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都更愿意呆在家中或者旅馆里,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最大的放松和休息。
谁也不会发觉一小时前,在远离人烟的那个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情,更不用说此刻正静静的躺在十几米深的河底的白俊生,再过四、五个月等河水重新涨满的时候,也许他的尸体会在急流冲击下漂浮上来,但那时已经无法判别死亡的具体时间与地点了。
我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全程手上都包着布条,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指纹,在事发现场附近,除了白俊生自己的皮鞋留下的脚印外,更无第三者的痕迹留下。即便是树林里的血迹也很快会被腐殖质丰富的土壤吸收,更别提年后开春的雨雪天气会将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淹埋消失。
一切就这样终结了,但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这回得看白莉媛的了。
我故意绕了几条街道,等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快11点。家中的大门敞开着,白莉媛和李婶正在客厅坐着聊天,看到我回来,白莉媛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李婶忙起身跟我打招呼,嘴里念叨着把她手上的一枚金戒指给我看,原来这是白莉媛送给她的。
“都几点了,才回来吖。”白莉媛很自然的问了我一句。
“刚十点整呢,不算太晚吧。”我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说道。
“哎呀,那我得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看庙会呢。”毫不知情的李婶忙站起来,嘴里嘟囔说着要往外走。
她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两人相视一眼的小动作,以及白莉媛嘴角露出的微微笑意。
“饿了吗,我煮点心给你吃吧。”白莉媛起身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我刚从大舅舅家回来,大舅母下面给我吃了。”我故意装作从开发区回来的样子。
李婶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她今天晚上已经收获不小,生怕白莉媛会临时反悔,赶紧告辞出门。
看着她返回隔壁后,我们立马将大门关好并反锁上。
“怎么样,你没事吧?”白莉媛那双美目里透露着激动与兴奋的神情。
“没事,一切都处理好了。”我微微颔首,转而问道。
“你这边可靠吗?”
“嗯,都按照你的计划做了。”
“回到家里,我就敲门把李婶请了过来,拿了些首饰什么的给她看,一边跟她胡乱闲聊着,一直等到你回来,这期间都没让她看过时间。”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这最后一环也被我补上了,李婶真是帮了我好多忙,不过白莉媛的表现也很好。
接下来的话却一时间却不知怎么说,看我沉默坐着的样子,白莉媛也不敢开口说话,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言静静的坐着。
昏黄的灯光下,白莉媛的五官更加立体了,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斜斜的挡前面,那两只美丽的眸子欲语还休,我呆看了一阵子,白莉媛终于先开口了。
“我刚才烧了热水,你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经过小树林内的一系列清理活动,再加上来回的奔走,难免出了一身臭汗,现在感觉黏糊糊的,的确应该洗一洗了。
我脱去身上发着怪味的衣物,赤裸着身子走进走进厕所里,那个原本用来放水盆的地方,前几天已经叫人上门安装了一副热水器,花洒喷出的温水喷在身上,让我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一双嫩滑柔腻的纤手抚上了我的后背,然后冰凉带着薄荷香气的沐浴露抹了上来,透过沾上水雾的镜子,我看到白莉媛正温柔体贴的帮我搓洗着后背,她已经把酒红色长卷发绑到了脑后,身上穿着的针织连衣裙被水花打湿了,贴在她姣好的ròu_tǐ上,但她专心致志的为我服务着,那种眼神与表情我很熟悉。
我心中好像有一块柔软的东西被碰了下,伸手抓住她沾满泡沫的纤手,轻声道:“你别光忙活了,一起来洗吧,”
白莉媛抬起美目看了下我,目光中带着感动,她嘴角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很自然,一点都没有做作的感觉,就像一个妻子在丈夫面前般,弯腰提臀都毫不避讳,裙子、文胸、内裤一件件的被摘了下来,一具雪白丰腴的ròu_tǐ暴露在空气中,两条修长笔直的yù_tuǐ踩在样式简单的拖鞋内,虽然这里的环境简陋粗俗,但这具光洁如玉的胴体却好像一道优美的光线,把四周都照亮了。
夜里温度很低,我怕白莉媛着凉了,忙伸手把她拉进了花洒下面,如法炮制的拿起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我们两个人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但却意外的没有丝毫欲念,只是单纯的清洗身体而已。
我把泡沫涂遍了她全身,然后用温水轻轻的洗去泡沫,在水流喷洒下,泡沫褪尽的玉体更加的洁白无瑕,就像出生的羊羔般纯洁无辜,喷水带走了她身上的泡沫,好像也把先前小树林里发生的一切都带走般。
我的手指从下到上的游动,经过雪白丰硕的双丸到达她的脖颈,只见那颀长优美的玉颈上有几道手指状的红痕,那是白俊生临死前拼命挣扎留下的印记,那些红痕就像野兽的爪印一般,粗野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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