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还行,有好点的小姐吗?
他说:我们这的都不错,晚上客人可多了,现在非典时期人还是不少。
我说:叫来我看看。
服务生从不知从哪里领来俩看着还没睡醒的小姐来了,一看不满意,告诉服
务生换几个好点的。服务生说,昨天她们都睡得太晚了,还没起来,要不你先进
包房休息,等有好的起来了我给你领去?
我已经没兴趣找小姐了,进包房当然是为了好好休息。我随他来的三楼(也
许是二楼),看看里面还干净就进去躺下了。快到十点小姐才来,一看人还不错,
笑得很甜,就留下了。服务生一走,我就拉她上床和衣搂着,问她:你怎么比别
人起得早呀?
她说:我昨天就没来上班,老板早上打电话叫我才来的。大哥你不是徐州人
吧?
我说:我是北京的。你害怕吗?
一听这话,她马上挣扎着想离开,我搂得更紧了。笑着说:别怕,我是逗你
的。
她缓和了一下,斜眼看着我,说:听说北京的非典很厉害,全国多数病人都
是北京人传染的,我不挣你的钱也不想得这倒霉病。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放心吧,我是东北的,在南京工作。过节来徐州看朋友,
明天就回去,今天朋友有事,我自己出来潇洒潇洒。多陪我一会儿,咱们好好玩
玩怎么样?
她安静多了,像是受了惊吓,钻在我怀里不敢抬头,手紧抱着我的后背。我
虽说夜里睡得不错,但连续奔波的疲劳还没恢复过来,更不想马上就做,再说鸡
鸡都磨疼了,做的话也是个马拉松,两下里都受罪。还不如先培养一下感情,养
足精神好好玩。大概是上午没客人,她也不着急,任由我搂着聊天。聊着聊着很
自然就把话题扯到了徐州风土人情和非典上了。
她说,徐州就一例非典,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家在徐州,人在北京当幼
儿教师,四月底回家探亲在徐州犯病了,搞得徐州上上下下不安宁。她还说,徐
州人都骂她回家“谢吊”来了。
事后我才知道,“谢吊”是徐州人骂人最恶毒的语言了。意思是,家里死了
人,别人前来吊唁,事主在办完丧事后,要回访参加吊唁的人,还要给他们磕头
致谢。徐州人把这次回访磕头称之为“谢吊”(是否正确请徐州狼友指教)。
她说话的声音和八街的梅梅一样,不紧不慢,甜甜的,绵绵的,声调和节奏
都很好听。搂着她,我不由想起了梅梅,想起了那个我曾经伤害过的女孩。我紧
紧搂着她,让她感受我的心跳,感受我的关爱,也感受我对梅梅的忏悔。
不管是真是假,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跟我说了很多,说了她的初恋、她的chū_yè,
还有她过去的男朋友,等等。我们一边搂着、摸着,一边聊天,已经几乎感觉不
到是在桑拿里找小姐了。随着她故事的深入,也说到了她干小姐的经历,还有她
接待过的各色各样的男人。我下面慢慢有了感觉,为她脱掉了衣服(过去从未有
过),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很少,除非是让我动心的),抚摸着她全身,进而
亲吻着她的全身。
她有二十三、四岁,在同龄人里算是标致的。她给我的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
地方,就是身材匀称,稍稍丰满些。
在我的爱抚下,她的下面湿了,黏液粘在我的手指上拉了很长。她也为我脱
了衣服,并把下身转向我,低着头为我kǒu_jiāo起来。怎么说我也不会用嘴为她服务
的,我用母指揉着她的小豆豆,食指插入yīn_dào里搅和着。我的jī_jī在她的允吸下
舒服异常,小腹部热流滚动。她拿出套子很认真的看着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为了我们都好,还是戴上它吧。
我点头同意,顺便问了她一句:你喜欢什么姿势?她笑笑,说:不知道,舒
服就行。
我说:我可有言在先,做得时间长了你别嫌烦呀。
她说:不会的,我们做小姐的也知道对客人要讲服务质量,我愿意多陪你一
会儿。说完搂着我不好她意思地笑了。
我抱着她的屁股,jī_jī对准yīn_dào口位置,让她坐在了上面。她很轻柔的动着,
像是在体会jī_jī带给她的快感,又像是不愿破坏包房里两人亲密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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