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玩闹起来。
林筝看着这场面,实在不好意思马上就剥夺这来之不易的亲子时间。她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一边吃着打包的饭菜,一边微笑地看着一切。吃完以后她收拾了餐桌,拿了狗食盆准备清洗,才发现谭湛的洗碗池里还丢着早上他吃早饭残留的脏碗,林筝愣了愣,她想反正闲来也没事干,便把碗一起
洗了。而林筝有些强迫症,有些事,但凡开了个头,她就想要做完。一旦帮谭湛洗了碗,她环顾四周,便觉得谭湛杂乱摆放的那些碗筷,还有刚才翻找狗粮时混乱的橱柜也无法忍受起来。
“雪球”正和谭湛的雪纳瑞还有它的小狗们一起玩耍,林筝叹了口气,认命地收拾起来,整理好了厨房,她终于得了空,本想抱着“雪球”回家,但意外发现谭湛的阳台外面还有东西在飘的影子。林筝走到阳台,才发现那是谭湛白天晾晒的床单和衣物,此刻已经是夜晚,如果再不收进屋里,夜露就要凝结在上面,晚上盖着不仅不会有晒过的缓和,反而是阴冷湿重。
好人做到底,林筝又把被子和衣物收了进来,然而把这些衣物就这么皱巴巴地丢在沙发上,林筝也实在不好意思,她便索性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小狗们玩闹,一边顺手把衣服给叠好了。
做完这些,她看了看时间,才摸了摸雪纳瑞和其余小狗,抱着自己家的小土狗回了家,出门的时候顺手还把谭湛的垃圾给拿出去扔了。
谭湛今天真是累的不行,等他做完了所有工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黑漆漆的屋里空荡荡的,雪纳瑞带着它的小狗们已经睡了,室内便安安静静的,这时候倒觉察出点孤寂的意味,他打开了一个暖色的灯,想起早上的碗还没洗,带着有些晦暗的情绪,谭
湛走进了厨房,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洗碗池里的那些脏碗筷都不见了,大理石流理台也变得干净而发亮,地上的瓷砖也像是被清理过了,谭湛打来橱柜,发现橱柜也都被重新布局过了,本来杂乱无章的东西,一下子就变得干净整洁了,而那些洗好的碗筷,也都好好地摆放在一边。谭湛看着这些,心情突然就慢慢变好了。
他哼着歌,烧了水,准备给自己下意面,一边走到阳台,才发现本应该还挂在室外的衣物和床单,也都已经被妥帖地收回室内叠放好了。他再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便发现了更多的细节。
地上的狗毛被用吸尘器吸过了,雪纳瑞的窝里也被垫了更多温暖的被褥,茶几上原本凌乱的杂志被收好了摆回了书架,屋里因为他疏于护理而快枯死的绿色植物也都浇过了水,叶片上此时还沾着水珠,最让他意外的是,连垃圾桶里的垃圾都被清理了。
这简直像是田螺姑娘。
谭湛想起林筝,突然就笑了,总觉得她和田螺姑娘这个形容可一点都不像,田螺姑娘在谭湛的印象里该是个朴实又机灵的女孩子,但林筝长得太好看了,这让她的气质看起来不像是会做田螺姑娘的,倒更像是聊斋里面那种赶夜路时会倒在路边装受伤的狐狸精姑娘,而遇到一个这么能操持家务的狐狸精姑娘可并不容易。
但谭湛心情愉悦的同时,又有一些其余的
情绪,他想起那天那位邻居阿姨讲的话,想起林筝这些熟练的家务活都是怎么练就的,内心又有些五味陈杂。
他给林筝发了个短信。
“要吃宵夜吗?”
林筝没有回复,谭湛等了一会儿,想大概对方是睡了。然而他刚转身准备去厨房,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林筝穿着件很厚的棉袄状睡衣,在谭湛的门外探头探脑:“有吃的?我正好饿了……”
谭湛忍不住就笑了:“你等一下,马上就好。”
果然没过多久,谭湛就从厨房端了两盆热气腾腾的肉酱意面出来。
“你这是又要贿赂我让我给你讲讲林溪吗?”林筝一边吃,一边抬头看谭湛。
谭湛却摇了摇头:“是感谢你帮我整理了屋子收了衣服还叠好了。今晚不谈林溪,谈谈你吧。好像认识这么久,也没有好好的互相了解过。”
“我?”林筝瞪大了眼睛,相当意外,“我有什么好谈的啊,而且谈我,不就是谈林溪吗?反正以前我们都基本在一起。”
“不是,我只想知道你一个人的事。”
林筝有些愣神:“嗯?”
谭湛也才意识到自己话里刚才的暧昧,他咳了咳,轻轻地掩饰起来:“我知道你躺了六年,你醒过来以后,都过得怎么样?”
“就这样吧。”林筝不在意地说道,“你也看到啦,就是现在这样啊。”她又吃了一口意面,“你做菜很好吃呀!”
“你还饿吗?我还可以再帮你做一点
。”
林筝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也是要控制身材的,要是身材走形,我的测试忠诚度生意就接不到了。”
“为什么会做这个?”
“省力,来钱快。”林筝垂下了眼睛,“我是高中肄业,因为学大提琴,所以小学初中的学习进度都有拖沓,出事之前还和林溪一起上高三。除了做忠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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