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栈都没想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她其实对现在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事都不太清楚,这种两眼一抹黑,一团乱麻的感觉真的不好!
不过这皇家的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的好,人总有好奇心,总是对未知的事情好奇的。
但再好奇,她也不关心,只是这好像是关于冉秋的,自己知道了也好早做防范。
当初冉秋终于说出了家里的事情,那故作平静的,假装释然的样子猛的绞碎了自己的心,他的泪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流干了,还是伤心到了极致便流不出泪了。
这样大的事,这么痛的经历,他一个孩子是怎么挺了过来的。而自己什么也帮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倍的对他好。
去到小院时,冉秋正在刺绣?还是干什么?不得不说她还是对这里男人穿针引线做衣服还是不习惯,看到了还是会感到惊奇!
不过冉秋会针线,她怎么不知道,“这是干什么呢?”
“在做衣服啊”,抬着下巴,撇了夜雨一眼,语气里很是骄傲。
看他这样真想上去捏几把,还是晚上再捏吧,现在他可是拿着针的,“衣服?给我做的吗?”
点点头,转念一想,难道她看不出来这是一件衣服?他做的真的有这么差吗?顿时垮下脸来。
“你看不出来这是衣服吗?这也要问。”怪不得怜月说这衣服还是别做给家主的好。
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忧郁上了?她就问一问而已,“怎么了,我就是好奇,原来你还会针线啊?”
“你!”冉秋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只是想帮你做件衣服。”
“你做成什么样,我都喜欢,都会穿的”,夜雨见他涨红了脸,也知道他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自己怎么会嫌弃呢,这些事情他都不曾做过,现在为了自己他都在学着去做。心口像是,甜甜的软软的。
“真的?”怀疑的看了看夜雨,得到她的肯定,这才欢喜重新开了笑脸,“我只是没怎么做过衣服,但我在学。”
“嗯,我知道。”
“啪!”
“别总摸我脑袋,小孩子才喜欢被摸脑袋。”
“好!”夜雨默默收回手,难道你不是小孩子吗~
夜雨就这么一直看着冉秋,看他皱着眉把这件衣服翻来覆去的看,看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而笑开的眉眼,这样就是生活简单温暖,“冉秋,等这一切结束了,我们回去古柳村吧。”
冉秋停下手里的动作,疑惑的抬眼,见夜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才欣喜的点点头。
他一直知道夜雨有事瞒着他,还是跟杨大人有关系的,自己很担心,毕竟官场比江湖还要险恶,杀人不见血,她既然可以放下,那是再好不等过了,而自己只要和夜雨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杨开奕远远的看着孟晓的屋子,却没有勇气再靠近一步。那双狐狸眼这会再没有神采,终于显了老态。
她这一生欠他太多,可他从不在乎。直到女儿的离开,这一次他真的不理自己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原谅的意思。
虽然自责难过,但她知道女儿会回来的,只要回来一切都会好的,可现在她什么都没了,她没了女儿,还将要失去夫郎。
她要怎么跟晓晓开口,女儿没了,我们还有一个外孙,他会因此原谅自己吗,恐怕只会更恨!
可悲的是不管原不原谅,现在她却连说都不能说出来!
她这一生对得起圣上,对得起大厥子民,可她对不起自己最爱的两个人。
孟晓已经见怪不怪,这人三天两头就要来这么一出,只是今日好像神情有些不对,难道出了什么事?
“你出去看看,问她做的什么妖蛾子?”
“是,是”,小侍虽已习惯,但偶尔还是要被自家夫郎吓一吓,应是应了,可却不敢这么说的。
“家主,夫郎让我出来问问家主你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你告诉他不用担心,我还有事先走了”,杨开奕看着眼前的小侍,却好像受惊了一样,留了句话,转身步履蹒跚的走了。
小侍莫名其妙的回房复命!
“谁担心她!”
“但是夫郎,家主今天的神情却是不比寻常!”
“哦?”捏着银针,孟晓垂下了眼,心里突然有些恐惧,他一直在等,是因为坚信等的到,难道这是等不到了吗?
“去问问,今天都有什么人来了府里。”
当年母亲为了救你的母亲而死,而我又为了保住我的霖儿废了双腿,这一切我都不在乎,因为母亲是为了救挚友,而我则是为了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孩子。可现在若是我们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夜雨突然发现自己好无聊啊,今天居然没有事干,冉秋忙着做衣服连个眼神也不飘给自己。
第二十次叹气后,夜雨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干干!
厨房
“大娘,你帮我起个火吧!”
“家主这是要做什么?”厨娘见夜雨拿了一堆东西来厨房,完全摸不着头脑,这是嫌弃自己做的不好?
“想给夫郎做点东西,不过,不太会控制火候”,厨娘那点心思夜雨不知道,不过肯定要找个给自己帮忙的,不然这东西肯定做不成了。
知道不是嫌弃自己厨娘放下心来,只是哪有这么宠夫郎的,一家之主居然来了厨房,不过这也是主人家的事情,自己还是少掺和的好。
“家主炖的是补品?那肯定不能用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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