以后,松阳老师又写上了一个更大的“侍”字,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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