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感觉到了害怕,便恐惧地望着他。
程弛原本要发火,可一看那小鹿般湿漉漉水汪汪的眸子,心里又是一软,到底也没有跟她计较,反而收回了手:“既然你不想我碰你,我就给你一会休息时间。你现在才刚醒过来,神智尚不清楚,但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言下之意便是他做出了让步,但她也得识相。
见他缩回手,净心这才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她其实醒来很久了,可是周围没有人,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直到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才抱着被子坐起来。一坐起来就发现身子酸疼不已,双腿间却不是昏迷前那种火辣辣的痛楚了,而是缓解後的清凉,应该是有人给自己涂过药了,掀开兽皮一看,更是不可思议,身上那麽多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几乎看不到完好的肌肤。
昨天晚上的记忆瞬间回到脑海里,净心紧紧地抓着被子,盯着程弛看,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害怕的要死,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身体一直都在颤抖。
作家的话:
放错了文件夹好像。。。那我就不放回来了。。。会让你们多花钱。。。我就不放了。。。好轻松啊。。。
☆、(10鲜币)慈悲 12
慈悲 12
见净心抖得不像话,程弛的脸色有那麽一瞬间的冷凝,但很快就又缓和起来了。女人和好马是一样的,好马性子烈,女人也如是,想要征服他们,就必须得有耐心。经过等待得到的果实才最甜美,不是吗?
所以他尽量表现的很温柔,毕竟昨夜他才夺了她的处子身。“乖,不要怕,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瞧她一双水眸充满恐惧,不会是因为忘掉他了吧?那可就麻烦了,这小丫头莫不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一时间魔障了?!
净心自然是认识他的,只是有些害怕而已,她没办法忘掉昨晚发生的一切,那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大的噩梦。她是那麽的绝望、痛苦和煎熬,甚至无法表达出来。可现在,这个毁了她所有的男人却戴着一张伪善的脸看着她,可净心没有忘记,昨天晚上,他是如何残忍地把自己折成两半,粗鲁地贯穿的。求饶哭叫……他都视为无物。“你不要碰我。”面对程弛伸过来的手,净心下意识一巴掌打了过去,要他离自己远点儿。
被拒绝的程弛没有生气,因为他深知在夺得一个女人的身心时,耐性会起到多大的作用:“你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疼惜你的,你的那些师姐妹们也就不会有事。”
他又拿这个来威胁她。挺无耻的,不过那有什麽关系,管用就行。果不其然,他这麽一说,净心立刻就软化了,虽然还害怕他,却不抗拒他的靠近了。於是程弛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不由分说地扒开她两条细白的腿,看向那个被他蹂躏的不像样的销魂地。
花瓣还是微肿,却没有昨晚刚做完的时候严重,看样子那药还挺有效的。程弛满意地勾起嘴角,问:“饿没饿?”
净心沈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点了下头,表示饿了。从昨天被他从敬慈庵带走她就滴水未进,夜里又被他变着法儿的折腾,早就饿得不行了。
见她听话,程弛心里也舒坦,让人送些吃食过来。因为这些一直都在灶上热着,所以很快就被端到他们面前了。净心虽然对程弛有些恐惧,但看见吃的,眼神还是毫不掩饰的一亮,充满渴望和期盼地盯着食盘看,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这样子实在是可爱,她年纪小,天真烂漫的叫程弛内心一荡,下腹又是一紧。他很想再要她,可惜昨晚那穴儿被自己使用过度,暂时怕是不能动了,真是可惜至极。日後若是想要好好销魂一次,还真得细心调教一番。诶,可惜军营不是他的府邸,什麽器具都没有,等带她回了将军府,他再慢慢玩她也不迟,现在还是先让她安下心来,不要再这麽怕他。
想到这里,程弛不免有些悔不当初,昨儿他的确是太失控了,使得她才刚对他有丝好感便将其掐灭,现在可好,一切又要重头开始。不过他也不吝於说些甜言蜜语哄她开心,“来,我喂你。”见净心不要自己喂挣扎要伸手,他拧起眉头:“你根本就没有力气,还是乖乖地让我喂你比较好。”意思虽然是商量劝慰的,语气却充满命令。
也不知怎的,他这麽一说,净心便觉得浑身发冷,不敢再动弹,只得乖乖地咽下他一口一口送来的清粥小菜。他喂什麽她就吃什麽,也不说自己想不想吃,就完全逆来顺受,一点意见都没有。程弛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不禁涌出怜惜之情,想她一个不解世事的小尼姑,被他强行掳来夺了处子身,担心害怕,也是难免,自己又何必与她置气,她才多大,自己又是多少年岁了,岂可同日而语。
这麽一想,便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这小姑娘毕竟还年幼,什麽事儿还是供着哄着比较好。於是伸手去摸净心的脸,她的脸蛋柔嫩滑腻,但有淡淡的泪痕,也不知在他回来前哭过几次了。“好啦,别伤心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却不料他这麽一说,净心反倒是更加伤心起来。她咬着嘴巴小声抽泣,水汪汪的眼睛偶尔瞟他一眼,就让程弛酥到了骨子里,哪里还有什麽气能对她发?只觉得这丫头真是销魂夺魄,留在身边一辈子也不觉得腻。明明昨晚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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