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
魏悯之前可跟她说淼淼不是个只看脸的人,转头就被自己儿子打了脸。
蒋梧阙收敛笑意,朝魏淼道:“其实锦瑜这孩子,不只是脸好看,你跟她处久了就会慢慢发现,她人其实也不错。”
既然魏淼喜欢,那也只能如此了。
等蒋梧阙封禹走了之后,魏淼忐忑不安的揪着手走到阿阮面前,犹豫着问道:“爹,娘是不是不高兴了?”
他小心翼翼的瞧着魏悯的脸色,见她半天没说话,就咬了咬唇,蹲下来趴在阿阮腿上,仰头说道:“爹爹,您和娘要是不喜欢她,那淼淼也就不喜欢了。”
魏悯心尖轻颤,垂下眼眸,慢慢收拢指尖,攥紧成拳,喉咙堵的说不出话来。
“傻孩子,”阿阮眼睛有些湿润,抬手摸着魏淼的脑袋,说道:“你娘不是不喜欢你选的人,你娘是舍不得你要嫁人。”
魏淼笑,“爹娘要是舍不得,那淼淼不嫁也行。”
“那更舍不得啊,”阿阮被膝盖上的小棉袄暖的掉眼泪,“不嫁人,将来谁陪你呀。”
魏淼肯定是要出嫁的,日子就定在年底,魏悯找人算过,说那天最是吉利。
锦瑜虽然想明天就把人娶进门,可也不敢忤逆魏悯的决定。魏相能今年就让淼淼出嫁,已经是做到了极限。
锦瑜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自然要入职翰林院。
魏悯身为左相,平日里公务繁忙,极少会亲自踏足此地并且逗留,但自从锦瑜进了翰林后,她就隔三差五的过来转悠一趟,吓的众翰林们提心吊胆诚惶诚恐。
今日魏悯又过来了,身着暗红色官服往翰林院门口一站,众人都一脸了然,满眼同情的看向锦瑜。
——瞧,你家老丈人又来了……
锦瑜也是哭笑不得,忙放下手中公务,随着上峰亲自出去迎接。
掌院学士过来,拱手问魏悯:“魏相过来,可是有要事吩咐?”
魏悯其实就是来看锦瑜的,但过来后眼睛就没从她身上扫过,仿佛不认识这人一样,手从背后拿出来,将手中文书递给掌院学士,“也没什么事,就把这东西给你送过来。”
掌院学士接过文书,嘴角抽搐,“这点小事,何必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让下人来送就是了。”
魏悯摆手,跨进翰林院的屋内,往主位上一坐,说道:“我正巧顺路。”
满屋的人闻言恨不得朝她吼:您老是顺哪门子的路!?
魏悯也是体贴,让她们各忙各的,她就在这儿坐一会儿。
掌院学士看了锦瑜一眼,见她还站在一旁没敢退下,就无奈的摆摆手,让她先去忙吧。
她走过来陪魏悯坐下,跟她说话,话里有意无意的提起锦瑜在翰林院的表现。
“这孩子虽然年轻,但做事认真。”掌院学士没夸大也没贬低,说的很是客观。
魏悯就垂眸听着,边喝茶边嗯一声,等听满意了,这才离开。
掌院学士胳膊垂在身前,两手在小腹处交叠,笑着目送魏悯离开,等她走远之后,才朝身旁的锦瑜说道:“你这泰岳,有趣的很。”
如果不是锦瑜,她倒是不知道魏相竟是这么有趣的一个人,她真是把儿子疼进了骨头里。
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就到了年底。
魏相之子出嫁,皇上君后一同添了嫁妆,抬嫁妆的小厮整整抬了一天才抬完,其规模堪比皇子出嫁,红妆何止十里,一时间羡煞京中众人。
魏淼出嫁那天,魏悯格外沉默,她在外人面前一向如此沉稳冷静,只有亲近之人才能瞧得出来她其实是心里难受。
阿阮是魏悯的枕边人,最是清楚,妻主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半夜都没能睡着,就因为舍不得。
时辰到了之后,锦瑜骑马带着迎亲队伍来到魏府门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顿时响彻京城。
魏殊将一身红衣的魏淼从屋里背出来,一路背到大门口。
锦瑜和魏悯阿阮已经等在了那里。
魏殊将魏淼放下来,把他牵到父母面前。
阿阮眼睛红通通的,显然是哭过,哽咽的握住魏淼的手,说不出话来。
魏悯单手背在身后,站在他们父子身旁,目光严厉的看向要娶她儿子的人,沉声说道:“我不管你国公府如何,还是你锦府如何,我这儿子,从小到大我没舍得碰一根手指头,如今他嫁给你,将来无论做错了什么,亦或是犯了多大的错,你都不许说落打骂,给我送回来,我魏悯自己管教。”
锦瑜神色认真,拱手行礼,“泰岳且放心,我既娶了淼淼,就会如你们一样疼他,护他,不会让任何人欺他,自然也包括我自己。”
魏殊笑呵呵的一把揽住锦瑜的肩膀,“这话任何人嘴皮子上下一碰都能说出来,至于能不能做得到,我可亲眼看着呢。”
魏殊拇指点向身后的魏淼,头都没回,眼睛盯着锦瑜的脸,“不管是我亲眼看见的,还是听旁人说的,今个我话给你撂在这儿,只要你有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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