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您嘞!
吕姵刚一跛一跛地走两步,却被那书呆子拦住。
她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那只手臂,气得心肝肺疼,这书生坏她好事不说,今天还非得让她死不可了是吗?正犹豫着要不要一掌拍下去,却听见宇文允在身后悠然道:“姵姵恐怕不知,你面前这位便是名扬天下的杏林堂堂主,神医陈澈。姵姵脚扭了,去哪儿还能寻这么好的大夫呢?”
作者有话要说: 隔日更好畅快呀~啦啦啦,谁让你们霸王我不留言哼唧。
其实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毕竟我怎么忍心伤害认真留言的宝宝们。过年有点静不下心来,与其到时候憋得自己痛苦乱写,还不如等我存点稿子,过完年再恢复日更吧。
不过也不敢乱保证,研究生论文下学期开学就要开题答辩了,我还一点没弄,惆怅……再这样拖下去,估计我连给老师发过年的祝福短信都不敢了t^t(风导真是个老实人)
谢谢“零零”小仙女的霸王票~!
☆、吊打白莲
1
吕姵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明白了人倒霉的时候是的确喝白水都要塞牙的。
这书呆子竟然是个神医?
哪里像了!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神医的气质!
胡乱找个借口想溜却碰上个神医,完蛋,看来今日本姑娘要亡……
陈澈当然不知吕姵在心里如此看不起她,还非常正经地对吕姵道:“虽然夫人行窃听之事在先,为在下所不齿,但医家眼中众生平等,还请夫人先坐下,让在下为夫人看脚。”
“不行!”吕姵咬牙,断然拒绝,“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看我的脚!”
“医家眼中无男女……”
“可是我眼中有,”吕姵说的义正辞严,“我自小羞涩,除了我的夫君,我的身体不能被任何男性看到!”
她此话一出,现场瞬间落针可闻。其实在南北朝时期,男女之间设防并不十分严格,女子地位也远比明代朱熹之后高上许多。吕姵演了那么多古装剧,这点知识倒还知道几分,因而也明白她此时这样说显得多么没有道理,不过她根本顾不上了……
只能绷住!
还是宇文允先笑着打破了沉默:“陈澈,本王其实最想让你帮忙瞧瞧本王这爱姬的脑子,总感觉出了什么问题。”
“是,实不相瞒,在下最近正在研究疯癫之症,谢王爷愿让在下为夫人把脉。”陈澈听罢竟是眼神发光,行了个礼,就来抓吕姵的手腕。
“非礼啊!”吕姵尖叫一声,赶紧甩掉,仿佛炸毛的猫,一跛一跛地借机跑掉了。
青山本想阻拦她,但却收到了宇文允禁止的眼神,于是退到了一边,眼睁睁看着装跛的吕姵越跑越快,直至健步如飞。
王爷的品味……不敢说不敢说。
青山不敢说,方薄云却敢:“是她脑子坏了,还是你脑子坏了?”说罢就转身迈步重新进了书房。
宇文允“哈哈”一笑,走进书房,反问道:“薄云兄不觉得很有意思?”
方薄云给自己舀了勺新烹好的茶,眉目不抬,慢条斯理道:“是很有意思,毕竟我也很长时日没有遇到过这么……粗陋的窃听了。”
“幸好薄云兄知我意思,方才没有透露半分,”宇文允给一旁跪坐下的陈澈添了杯茶,唇角弯着,眼神却是冰冷,“我总觉得,她不一样了……也许是那人换了谋略,但薄云兄也应该听出,她的武功似是不在了,她从前倒也掩藏,如今却是藏得太好。”
说着,宇文允看向了陈澈。陈澈接收到讯号,恭恭敬敬一揖后道:“王爷,方才在下只短暂接触她脉象,不能有十足把握。就刚才所得,她的确是不懂运用体内内力的,任由内息在经脉乱行,着实有些浪费。”
方薄云饮了口茶,依旧是神色漠然:“她是你的妾室。”
闻弦歌而知雅意,宇文允当然明白方薄云的意思——他不了解吕姵,也不愿多问多管多听,无论发生何事,都是宇文允自己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也不过因利益而结盟。
不过宇文允也不气,他方薄云要是真不好奇,刚才就不会跟自己一同出去看热闹,下次自己在淑妃的事情上再反chā_tā两刀,也就公平了。宇文允心中腹诽,面上却一本正经:“放心,我会安排妥当,不会耽误大计。”
方薄云稍一颔首,放下茶杯,对宇文允道:“接下来的安排,你跟陈堂主详细交待,我先回去了。”说罢,对宇文允和陈澈稍一示意,便径直出门去了。
关于吕姵的事情,宇文允心中自有计量。
眼下高纬并没有对那首污蔑斛律光有篡位野心的诗有半分怀疑,即使是怀疑是人别有用心,也自有与斛律光结怨极深的祖珽和穆提婆在前面顶着。此事若之后莫名怀疑到他们身上,便定是吕姵透露的。只可惜,她绝不会找到半分真切的证据,溯其根源,此事本也就是他周国将军韦孝宽传出来,再由祖珽、穆提婆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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