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山摆布。她被“搭”在沙发靠背上,明火执仗,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隔开一段距离看来,二人衣衫近乎完整,可许愿已经披头散发,呼吸失去了节奏。
她努力扭过头来,用气音乞求:“好啦,轻一点。”好啦,意思是放弃抵抗了?一个憋了很久的人,只当这话是催化剂。
中途稍作停顿,转战卧室。这下,林一山更加不管不顾,许愿只能尽量调整自己,来适应他的节奏和力度。
时间有点久,等男人舒坦至极,变得慵懒,许愿才发现自己脖子和后背出了薄薄一层冷汗。男人心满意足,像是饥饿许久终于吃了一顿饱饭,胡乱拽过薄被,覆上二人,胳膊大大咧咧罩着许愿,已有三分睡意。
许愿身体倦态泛着隐隐的酸痛,可头脑清醒,心里有事,无论如何不能在此安睡。床上还有新洗过的床单的清新气息,静默片刻,许愿缩着身子,想尽量不出动静地起身穿衣,没想到刚一动林一山就睁开眼,听她语气坚决地说想回家,也跟着动作利落地起床说:“好,我送你。”
回到d市,许愿接连面对几件事,让她忍不住想要总结过去,同时给自己的人生定一个方向。
头一件事是小罗辞职了,回到离d市不远的老家某市,家里出钱帮他在老家买了房,他说家里有几个亲戚在机关工作,家人希望他也能考上公务员或事业单位,找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结婚,过衣食无忧、波澜不兴的下半生。
肖劲对小罗寄予厚望,工作上也机灵,不仅有拼劲,还有自己的想法。因此,面对小罗的请辞,肖劲是真心实意地挽留。
小罗本人倒是心思笃定,说自己毕业工作以来,一直被家里人念叨,但自己喜欢d市的竞争氛围,也喜欢这份工作,愿意跟老板多多学习。但最近老家的奶奶病情不稳定,父母又是极力规劝,说现在回老家,工作有指望,再过两年,房子涨价了,工作更没了路子,小罗本人年纪也大了,想找个适龄的女孩结婚都难了。
一番话下来,尽是老气横秋。肖劲也好无奈叹气,末了又叮嘱小罗,再慎重考虑,他这边还是缺小罗这样的人。
老板的礼遇对小罗是最直接的肯定了,但面对许愿,小罗却存着很多不舍:“姐,你是怎么来d市的?我真的羡慕你,可以安定下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许愿不愿意将自己的遭遇述诸小罗,她想,除非面对极其熟悉、极其亲密的朋友,她才会和盘托出。况且,小罗目前的境况,也绝不该接受自己的那些信息。
小罗沉浸在自己的遭遇里,的确,对他而言,这是个不小的决定,他说:“我知道,这次回去,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来了。”
许愿只好倾听着,她几乎没有表达的立场。
还有一件事,徐景天要去南陵工作,他向许愿透露,南陵的公司也想让许愿过去,派他做说客,来与许愿谈。
正是上次许愿出差去的公司,这个行业的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徐景天说,南陵那边请他去做副总,但公司刚起步,市场营销的任务比较重,权力很大,待遇也自不必说。
给许愿的职位也不错,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她的个人所长,徐景天说,单就岗位而言,能让许愿把之前的资历和资源整合起来,不出两年,许愿还有机会升职。
工资也不按月计,给开出了年薪。
徐景天让许愿考虑考虑,电话里顿了一下,又说:“你是女同志,跳槽这种事,要考虑的问题多一些,我把橄榄枝抛给你了,何去何从还是你自己决定。”末了,又加了一句:“那我就等你电话了。”
许愿千恩万谢自不必说,挂了电话心里更乱了。
另外,老耿在一个会歇打来电话,语气兴致勃勃,带着浓浓的老家口音,呼吸和风声快要冲破听筒。
许愿慌忙捂紧手机,溜到会议室外,才明白原委。老耿离开南陵回老家了,不是回家探亲,是彻底回家了,再也不回南陵了。就此与那个城市和人断了联系。
老耿说正在爬老坨山,老坨山是许愿家乡一处不太著名的旅游景点,多年来开发不力,荒草和野生的树要把山封死了,只留一条失修的路。
许愿和老耿高中时代社会实践,学校组织大家爬过。近几年政|府开发,又把山路修了修,山上还建了一座观音庙。
老耿说,她现在每天无所事事,早爬一次山,晚爬一次山。家里的节气比d市要晚,她说现在山上的樱花、梨花都在开,空气宜人。
老耿说,近半年在家养身体,生计的问题以后再考虑。许愿也认同她这个做法,总觉得她一直憋屈着自己,憋了这么多年,终于释放了。
许愿工作这边,肖劲有意拓展国际业务,和欧洲的几家做航空配套的公司接触几次,凭借公司在国内的声望和人脉,双方都有了合作的意向。
ue就是肖劲接触的欧洲企业之一,早几年进驻中国,但是一直与代理公司合作,在国内没有自己的销售团队。
最近一段时间,公司与ue接触较多,加上总裁来中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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