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曾经和自己亲密如此的男人,最终却跟另一个男人腻在了一起,吕姵就对有些事情生出了心理阴影。她对身体的自信变成了最大的恐慌,有好几次夜里做梦,她甚至梦到自己变成了个长着大丁|丁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在那个圈子里,却始终守身如玉的原因,连稍微有些暴|露的戏码,都已经接受无能。
她原本以为,那些过往已经成了心理疾病,将她变成了截然相反的另外一个人,却没想到,已经过了整整八年,她与他相处时的那些习惯还镌刻在骨髓里留了下来……
她半垂着双眸,久久不语,鸦翼一般的睫毛在如玉的脸上投下小小的半扇阴影,也掩住了眸里全部的情绪。宇文允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火气,连他自己也不知原因,于是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正待说话,眼里忽然浮现慑人戾气,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锦被,绕了一个圆形,将一把长剑给搅在其中。
可那剑身极韧,不仅没被缠住,还将被子斜斜划成两半,剑身一抖,又复向宇文允刺来。
宇文允侧身躲开,一招一式的和黑衣人打在了一处。
吕姵匆匆回过神来,眼前两人过招太快,至少她看得并不算十分真切,她想起宇文允武功不好,不由有些着急,开始放声尖叫:“青山!小果儿!有刺客!”
她的叫喊让缠斗的两人愣了一拍,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宇文允迅速回身拾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匕首,躲开来人斜斜攻来的一剑,往他剑刃上划去,金属相击的“尖锐”之声惹得吕姵本能地捂住耳朵,心口烦闷不已。
来人退后几步,余光扫见侍卫们打着火把都已从院外涌入院内,笑道:“瑜王爷的武功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弱啊,难怪之前派来之人皆有去无回。”声音竟是十足磁性。
宇文允看着依旧毫无损伤的匕首,笑了下:“你就不能告诉你家主子省点心思?”
“那可就是废话了。”来者轻嗤一声,侧眸,眼见闯进来的青山等人,微微一笑,突然手一抬,竟有无数银针在灯下闪烁着魅人的悠悠蓝光,射向房中众人。
“小心!”
宇文允身后便是吕姵,他在格挡射向自己这个方向的银针时,手上略微停滞了一拍,因而侧避了下,便有一根银针飞向了身后傻愣着的吕姵。他双眸一眯,沉着了一瞬,眼看银针到了吕姵跟前,她也不闪躲,便是将手中匕首急急掷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吕姵大喜,将正面向那把击偏了银针的匕首迎了过去。
眼见匕首即将击中自己,却被锦被抖落在地,吕姵愣愣地看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宇文允,只觉他眸中的杀气悍人。她禁不住一个哆嗦,而利刃破空之声又起,她抬头,却见到屋顶被掀开的瓦片处,飞进来两只小小的飞镖。
“小心!”她发出今晚第二次提醒。
眼见宇文允“反应迟缓”、毫不闪避,门口的青山他们刚挡完银针,无暇顾及,她想也不想地飞扑下榻,将宇文允扑倒在地。
一只飞镖走空,另一只却直直插进她左肩,吕姵当即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给本王追,动静闹得越大约好,”宇文允反过身来抱起吕姵,对门口的侍卫冷声下令,又唤住青山,“去请陈澈!”
待众人散去,只留两人镇守门口之后,他将吕姵放在榻上,冷冷道:“你究竟怎么想的。”
吕姵只觉意识在逐渐涣散,努力去拉住宇文允的手,苍白地笑了下:“你不能死……”
“我避得过,不需要你救。”何况他本就没打算全身而退,对方派出如此强的杀手,此时受点伤,对他来说是个好事。吕姵以为她的méng_hàn_yào买的太差,没起作用,却不知道他每天都要吃避毒丸。刚才的银针他可以轻松躲开,却为着她帮着挡了干净,唯一哪一针,他也是故意放过去投向吕姵的,只想看她本能之下会不会暴露身上的武功,可她见着银针吓傻了,见着他丢过去的匕首倒是表情欣然……这女人,此刻真的令他生出一刀杀了她的冲动。
可吕姵哪里知道他那些复杂想法,更不知道自己此刻才真的离成功仅一步之遥,只觉得他说的也对,她怎么忘了,那黑衣人说了宇文允武功没有想象的那么弱……
但是她不能让他出事,一点点的可能都不能有,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想着,她又仓皇的笑了笑:“那你救救我……我也不能死……”在别人手里。
话没说完,吕姵就昏了过去。
宇文允有些愕然地看着脸色青白的吕姵,眯了狭长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房里要留水呢?因为……嗯嗯嗯嗯后,方便清洗。正常的应该是那啥后让下人送水的,但是宇文允是个害羞的小哥,从他不让别人进他洗澡的地方也可以知道一些。
吕姵:他害羞???呵呵哒!明明是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没有上我!
宇文允:的确没啥好上的。
吕姵:……是你那啥不行吧大哥!
宇文允:呵呵,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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