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扛过来的,唯一一次见他发作,已经让我心有余悸。
只是,他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当我和钟念尧去找他的时候,孟城轩托人给我们留下一封信,信中只有短短几个字:已平安!勿念!
他甚至都没有和我们道别,我握着那只有寥寥几个字的信纸,有些不知所措。他走的悄无声息,却像是带着了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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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夜,爸妈和公公婆婆带着笑笑回苏州了,总算是一家团圆,可我的心里却始终空了一个位置。自那次事件之后,钟云的性子变了一些,不像从前那样见我就怼我的状态,却也不见得有多热情,于我而言,倒也习惯了她的冷言冷语。
时常和钟念尧聊起公司的事,陶嫣彻底抽走了合作案的资金,钟念尧岌岌可危。他头一次对我坦白:恐怕撑不了多久。到时候几处房产变卖,加上公司的不动产,莫约可以补上那赔偿的缺口。
不知道是不是过年的缘故,这些日子袁初心并未再有动作,又或者是我太过杞人忧天,总感觉她不会就此罢休。
看着窗外的璀璨烟火,屋内熟悉的春节联欢晚会上董卿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膜,我端着一杯红酒,倚靠边阳台的玻璃门外,望着浩瀚天际里,那轮孤独的明月,像是突然明白了,为何那些诗人,以月为题,作词写赋,抒情达意。
“怎么一个人来这儿?”钟念尧与我的酒杯轻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与他并肩而立,望着头顶的光亮,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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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事务所接了不少新案子,忙碌之余,接到了钟念尧算是不错的好消息,挽救合作案还有一条路子:找银行贷款。
对于这柳暗花明的到来,我们自然是开心的,钟念尧就像是喝了红牛一样来劲儿,为了这贷款能批下来,跑了不少路,自然也是喝了不少酒。只是目前手头上的几个项目,算是贷款能批下来的筹码,可偏偏我担心的,这么久没冒泡的袁初心,又来搅局了。
袁初心接手袁以清在苏州的公司,作为钟念尧的死对头,各种抢生意,凡是他有意向的,她势必过来夺上一夺。
她就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我们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当然,从那次阳台事件之后,我并未再找过她。
只觉得,没有必要。
直到昨天,袁初心主动联系我,说是死也要让我们死的明白。
毫无疑问,我去赴约了,既然她说的这般明白,我为何不去见她一见,说不定能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解决钟念尧公司遇到的瓶颈。
“许久不见,你气色还不错!”她依旧那样从容:“听说孟城轩离开苏州了,怎么?人家替钟念尧喝了那酒,就落得这下场。”袁初心是聪明的,总能一句点到我的心里。那件事,一直是我心里愧疚。
“有话直说!”我并不欲与她周旋太多时间:“说说你的目的吧!”
袁初心曾经说,孟城轩是她失意时的良人,可想想她对他做的那些,恐怕也只是那时诓我的谎子,没有人会没心肝到这般田地。
可事实上,她就是这样的人。
“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孟启尧的两个儿子为了女人争的不可开交,他恐怕也是死不瞑目。”说到这里,袁初心有些不悦:“没想到孟城轩就是个懦夫,以为爱情里退出就是奉献,守护便是圣人,可笑!”
“所以,你故意制造我和孟城轩单独相处的机会,是为了搅乱我们三人的关系?”我看着她,有些不相信。
袁初心笑笑:“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傻呢?后知后觉!”那四个字重重的砸在我的心口上。
而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像是说故事一样,缓缓讲述:“我十八岁跟了袁以清,天知道我有多讨厌那个男人,我一直告诉自己,若不是孟启尧和黄玲,我又怎么会家破人亡,沦为妓女一样的人生?”
“我爸辛辛苦苦为孟氏工作了一辈子,却还是败给了那二十万。”她说的动情了:“二十万,我妈就可以顺利手术,我爸也会因为拼死拼活去工地挣外块发生意外,我爸都不惜给他们两个人跪下来,可是孟启尧偏偏不借,黄玲更像是赶走乞丐一样,开除我爸!”
她从最初的平静已变成此时的怒吼:“这样没血没肉的人,活该被自己的老婆和情夫联合起来干掉。”
“你说什么?”我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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