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儿跟妮娜说的差不多,因为同铸会的不重视,他们利用那些奇怪的妖术,迅速吸引了大批的信徒,我说什么来着,凡人就是如此无知,而且愚蠢。特别是在仅次于骄阳城的希利苏斯第二大城,更靠近东方的月光城中,他们发展帮众的速度更是惊人,就连很多同铸会的信徒也被拉拢了过去,要我说这帮人就该被活活烧死。短短的一年多之后,月光城的木栖堂帮众居然隐隐有超过同铸会的趋势,就在这时候我们的主教大人做出了亲自出马的决定,然后…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关于主教的死,同铸会的人一直讳忌至深,绝口不提,不过后来我还是零零碎碎的得到了一些说法。据说主教死的很蹊跷,他是在自己的卧室里死去的,整个夜晚没有任何守卫见过可疑的人或发现任何异常,而第二天早上,主教的随从就发现他躺在了地上,虽然七窍出血却没有任何皮外伤,后来才知道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某种力量震碎了!很奇怪是么?可我在第一时间却想到了些什么——气功!我相信很多人也想到了这一点。一个拥有灌铸法师实力的人就这么被不留痕迹的暗杀了,如此之能耐,我们也只能把刺客的身份锁定在木栖堂的那两个堂主身上了,虽然只是旁门左道,不过作为青龙会的核心成员,二人一起出手的话也未必达不到这种效果。
现在的月光城已经完全落入了青龙会手里,他们在那里招兵买马,大兴土木,完全一副要长治久安的样子。不过这显然只是暂时的,我们很快就会把它打回来,至于什么时候付诸于行动,至少得等怀特带着第九军团的弟兄们赶到才行。而现在,我们几个正在讨论的是高翔生或者死问题。
“得尽快杀了他。”切斯特说:“该问的都问了,他知道的也都说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而且只要他还活着,青龙会的人就随时可能来营救他,我们防不胜防。”
“可是如果他死了,异教徒又打回来怎么办?”我想了想说:“何况就现在的情况看,那些东方人应该不懂空间传送之类的法术,就算他们想救人也要一步一步进城来才行,只要咱们做好准备,反而能以高翔做诱饵,干掉他们更多的人。”
“那如果来的是那两个堂主呢?谁能档得住他们?”切斯特反问我:“而且你也说了,不杀他,青龙会就可能来救他,怎么救他?无非两种方式,明着打进来,暗着溜进来,不管用哪一种咱们都得不到安生。”
“投鼠忌器,你懂么?”我还在坚持着:“只要高翔活着,他们就有顾忌,有顾忌就不可能肆无忌惮的攻城。怀特元帅还要一个月才能赶到这里,我们必须尽可能的争取时间。”
“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个问题,中校,骄阳城不是老鼠,高翔更不是瓷器。”切斯特又不耐烦起来,语气也开始加重:“我不相信青龙会会为了一个门主就放弃攻城,我们能逼退他们,就已经为第九军团赢得了时间,又逼高翔说了那么多,更是意外收获。现在留着他只是个麻烦!”
“嗯…索萨中校,以我们这些天来跟他们的战斗经验来说,他们好像确实不是那么顾忌得失的人。”妮娜开口说,在整个行动中她几乎都没怎么发表过意见,而现在看来,她明显更支持切斯特的观点。不过我会想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作为本地人对侵略者的仇恨。
“其实你们一直在争论一个伪命题。”坐在角落里的格林终于说话了,自从接受切斯特的意见对高翔实施限制性治疗后,他似乎就陷入了挣扎,一方面是作为救治者的于心不忍,一方面是教会对异教徒毫无留情的一贯方针。作为一个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牧师,他绝不应该让高翔承受如此…可以说惨无人道的折磨;可是作为一名同铸会的信徒,他更不应该对敌人产生丝毫的同情,何况他自己也知道,一个恢复健康的铸就骑士跟定时炸弹没什么分别…他一直在煎熬,以至于当高翔的伤情不再致命的时候,他就再也没去看过这个特殊的“伤员”。只是在他开口的那一刻,似乎已经做出了选择。
“你们总是在讨论高翔的死活对青龙会有什么影响,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只要保守住秘密,青龙会根本就不会知道他是否还活着。”格林的语气听起来比以往要低沉,他似乎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那你想表达的是?”我问道。
“如果高翔活着,我们就得安排人看管他,监视他,照料他,还得防备青龙会的偷袭。如果他死了,而我们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保守秘密的话,不仅省了心,还会给青龙会造成一种迷惑,他们总要花些心思在上面的。”
“不会吧!难道你也同意杀了他?!”一直在格林身边陪着他的朱丽奥斯惊讶的说:“你们让他撤军,人家撤了,你们问了他那么多,人家也说了,关键是他现在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你们还要杀了他,能不能有点儿人性啊!”
“朱丽,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战友的残忍。”格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看着她。
“可他现在已经根本没法抵抗了啊!”朱丽奥斯叫道。
“咱俩加入同铸会的时间也挺长了,不管是怀特元帅还是其他领袖高官,他们对异教徒的态度其实你跟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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