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只虎进得门后,那门自动关上,池本理不忘提醒道:“兄弟,要养成好习惯,关门后,顺手上锁
尤只虎忆起刚才禽星法的演译过程,自编一套指令,当作禁制,打在门上,寒光过处,那门竟然微微颤了一下,池本理不解,细细看去,嘿嘿笑道:“你这道禁制,运用了你在传送阵中学到的东西,比一般禁制有更复杂的能场组合,够他们破一会儿去了。走吧。”
安冬见门上偶尔有浅蓝色的光茫闪过,对尤只虎道:“咱们做的禁制和池大哥的不同,池大哥的禁制很隐蔽,很难一眼就看出来。咱们的禁制虽然复杂,可太耀眼了,容易被人一眼看出来。”
她的意思大概是说,咱们的锁虽然结构复杂,但锁放的位置过于明显,人家一眼就看到了。而池本理的锁虽然简单,但放锁的位置很隐蔽,开锁的人想要找到锁在哪里,都要花上大半天。别忘了,修行界的人,个个都是“包打开”一类的角色,你的锁再复杂,毕竟有这个锁在,别人绞尽脑汁,多做几个试验,总能打开。可如果对手连锁在哪儿都不知道,就算他身上拥有能打开南天门的万能钥匙,也没地方用啊。
池本理上前,双手在门禁上互转挪移,将禁制的位置,换了一个方向,那浅蓝色光茫立刻消失,他笑道:“兄弟是搞学术研究的人,太想得那个什么奖了,怕人家抢你的风头,抢你的奖,什么东西都摆在明处,向人宣布这是你的作品,这可不好。”
尤只虎微显尴尬,但看了看池本理的做法,他略有所悟,道:“池大哥,你这做法,是让禁制内的能场制衡方位与门的结构相融在一起,是吧?”
池本理一边向前走,一边道:“两仪既判,四象丛生,有形有相的一切事物,都有方位特征,也有方位间的生克冲合等制衡机制,否则此物何所依存?”
尤只虎恍然,道:“是了,若没有一个合理的结构框架,任何事物都没法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形相呢。你是让禁制的能场特征,与门的结构特征相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整体,别人也就不是那么现这里有禁制了,就算现了,要从这个整体中,把禁制单独抽取出来,也要花一番功夫呢。”
两人和安冬一路走下去,边走边聊。
尤只虎渐渐注意到,两人进来后,那一路上,要么是长短不一的通道和楼梯,要么就是两侧大小不一的房间。但所有房间和通道的内壁,都像岩石一样,死气沉沉。那些房间内,要么有一两个圆柱类物体,要么就是空空荡荡,啥都没有。
多走得一会儿,大家安全感渐增,池本理对尤只虎笑道:“这飞船在这个星球上不知埋了多久,大比泽国的人多年来就在研究这个东西,但他们对其中的内部结构所知也有限得很。毕竟一个古文明种族,如果他们的智慧过你太多,你除了把他们当作神以外,别无他法呢。”
尤只虎奇道:“咱们从刚才的门进来后,我现好多房间并没有关上门,这是怎么回事?”
池本理想了想,道:“大概这里没什么重要事物,不需要关吧?”
安冬在一旁笑道:“我们猜测的前提,不能想像别人是为了保密,才决定关门或不关门。这艘船既然是太空中远航的,就一定有应急安全措施的。所有的门,除了用来分离出一个个房间外,最大的功能就是屏蔽作用,如果飞船的某一部分出了事,可以及时通关门来切断安全区与受灾区的关系,以免灾难漫延。”
池本理点点头,道:“安冬姑娘说得是,不过,这一样没解释为什么这里面的门很多是没有关上的。”
尤只虎忽然想通了,不觉乐道:“这多简单啊,你搬家了,那旧家不想要了,走的时候,可能把大门顺手关一下,内部的门,可能也就懒得理了。”
池本理一想,也觉得可能是,便道:“也许吧。这飞船外面本身是没有禁制的,是大比泽国加的禁制,也就是说,那遺弃飞船的人,是不介意别人进来的。”说着他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又道:“反正这些生命,也是很久远的了,谁去管他们想什么?那大比泽国的人,代代年年都在研究这里,他们能进去某些地方,但更多的地方,无论如何也进不去。”
说到这里,尤只虎猛然想起一事,不由得惊呼起来:“哎哟!如果真像我们说的那样,那古文明种族的人,只是把飞船遗弃在这里,并没有防谁的心,也就是说,其实大家要读懂所有操作指令,就能了解整个飞船或者利用飞船……。”
池本理被他一提醒,也跟着明白了。先进的、高智慧的生命,对待低级的、弱智的、脑残的生命,很难会有与之较劲的心理。因为他的智慧已越了你的理解层次,对生命的看法和态度都完全不同,如何能相提并论呢?你看重的东西,在他眼中大部分连狗屎都不如,你自己会和一条狗去争屎吃吗?
有认真的哥们儿急道:“可狗有时候会和偶争肉吃!”先,那一定是疯狗,咦……你一个衣冠楚楚、道德高尚的人,干嘛一定要和疯狗争肉吃?你缺了那块肉,就没别的可吃的了?如果你真缺那块肉,说明你离高级生命还远,不包括在我们上面说的先进的、智慧的生命范畴中。
池本理所明白之事,是那高智慧的生命所留下来的东西,并非有防范凡人的机制,纯粹是普通人无法读懂其中内容,因无知而造成了神秘感。
而两人此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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