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丁少秋心房在受着冲激,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丁少秋开始解她的扣子,终於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rǔ_fáng。任香雪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丁少秋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後,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丁少秋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後任香雪被tuō_guāng了衣服。
雪白的ròu_tǐ丰满又诱人,饱满的yù_rǔ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yù_tuǐ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丁少秋用手指一碰,任香雪的娇躯随之颤抖。「嗯」的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丁少秋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任香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rǔ_tóu了,就在rǔ_jiān上捏弄着。此时,任香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丁少秋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yīn_máo。
“啊……”任香雪惊呼了,原来丁少秋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任香雪左闪右避,最後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丁少秋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xiǎo_xué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丁少秋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丁少秋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yù_rǔ。两个赤裸的ròu_tǐ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丁少秋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yù_tuǐ夹缝,他好兴奋。
这时任香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yù_tuǐ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丁少秋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丁少秋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任香雪发觉丁少秋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任香雪开始瘫痪了,yù_tuǐ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yīn_hù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yín_shuǐ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沈迷中惊醒了:“啊……痛……”
任香雪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丁少秋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任香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丁少秋道:“雪姨,你怕什麽?”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女人总要来这麽一遭。”
“那……你轻一点……”任香雪很害怕的说着。丁少秋挺著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著。任香雪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丁少秋,但已来不及了,只见丁少秋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任香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guī_tóu颈部肉沟,任香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丁少秋看她这样痛,自然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道:“雪姨,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丁少秋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丁少秋不再挺动,所以任香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好狠心啊,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姨,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麽我可以再动动吗?”由於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少秋的腰。任香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丁少秋一挺,又是另一阵痛,任香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丁少秋强抑欲火,缓缓地chōu_chā,每次guī_tóu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ròu_tǐ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丁少秋连续抽动百馀次後,任香雪一阵抖动,终於泄了。
丁少秋感到guī_tóu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著猩红的精水,正由任香雪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任香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yīn_hù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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