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宜诺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迅速翻身坐起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舒清笑吟吟地望着她,倾身靠近:“诺诺最近需求变大了,看来是我调教得好。”
偏偏这个时候,视频里传来兴奋的尖叫声,林宜诺瞬间脸色爆红,一抹绯色蔓延至耳朵根,她手忙脚乱地退掉后台程序,低着头辩解道:“我......我这叫虚心学习。”
“噢?学习什么?”唇瓣寻到侧颈,轻啄了一下。
林宜诺哆嗦着抱住她,“你说学什么,还不都是你,天天折腾我,哼。”说着把脸埋进她头发里,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
热恋正当头,随便一点小亲密小调戏都能引起心底的悸动,舒清亲了亲她的头发,戏谑道:“诺诺想学,我可以教,不管是什么样的都......”
“不要了!”
“嗯?要什么?”
“你......!”
“乖,去换衣服吧,我化个妆。”舒清不忍心再逗她,起身离开房间。
林宜诺憋屈极了,一点点挪到床另一边,用脚推开衣柜,这才慢吞吞地挑衣服,可是挑着挑着她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买新衣服了,穿来穿去都是制服。
很想出去血拼,但最近她才选定房子,首付得交一百五十多万,然后月月还贷,留存款,在工资大幅度上涨前,她不敢挥霍。
“唉......”
叹着气,她随便揪了套衣服换上,冷不丁瞧见下面小格子里堆着一摞相框,塞得满满当当。
出于好奇,她把相框搬了出来。
大大小小的相框里,全部都是舒清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有亲密相拥,有深情对视,仅仅是看着照片都能感觉到两人那样相配与默契,她不需要猜便知道,这个女人是舒清的前妻。
她微笑时与舒清一样,眉眼温和,气质沉静,也许是经年累月下积淀出来的妻妻相,林宜诺恍然以为看到了两个舒清,自惭形秽的同时,心里止不住地冒酸泡泡。
她好像哪里都不如前妻,舒清留着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呢?自己也没有理由提出来让舒清丢掉,或者放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除了照片,还有很多。比如墙上挂着的风景照,阳台上的景观植物,房间里的壁纸,甚至包括所有家具,都随处可见前妻的影子。这个家,是舒清和前妻组建起来的,她们一起挑选房子,一起商量装修设计,一起逛家具城,一起过三人世界。
恋人间能做的事,该做的事,她们都做过了,舒清又怎么会提得起兴趣再跟她做一遍,而同样的事情下,人不同,她心里是否又会产生对比?
林宜诺突然感觉到沮丧,蹲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诺诺,好了吗?”不知蹲了多久,舒清进来了,见林宜诺蹲坐在地上,面前堆着几个被翻出来的相框,心霎时沉了下去。
“诺诺......”
林宜诺回过神来,连忙把相框收好,塞回衣柜下的小格子,惊慌失措地看着她:“我是无意中看到的,没有乱翻。”
委屈的小表情写在脸上,说着她耷拉下脑袋,掩去眼底一丝酸楚。
舒清心揪了起来,扑过去抱住她,“诺诺,我不是那个意思,家里任何东西是我的也是你的。”
“你前妻的东西,也是我的么?”
她知道说这话不合适,显得她矫情,作,无理取闹,可是她控制不住,一想到舒清心里有个永远没办法抹去的人,她就酸得能把自己所有伪装腐蚀掉,暴露出幼稚的本性。
她还是不够好。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舒清温声安抚着,一遍遍吻过她的脸,“等我时间宽裕些,我们就搬家,好不好?”
林宜诺一愣,震惊地看着她。
“傻瓜,我知道你介意什么。”舒清笑着刮了下她鼻子,捧起她的脸,额头紧贴在一起,“搬家的想法也不是我临时起意,从那天我说出在一起时,就已经有打算和准备了。”
这里记录着她的过去,一切物品都将随她尘封的记忆被留下来,然后她会牵着诺诺的手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唔。”林宜诺鼓起腮帮子,闷闷道:“老婆,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啊?”
“哪有,诺诺吃醋的样子最可爱了。”舒清双手捏住她两只耳朵,轻轻揉搓着,仰头一吻印在她唇上。
“才没有吃醋。”她傲娇地撇开脸,“我也要化妆了,看完航展顺便去逛街。”
“好。”
一小时后,两人抵达航展中心停车场,林宜诺眼看着舒清轻而易举倒进一个狭窄的车位,突然萌生了考驾照的念头。
会开飞机,怎么能不会开车?
“奇怪,我记得带了啊......”舒清低着头在包里翻东西。
“找什么呢?”
“口红。”
林宜诺看了眼她丰润饱满的红唇,有一小块部分不知怎么被蹭掉了些,想起今天两人用的是同色号口红,便也低头去翻包。
出门匆忙,她也没带。
“算了,抿一下吧。”舒清拉下车顶遮阳板,对着上面的镜子自我端详。
“别动!”林宜诺突然喊了一声。
舒清张着嘴,僵硬地转过头,“怎么了?”
林宜诺起身凑过去,捧着她的脑袋,小心翼翼地吻住她的唇,一手托着她下颚稍稍用力,片刻才松开,“嗯,这样就补上了。”
舒清扭头看镜子,果然,整个唇色变得均匀,像是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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