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怀孕了”,车厢里一通哄然大笑。
官泓被夏梦压到车厢门附近,旁边是座位的透明挡板,天然形成了一个二面不靠人的狭小空间,夏梦再往前一挡,他独占雅间。
夏梦穷苦出身,小时候赶上春运,甚至挤进过大巴的行李舱,这种水平的地铁于她而言仅仅是小菜一碟。
官泓则不一样,两脚落地起便有专车接送,跟人握手都要回去洗半天,这样拥挤肮脏的车厢无异于晴天霹雳。
夏梦本能地就想保护他。
官泓静静看着她,静静享受着她为自己留下的一方清静,胸口忽然如被重击,豁开的口子需要将她拥在怀里才能填满。
他用宽大的棒球服将她锁死,夏梦将脸贴在他的羊绒衫上,来回地蹭,心满意足地说:“给你拿这件毛衣的时候,我就在想,脸靠上来不知道有多舒服。”
官泓轻声地笑,手勾着她下巴往上抬,神色迷蒙地看着她,说:“是吗,比我亲你的时候,还觉得舒服吗?”
夏梦的心漏跳了一拍,溺死在他的温柔里,然而理智毕竟站上高峰,迫使她舔舔干干的嘴唇,提醒他车厢里会有很多人围观。
官泓双眼一垂,盯着她粉色的小舌,随即迫不及待地咬了下去。
鼎沸的人声,呼啸的列车,瞬时间化为须有。夏梦只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喘息的节奏,除此之外,万籁已俱寂。
第33章
官泓这趟在国内呆得久, 带回来的东西多,相应的,带走的也就多。他一个人在书房收拾文件资料, 夏梦则跑进跑出,拿他的日用品。
家里早就开了暖气, 她怕热穿得单薄, 只套了一件连体的兔子睡衣, 长耳朵垂在背后,她稍微走快点就一蹦一蹦, 萌得不行。
官泓视线追随着那耳朵, 笑着说:“别弄了,我不像你们女人, 去哪都带一堆东西。况且什么都不缺, 那边都整理得好好的。”
夏梦置若罔闻, 收纳袋口向上敞着, 将摆在浴室的剃须水、刮胡刀、护肤乳……一起扫进袋子里, 说:“别浪费,这些都还能用。”
官泓一脸无奈:“我又不是不回来。”
夏梦扁扁嘴,声音小下去一点:“天天看着心烦。”
所谓睹物思人,夏梦觉得,如果他连一点痕迹都不留,说不定也就不存在什么离愁别绪什么黯然销魂了。
官泓能听懂她的潜台词, 自后搂着她道:“真的不考虑跟我一道去?”
夏梦打着他手:“别妨碍我做事啊。不去, 不去, 说了很忙的,特别是年底,各家都在冲业绩,那么多的晚会商演,怎么可以错过啊。”
官泓叹气:“你能挣多少,我给你。”
呵,好大的口气。夏梦扭头睨他:“官总能给多少?”
官泓露出资本家的狡黠:“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这种时候还想和我讨价还价。”夏梦说:“我才不上钩呢,好比能量守恒,咱俩是一体的,你给我多少的,只是转移了保管对象,总量并没有上升啊。”
夏梦拎着袋子往外走,又将卧室床头零零碎碎的东西收起来,再看一看画着梵高杏树的床单,思忖着等他一走,是不是改套个小猪佩奇的。
官泓接着方才的话题:“终于肯把我们俩绑在一条船了?”
夏梦笑嘻嘻地朝他吐了吐舌:“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官泓叹气:“什么时候真能像你上回说的,什么都不做,就在我办公室里坐着,天天给我加油就好了。”
夏梦想了会,愣是想不出自己是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不过她不认同就是了:“有梦想是好的,万一哪天我金盆洗手了呢。”
官泓说:“现在有点理解身边的一些人了。”
话就说一半,夏梦紧紧盯着他:“什么啊?”
官泓回给她一个满满邪恶的笑,夏梦放下手里的东西:“什么啊?”
官泓说:“每个城市都有落脚的地方,每个城市都有红颜知己。不管今天飞哪儿,总有一盏灯是为了自己而亮。”
话说得很是文艺,可改变不了邪恶肮脏的内核。夏梦一下子又跳到他身上,不过与以往的浓情蜜意相比,这次紧扣的两条腿可是带着摧毁的力度的。
勾住脖子的两只手也如南海鳄神的大剪刀:“坏死了你!”
官泓笑得开怀,微微仰着下颔,目光懒散里还透着一股邪劲。
夏梦咬一口他下巴:“说,你有没有学坏,有没有藏娇?”
官泓原本托着她的一只手,渐渐往上,一把拽住她兔子耳朵,扯得她头也往后一仰,他紧跟着落吻下来,牙齿咬在她锁骨。
离别在即,纠缠的双方都用足了力气,好像越是用力越能证明彼此的依恋。
泡进浴缸的时候,难得都精疲力尽,夏梦喘息不停,弓起的两腿都微微打战。
官泓自后拥着她,上一回如此亲密,他在她脖子上带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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