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就想着趁着现在,他一定要多看看籽籽,这样那三个月的时候,记忆里面有更多的籽籽的笑容,他也更有力量支撑。
“你怎么来了,还挑着这个?”苏籽听着动静过来给他们开门,有点不理解韩清宴这是玩的哪一出,所以现在准备来苦肉计了吗?
韩清宴小心的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个苏籽十分眼熟的帕子,看着是这一块,又好好的塞进怀里,再拿了一个青色的方帕出来擦汗“我看你这里柴火不是很多,就给你送一点过来,这个也不花什么银钱,你别拒绝,这是我该做的!”
苏籽一看他又把自己给他的帕子不用,以为他是嫌弃,也是脸色微微变了“那个是我的帕子,还我!”
其实苏籽说的这个所谓的帕子,说是帕子都是夸奖了,也就是比抹布好了一点,布料也不好,只是她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这么一块布,她都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在多了怕是她娘得骂人了,就这也是被叨叨了一天的时间呢。
苏籽自己也知道这东西不好,可是看着韩清宴这么直接的嫌弃,她心里面还是不是滋味,她也知道自己这出身低,也知道自己这家庭,别说是镇北候府的嫡出少爷,就是这卓举人家的少爷她也是配不起的,她自己也明白。
但是现在也不是她故意要和韩清宴这么亲密的,既然是他主动非要粘上来的,她也尽力拒绝都不行,那就不能说她怎么样了吧,现在她被韩清宴这么对待,她当然觉得丢人。
她不在意丢人,因为出身是她不能改的,可是只有在这个人的面前她不想丢人,她希望自己是最好的,可是说话之后,苏籽才想起来,她那么不堪的一面也给这人知道了,前世她那么努力在这人面前遮掩的那些东西,这人也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端着的呢?
“算了,我不要了,你如果嫌弃直接扔了就是,何必这么一直带在身上又不用,我的东西也配不上给你用就是了!”伸着的手说话的时候就要缩回。
便觉得被一个略微有些汗渍的手握住了,这样一个春天的早晨,那细微的汗被那风儿一吹更是一阵清凉,苏籽只觉得一个哆嗦,忍不住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籽籽,我怎么会嫌弃你,你的东西我哪里舍得用!”说话的时候,韩清宴还把那帕子拿出来,放在鼻尖,闻着“只是若沾了我这身臭汗的味道,哪还有籽籽你的味道了。”
明明这人是闻的帕子,可是苏籽却好似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是麻酥酥的,用力想要挣脱开韩清宴抓住自己手,可是却没挣脱开,苏籽恨恨的看着韩清宴“你是不是变态!”
韩清宴看着苏籽那一双含着羞涩,又含着怒火的眼睛,只觉得比他前世看到的夜明珠,也比今日的阳光还要灿烂美好,心跳好像根本不受到控制,或者他前世就已经放弃了抵抗这个女子的所有美丽,放任了自己所有的沉迷,更放任自己的心随时只为这一个女子而跳“籽籽,我只为了你,什么都是,只有你!”
变态也好,倾心也好,专情也好,所有的一切,韩清宴这一身肉,这两辈子的人生,就只是为了苏籽一个人而已,所以怎么说都好,他只有籽籽!
韩清宴总说苏籽在生气的时候,一双眼睛都是那么的璀璨,那么的动人,却不知他这样毫不遮掩的看着苏籽,专注的诉说自己的情感的时候,一双眼睛又是多么的熠熠发光,好像眼前这个人才点亮了他一般的,为了眼前的女子,燃烧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没有一个女子可以抵抗这样的目光,苏籽也一样的,她抿嘴咬牙,恨着这个人现在比起前世的赖皮和不要脸,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说完话就要进去厨房,回头的时候便已经是面红耳赤“一身的汗,快洗脸去,饭马上好了!”
“好!”韩清宴摸着刚刚被苏籽甩开的手一脸的窃笑!
苏籽一直到了厨房好一会儿都压不下自己这脸上的热浪,只觉得某位侯爷这也是变态的狠了,死了一次便比起之前变了一个模样一般。
早饭十分简单,只是小菜和粗面的馒头,韩清宴这少爷也是不在意的很,金刀跨马一般的坐下,吃的也是十分豪迈,他前世在军营里面的时候,哪里讲什么斯文,那行军路上的干粮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所以他其实不挑吃喝的,何况是籽籽做的,对韩清宴来说就是极好的。
倒是一边的棋墨觉得自家少爷这边的也是太快了,一点文人的斯文的没有,只是他不知道,他家少爷前世到死都和斯文这两字背道而驰的。
吃过饭苏籽想去看看自己的铺子要怎么弄,总是要重新弄一下的,韩清宴听说了以后就积极道“籽籽,我送你过去!”
这人也不知是什么毛病,说话便说话,偏喜欢这么凑到人耳边来,苏籽躲着他“你不是来县里读书的吗,吃了饭怎么不去读书?”
韩清宴又故意凑近苏籽的耳边“籽籽,你知道的,我现在还读什么书啊!”
苏籽一时沉默起来,她前世便听人说过,这人是考了秀才的,之后不知怎么就自己上了战场,到底韩家发生了什么时候她并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去的战场,只是今日这么一句话,她才想起来,韩清宴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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