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算我说错了,好不好。”林致以为她要哭,举手投降。若真被他弄哭了,估计钟闵会杀了他。不想章一将头往椅上一靠,神情木然,林致凑过去,她眼里碎了一层寒冰,根本看不见他。林致慌了神,伸手碰她,被她一巴掌拍掉,刚舒出一口气,手机铃声大作,一看是钟闵,哪里敢接,忙断掉了,岂知是连环夺命call,只得无奈接了,刚说出自己的位置,对方冷冰冰地扔来一句:“二十分钟。”
林致心中骂娘,看了眼依旧如罩寒冰的章一,哪里还敢动旁的心思,点着车,只想快点把钟闵的宝贝蛋给送回去。
钟闵冷着脸看着林致。林致情知不妙,慌忙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过当了一下午的车夫。呼,总算是完璧归赵。”特意加重完璧二字。钟闵的脸又冷三分。要知林致此人最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见此情景,不禁又动坏心思,凑到钟闵耳边,不无讥讽地道:“想不到,你也有未得手之时。”又站直身正儿八经地道:“我走了,不送。”不待钟闵发作,逃之夭夭。他自然不知道,此后会因他的几句话而发生什么。
正文4 侵 犯
钟闵的手放在门把上,顿住了,还是先敲了门进去,章一正趴在书桌上,走近看,原是在做习题。钟闵在旁边立了半晌,章一似没看到他,食指摩挲笔杆上的花纹,他忍不住又上前将她的姿势纠正了一下,说:“注意眼睛。”章一看牢纸,仍旧只是做题,他讨个没趣,带上门出去了。
钟闵回自己的房间,今日事早已处理完毕,从书架上摸出《书剑恩仇录》 ,只翻了几页,忍不住又要过去看看她,一想她方才视若无睹,如兜头一钵冷水淋下。呆在楼上,到底静不下来,索性下了楼,径往客厅去,坐在沙发上将当天的报纸打开来又折回去。也不知翻第几遍,听得她咚咚咚地下楼来了,原是洗过了澡,披着半干头发,哗啦啦一匹黑绸缎子,穿一条及膝的卡通印花睡裙,直筒筒的,愈显得一双腿直而细,此刻她整个人是相当明快的,钟闵差点伸出手,想要将那点明快捉住,一晃眼,已从眼前直扑过去,真正的裙下生风。钟闵看她帮阿姨打点晚餐,裙边划出的小圆弧在厨房与饭厅之间扫来扫去,人几次险些被地毯绊倒,一颗心也跟着被提起又放下。吃饭时,红的番茄,青的笋,总之她尽捡颜色鲜艳的吃,灯光水银似的泻下来,发丝滑得怎挂得住,只胸前时而光斑掣动,如黑丝绒里的钻,钟闵一恍惚,原来她的头发已这样长了。
章一吃完,也不看钟闵,将自己的餐具收走,跟着阿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直说得口干,喝下小半杯水,又一阵风似的上楼去了。
钟闵气得将手中的银筷扔得老远,小丫头是故意的!她给他软钉子碰,给他气受!将椅子一推站起来,还反了她不成?可等进了她的房间,她抬起头,仿佛大惑不解的样子,一见是他,气鼓鼓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又解错一题。”小白脚丫在凉拖鞋里抓呀抓,仿佛想把他踢出去。钟闵暗暗咬牙,他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她在学习不是?“砰”地一带房门,震了三震。
今次钟闵是够呛了。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平时谁不看他脸色,没想到让一个小丫头蹬鼻子上脸了。越想越气不过,他对她不好吗,狼有不吃羊的道理吗,但他这只狼却只是好吃好喝养着她,把她放心尖上供着她,到头来她不但不领情,不定还偷着笑他蠢,这世上几时有过这样的笑话?转念又想到林致那张嘴脸,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嘲弄的语气,终是忍不住又破门而入了。
小丫头总算不再拿学习做挡箭牌,正翘腿趴在床上,她倒自在。他过去将放在枕头上的书一抽,“看什么呢?”原是几米画册。
章一伸手,“还我。”
钟闵将画册哗啦啦从头翻跑到尾,这书这么幼稚! “我还以为你从此不打算和我说话了。”
章一说:“我的确不想和你说话,把书还我。”
钟闵将书拿得老远,“不行。我惹你了?”
章一跪在床上,伸手去拿,钟闵自然不给。两人一个戏弄一个欲抢,来势生风,几次三番,书撕烂了页,领露了肩。钟闵故意卖个破绽给章一,交她一把拿住将书扯出,双手一得空,眼明手快地抱住她的腰,趁势往后一倒。章一见他压在身上就要挣扎,反惹得他一通乱亲。将她领口往下一扯,露出浑圆肩头,她手脚全被制住了,还能做什么,只有尖叫哀求:“你别碰我,你不能碰我!”钟闵今晚已忍无可忍,红了眼,不管不顾了。
章一的小白睡裙被扯得上下两头一样大小,成了一个白套子,白套子被剥除了,露出里面赤条条的糯米糕,衬着冰冷的被面,愈显得秀色可餐。章一在泪眼模糊里,看到了林致的脸,轻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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