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念在这几天你那么听话乖巧的份上,我便给华儿一些优待,拿身体来偿还我如何?”
桃华呜呜地摇头。
“不愿意?”秦尧玄轻笑一声,出口的话语却让桃华如坠深渊:“不肯乖乖给我操,倒是想把自己切成肉块论斤卖了?”
自己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桃华还是在拒绝,可秦尧玄已经拿出锋利的小刀,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划。一丝嫣红的血顺着破开的皮往下落。
桃华想要放声大哭,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秦尧玄已经用刀锋割开她的胸衣,短裙,内裤,冰冷的刀背抵在她的腿心,轻轻刮着那颗隐藏在肉唇中的蕊珠。
“就从华儿的花穴开始割,那么爱喷水咬人的yīn_dào算一份,总是不肯让我操进去的子宫也算一份。然后是你这对小小的乳儿,那么可爱的粉色rǔ_jiān得单独割下来。”
坚硬冰冷的刀背在身下肆虐片刻,又往上滑:“你的双唇该割下来,舔我的时候很软。还有你的眼珠子,小鼻子,耳朵尖,全都是能卖钱的东西。”
“这双手握着yīn_jīng时很灵巧,也能卖个好价钱。还有你这小屁股,轻轻一拍就会留下巴掌印。脚趾头得一个个割,每次华儿高潮的时候都会蜷缩在一起。”
不要啊!
仿佛自己的每一寸都被割了下来放在盘子上明码标价,桃华怕得几乎无法呼吸,连吞咽口水都忘了。
口津顺着下巴流过脖子,淌过脖颈,沾着血变成微红色蓄在锁骨处,又落下rǔ_jiān儿。
秦尧玄不禁伸出舌舔了一口,将唇贴在她的伤口处舔舐描摹,“华儿想要怎样?绝对会把你泡在福尔马林的玻璃罐里,当做收藏品,高价拍卖。”
“呜呜……”
桃华彻底崩溃了,因羞耻恐惧而泛出绯红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整个儿放松,近乎颓然地倒在椅子上。
秦尧玄用刀背划开她的花唇,看见本能反应的液体在穴口处,他转了个方向,将刀柄整个儿插进去。
“唔!”
指甲弹弄着露在花穴外的刀身,叮叮两声脆响,带动着体内的刀刃颤动。
“听不听话?”
秦尧玄的吻落在桃华发白的脸庞,揽着她的腰肢,询问得极其温柔,却用生死威胁道:“华儿再不乖些,好好听话让我操,插进去的可是刀刃了。我很想念那天晚上,你被我pò_chù时xiǎo_xué流血的漂亮样子,你哭疼的嗓音特别甜。”
随着刀柄被渐渐抽离,刀身贴上穴口的一瞬间,桃华点了点头。
35.舞曲不如野合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5.舞曲不如野合
囚墙高筑,森冷骇人,却挡不住隔墙有耳。
陆天行听着简疏临死前的遗言,确定再无动静后,才看着掌心的毒药松了口气。计量正好,正巧算到桃华和他聊完。
“圣上?”
转身时竟对上秦尧玄阴鸷的眼,陆天行连忙跪下来将剩下的半瓶毒药递过去,恭敬道:“回禀圣上,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尤其是关于千云和娘娘……”
“孤听见了,做的不错。去看看你妹妹。”
秦尧玄抬手打断陆天行的复命,下令后离开角落,一身冷冽杀意的人走入春日的阳光,依旧如冰棱般拒人千里。倏地,光芒洒落在玄色的华服上,落入眼中,竟是温和至极。
“陛下!”
陆天行不自觉地往阴影里缩了一下,远远看去,果然是桃华从牢内跑了出来。
她跑的又急又快,裙摆摇曳间珠钗发出清脆响声,扑进秦尧玄怀里时还有生怕他不见了的泣音。
“小心些,绣鞋都掉了。”
伸手将桃华整个儿抱入怀里,秦尧玄带着浅笑的责备叫桃华脑袋发晕。
“伤着没有?”
离囚牢不远的院内石凳,小脚被抓入掌中,桃华看着秦尧玄似跪似蹲的姿势在她身前,细细查看的模样还有些紧张。
“没有。”他似是无意间挠到脚心,桃华酥痒得哼了一声,“陛下怎的在这儿?”
现在大力修缮堤坝水防,照着江南水司的提议动用了五万劳工临时弥补,秦尧玄应当是与各大臣商量回宫准备迎接大衍捷报,怎的还有心思在牢外闲晃?
“若是刺客还想对华儿不利,孤也可离得近些。”见她这副懵懂的好奇模样,秦尧玄就着她白皙的小腿儿亲了一口,“手上的伤还没好,就不记得疼了?那刺客可是有说些什么?”
“无外乎一些垂死挣扎罢了。华儿带了短刀进去的,侍卫就在外头。”桃华被亲的发软,还有半句不用陛下担心没说出来。
虽然她很想问为什么简疏要为了秦尧玄杀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早些死掉才对他好。
但若是问了,秦尧玄定会以为自己又想逃离。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不会有事的,上一世在他身下被干了十年,他不也好好的吗?
桃华看着秦尧玄,不禁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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