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她觉得自己在韩秀才面前时彻底直不起腰来了。平日里行为粗鄙就罢了,还敞胸露怀。古人保守……她这样不被人当成银#娃荡#妇才怪!!
好在韩赋说完了这些话就转过头,认真走路。对她的态度没变,神色也并没沾染上厌恶。唐安生就当这事是个插曲,尴尬尴尬就过去了。
两人沉默着走到房门口,唐安生先敲了敲门唤道:“英子姑娘在吗,在下把咸阳的先生请来了。”听到里面有回应,才推开门,让韩秀才先进去,她后头进去。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英子正拿毛笔写字——有一只茶碗被当成了水碗,用来涮墨汁。而砚台就摆在一旁,竹简平铺着。看见他们进来,就抬头甜甜笑了一声:“城主好,”指了指手中的毛笔,“您不介意我写东西吧?”
“不介意不介意。”唐安生连连摆手,笑得跟向日葵似的。只是瞥见那只自己喜欢的茶碗,硬生生被墨汁染黑的可怜模样,一时间肉痛。可这都算小事儿,让这个小丫头片子帮自己买下《十城九国》的版面,才是大事!
韩赋中规中矩的行了一礼:“小生乃是咸阳的先生。无论是账务还是军事谋划,都略懂一二……还请英子姑娘不要为难小生的城主。”
唐安生心里这个美啊。对着英子就一阵点头,“嗯嗯嗯,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们好好坐下来谈。”说罢,给韩秀才和英子拿干净的茶碗,各倒了一杯水。
谁料,韩赋突然言语犀利:“若小生推测不错,英子姑娘此番乃是为——旁敲侧击,了解冀州和库业的情况而来。自古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请姑娘不要哄骗我家天真可爱·没脑子·城主,直接去找库业女王和冀州国君。”
“咦?”唐安生一开始没想那么多,现在才从韩秀才的话里咂么出点味儿来……若是问战争的经过,民间说书先生的故事虽然夸张,却无疑从一个侧面还原了事实。英子无需再问一次!还有,韩赋你能耐了啊。谁是天真可爱·没脑子·城主,嗯?
英子姑娘神情尴尬,放下毛笔道:“确实如同先生所言,小女今日是为冀州和库业的情况而来。因为咸阳实在……”顿了顿,“咸阳实在忒穷,没什么看头。人少,城破。外界对它的评价普遍不好。”
韩赋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而英子还在继续说:“想必城主也知道,库业和冀州一向不对盘。小女去问情况,两边的回答也大同小异,无非说自己国力强盛,恶意贬低对方。实在不可信。”
唐安生理解。自古以来,政治都是一个玄乎的东西。
官方数据永远正能量。当然这些理论上的数据,一运用到实际的地方,你很快就会发现都是扯鸡#巴蛋……古代王朝,他们不是根据书里的东西来判断历史,而是根据现在的统治者意志,去改书。这一行牵涉的条件,民族习俗地域朝代,身份信仰,你想用书本上的官方数据理清,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英子说出那番话来,唐安生也不打算再绕来绕去,干脆开门见山:“英子,我愿意说出自己所知的库业和冀州情况,但是有条件——我要你以三斗金砂的价格,将《十城九国》最醒目的版面卖给咸阳。”
“啊?”英子眼睛瞪得老大:“别别别,小女乃是普通校雠,做不得主。轻易答应城主大人,日后违约岂不颜面尽失?”她连连摆手,表情十分坚定。似乎在说,如果唐安生不收回这句话,今天这场谈话就当压根不存在。
唐安生如何能放过到嘴肥肉,连忙戳了韩秀才一下。眨巴着眼睛,示意他赶紧想办法。
“城主,”韩赋抿了抿唇,苦笑着嘟囔:“小生也搞不懂,分明是有所图才……却为何心甘情愿,像这样子,屡屡帮你。”
说完这话,韩赋转头面对英子冷静道:“小生不才,听闻《十城九国》乃是一版民间刊物。千字不过一金,即便是我家城主所说的醒目版面,也不过千字五金,如何三斗金砂都买不下来。”
英子被问得语塞,咬住嘴唇连连摇头。
韩赋眯着眼睛继续道:“姑娘拿了三斗金砂直接回去复命就是。冀州和库业的真实情况,我们也会尽力告知。若是有难处,英子姑娘不如直说。或许小生还能想出解决方法。如此可好?”
英子连连叹气,神色复杂的回答:“《十城九国》确实缺钱,可、可书写什么内容要由‘城主联盟’来决定。势力之大,我们惹不起……再隔半月便是联盟集会召开的日子,咸阳城主也要去报告。”
“什么,”唐安生纳闷了,搞来搞去城市间,还有一个联盟存在?
那他娘的蒙古为何出兵攻打咸阳!冀州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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