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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牵着手走在稻田间的田埂上,金黄的稻穗和翠绿的稻杆在轻风的推动下,摇晃着发出哗啦啦的水流声,风吹过带来泥土的清香和姑娘身上的香气,细细的阳光洒在身上,像是给我们铺了一身金子般,我们俩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相对的一个眼神、脸上的一丝微笑,手心的一个轻握,就可以让彼此知道对方想说的话。
我们走到小河堤边,弯弯的垂柳飘在水面上,姑娘轻挽起裙角,一双纤细光滑的小腿踩在水中,几只小鱼在她贝壳般精巧白嫩的脚趾边游动,她的脚轻踢着水面,把几滴水珠溅在我脸上,还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挽起裤脚,走入水中,同样回敬着她,我们的欢笑在水波上荡漾,粼光洵洵的水中,白裙飘飘的她就像个凌波仙子,一颦一笑都让人如痴如醉。
突然,水面开始剧烈涌动,就像一锅煮沸的水般,原本清澈见底的水流被黄浊激烈的江流所取代,江流的中心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个漩涡正急速旋转着向白衣姑娘卷来,白衣姑娘玉容失色,惊呼着向我求救,我心急如焚,想上前伸手把他拉回,可是双脚全不知为何,像绑上了千斤磨盘般,沉重得动不了身,那漩涡已经越转越大,漩涡中心好像个黑洞般深邃漆黑,里面还隐约发出各种荒诞的怪声,漩涡越转越快,已经卷住了姑娘的小腿,并带动着她的身体向中心飘去,姑娘大声疾呼着,声音中透露着恐惧和痛苦,可我却被牢牢的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越卷越深,她身上的白色正像染上墨汁的麻纸般,黑色向老树盘根般从脚部向上延伸,逐渐蔓延到她的腰部和上半身,最终漩涡化为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她完全吞噬在黑暗中,而我最后看到的一眼,只是她那双黑亮清澈的双眸,以及她眼中透露出的无比忧郁的神情,那种曾经在白莉媛眼中多次见到的神情。
我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柚木天花板和当中的一盏羽毛灯,身下软绵绵的绝对不是自己屋子那张老床,屋子里有股熟悉的香气,我昨天怎么躺在妈妈的主卧室了?而且我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现在穿着一件白t恤和蓝黑条纹的四角短裤,我的衣服哪里去了,谁帮我换的衣服,我又是怎么躺到这张床上来的,答案好像只有一个。
我头轻轻的向右转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宜嗔宜喜的俏脸,白莉媛充满芬芳的香躯正躺在我的旁边,她的大波浪长卷发简简单单的绑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溜了出来,趴在她白得透明的脸颊上,一对美目正紧闭着,长细黛眉下的睫毛又长又密,配上挺翘的琼鼻和微张的嫣红嘴唇,一副海棠春睡的美态,更像她床头顶上那副画里的少女。
她身上穿了一套两件式的分体睡衣,睡衣是粉色棉质的短袖,袖口和领口都有蕾丝花边装饰,胸口处有一块半透明的网状装饰,可以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肤以及黑色文胸的花边,此刻她正曲起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放在膝盖附近,粉色棉质的五分睡裤下,两只白皙细长的小腿正交叠着,涂着银色的脚趾有些俏皮的摆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的身前床单上扔着一条白毛巾,毛巾的一个边角还抓在她的手中,我想到昨晚额头上的冰凉,想来就是白莉媛用这条毛巾在为我擦拭,为了照顾酒后不安分的我,估计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直到凌晨才撑不住,在我身边睡着了,我仔细欣赏着她安详恬静的睡态,真希望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这么跟她相对着。
可是,不一会我就觉得嘴里干巴巴的,胃里空荡荡的有些难受,昨天在铁拐李那里喝的劣质白酒的残余还在身上作怪,胃液开始反噬我的胃部,忍不住“咕”
的响了一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也把她惊醒了。
白莉媛那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撑开了,尚带几分倦怠的睡眼正好对上我有些尴尬的眼神,她却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温柔的说:“石头,你早就醒了啊?”“嗯,我也刚醒来。”“怎么不叫醒妈妈呢?”“你昨天没睡好吧,我不想吵你,想让你多睡会。”“真乖,懂得疼妈妈了,妈妈真没白生你。”白莉媛显得很开心,她伸出一只纤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小时候她就经常用这个动作表达对我的喜爱,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妈妈,我昨天是不是醉的很厉害,后面怎么就到你的卧室来了啊。”“你这个小冤家,不会喝酒喝那么多个干嘛,昨天你先是把卫生间吐得脏兮兮的,然后又像堆烂泥巴一样瘫倒在地板上,我怕你着凉,想把你叫醒来回房间睡觉,可是你怎么都叫不醒,我又抬不动你。”“我看你暂时是动不了,身上又弄得很臭,就先把你的衣服给脱了,拧了热水给你擦身子,擦了两遍后你有些清醒了,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就往我房间里跑,嘴里还喊着要妈妈抱着睡觉,都长这么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真是难伺候。”白莉媛笑岑岑的谈到我昨天的醉态,美目中流动着迷人的眼波。
我没想到昨天醉后还发生这么多事情,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小时候我遇上刮风下雨什么的,就老爱往妈妈房间里钻,非得让妈妈抱着,听着妈妈的声音,才能睡着。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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