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男人老老实实跟着左手一个鸟笼,右手一个玻璃缸,面无表情……
鸟市过去就是花市,草翠街的花市是燕城最大的,刚进去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扑面而来,满场各式的繁花,不是三月更胜三月。
优雅纯洁是百合的纱衣,温温柔情是玫瑰的笑脸,蝴蝶兰在青草中翩跹飞舞,灯笼花打着灯笼笑脸迎客。不过最多的还是菊花,现在正是菊花盛开的季节。
虽然菊花的品样颜色都很多,但金色是菊花最鲜亮惹眼的华衣,放眼望去虽没有那部电影里万株金菊奇放的壮观场面却也别有风姿,满眼间仿佛置身于金色花海,淡雅的清香阵阵和风而颂。
金色是我华美的外表,清雅是我淡丽的体香,伸出纤细的手,为你而舞。两个人牵着手走进一处菊花展台,高高低低摆放整齐的菊花将他们包围其中。
“哥哥,咱们也买一盆吧。”
“买几盆回去应应景也不错。”
龙晚晴和龙渊同时开口,稍稍顿了一下,深深相望,会心一笑。
花丛中的龙晚晴笑的很美,干净恬美的笑容既有年轻女孩青春的娇羞,又带着点点女子成熟妩媚的风味。褐色的卷发丝丝盘绕,像极了纤瘦的菊瓣,款款动人。明亮的眼眸泛着水泽,光辉在乌黑的眸中点亮。
龙渊含着淡淡的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凝眸深望。不知道是这盏菊花太醉人,还是花不醉人人自醉呢,竟有些痴了。伸手环住那纤细的腰,靠近,亲近。
龙晚晴微笑着,也伸出了手,环在龙渊那坚实的脖颈上,盈盈花海间,脉脉不得语,再丰富的语言有时也敌不过点点淡淡的一笑,深深款款的一望。没有任何的言语,一种无声的默契早就准备了十几年,情由心生,心随情定。
手臂,靠近,低头,拥吻,双唇缠绕相依相偎,互相汲取着芳香,贪恋着温存。风过花摇,片片菊瓣离花踏风而舞,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两个人紧紧相拥,浓浓相吻,金花萦绕伴舞,蜜蜂嘤嘤吟唱。
渐吻渐浓,龙晚晴脸色愈红,呼吸渐渐不稳,龙渊笑笑,暂时收吻,伸手拾起飘落在龙晚晴发上的一片菊瓣,送入鼻边,轻轻而嗅,待龙晚晴气息稍定又是覆上灼热的唇,浓浓密密。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第四十八章 牛奶鱼丸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绝对的事情,就像是黑与白,孰黑孰白谁又能为它下个精准的定义,你眼中的黑暗在旁人眼里却未必这么觉得,而旁人眼里的洁白在你眼中或许也不一定干净多少。
燕城很繁华,满是达官贵人,名门绅士聚集的地方,但是华美宫殿的背后也总有破落的角落。丁字街就是这样的角落,有人喜欢这里,有人鄙夷这里,有人说它是自由的所在,更有人说它是肮脏低俗的场所。
每个人的眼里都有自己心中的黑与白。
坦白地说,丁字街之所以这么受争议只是因为这里是一种古老职业汇集的地方——妓子。
妓女或男妓这种职业(我们姑且称它为职业吧)似乎从人们意识到自己身体构造,了解到自己的生理需求以及有了私人财富之后就开始兴起了,历经千年多少朝代,经久不衰,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必定会有。人们唾弃它,所以要制止,燕城每年都有轰轰烈烈的扫黄打非行动,热闹过后又是雨后春笋一片。
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这么个所在,因为它满足了人们内心的黑暗暴虐和yù_wàng,明明暗暗,与其抓那些个妓女到不如问问那些或尊贵或低贱的嫖客愿不愿意阉割了自己。
一个女人,抽着烟,坐在一个堂口门口,穿着大红的旗袍,裙衩开分到大腿,双腿毫无顾忌地就这么张开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女人的脂粉抹得很厚,但再厚的脂粉也抵挡不住岁月的刻痕,深深的鱼尾纹早已出卖了她四十开外的年龄。手很黄,牙很黑,是常年嗜烟的痕迹。浑身充斥着刺鼻的廉价香水的味道。门口倒是竖了个颇具30年代妓寨风味的艳旗,三面三个字“春姊堂”。
这里是中年妓女开业的地方,年华已逝,风姿不再,却还要出来挂牌接客,一切为了生存。她们的生意不多,只有一些流着臭口水的老色鬼、恋母癖或心里扭曲的人会光顾她们。一些变态的人喜欢这样的中年妓女,他们在女人的干涩疼痛中得到扭曲的满足。
岁月是妓女最大的悲哀。
“30块,30块一次。”女人抽了口烟,浓烟从抹得鲜红的嘴里吐出。
“帅哥,一次30,便宜,地方干净,来吧。”女人吆喝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可是没有人搭理她,今天运气不好,这个晚上看来是没有收获了。女人摇摇头,叹了口气,又点了一根烟靠在门坎上抽起来,点点烟光在幽暗的堂子口忽隐忽现。
“你是不是姓周?”
女人抬头,一个年轻女孩站在她面前,带着帽子和墨镜,看不清楚模样。
“你是不是周嫂?”女孩轻轻地问,灿烂的眼眸在幽暗的夜晚闪闪发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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