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一下的在桶壁上打着节拍。
李冉冉顿觉毛骨悚然,也顾不上多想,撒开腿就往门外跑,“就这样了,你慢慢洗啊——我先出去了!”
还没到门边便觉双腿一麻,紧接着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她睁大眼,咬牙切齿:“卑鄙!动不动便点人大穴!”
段离宵也不恼,悠悠踱步到她跟前,眯着眼睛凑近:“怎么这么不听话,也罢,由我亲自代劳便是了。”
说罢伸手缓缓解去她的腰带。李冉冉呼吸一顿,欲哭无泪,只觉那条腰带抽离的过程简直是一场灾难,她猜不透对方的意图,脑子里一片浑噩,坚持了半晌,那只手却陡然滑上肩头欲褪去她的外衣。李冉冉终于破功,闭眼大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总可以了吧!”
“唔”他点点头,顺手解了她的穴道,转身坐到花梨木椅上。李冉冉僵硬的转过身子,磨磨蹭蹭的背对着他解衣裳,外袍……中衣……最后到了xiè_yī时,手指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她停下动作,哭丧着脸转头望向段离宵,发觉此人正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无害的望着她,她深知这类表情背后的深意,心里顿时一阵恐慌,踟躇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
段祸水笑意加深:“冉冉以为我要做什么?”
老娘怎么知道!她暗自诅咒,没见过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明明对女人没兴趣,还要逼她褪衣,难不成自己的魅力已经大到让这个变态蠢蠢欲动了?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忿忿咽下心底的恶气,耸拉着脑袋站在原地。
段离宵指指木桶:“进去。”
某人大喜,不用脱了?!当下便迅速的跳进水里,水花哗啦啦溅了一地。衣衫迅速被水浸透,贴在她身上,李冉冉知道此刻离春光外泄也不远了,但眼下这个状况对于作为现代女性的她来说,勉强还算能接受。于是侧过身子,努力把胸口那一片贴着桶壁,至于背上……顾不了那么多了。
段离宵瞥一眼她,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拔去木塞,倏然便有奇异的香味飘散开来,隐隐的甜香,煞是好闻。
李冉冉只觉这个味道有点熟悉,一时三刻却想不起来,只能扭头问段祸水:“这是什么?”
他淡淡一笑,抬高手腕,将瓷瓶里的液体尽数倒入了浴桶,“是种毒药。”
毒药?!李冉冉大惊,正要起身问个明白,遂不及防的剧烈疼痛却又令她重重摔回了桶里。好热,火灼似的尖锐疼痛,尤其是背上,像被人用烙铁印烫一般,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断的流眼泪。
段离宵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全然没有要救她或者解释的意思,嘴角仍然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冉冉,忍一下。”
李冉冉眼泪流得更凶了,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笑得出来,简直是不可原谅!她挣扎了片刻,沙哑着开口:“你这个……王八蛋!”
段离宵眨眨漂亮的眼睛,微笑不语。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骇人的痛意才渐渐消逝,李冉冉此时只剩下出气的份儿,哀哀的趴在桶壁上,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如何?”他蹲下身,对上她的眼睛。
李冉冉气不打一处来,用尽力气朝他吼:“你怎么不来试试!”
他淡淡的笑:“我试过了,很小的时候便试过。”
她一愣,正想张口说点什么,身子却猛然被人提起,她奋力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轻松制住她的抵抗,段离宵一手按住她后背,将她面朝下的压在床上。
片刻,传来布帛撕裂的清脆声。李冉冉尖叫:“段离宵!你疯了!住手!住手听到没有!”
他却依旧我行我素,直到她背上再无遮盖物才停下手静静凝视,玉白肌肤,泛着柔润光泽,中间大片的裸露部分却映上了暗红色的图腾,仔细一瞧,竟是一朵花的形状,肆无忌惮的绽放在光洁肌肤上,隐隐透着妖冶。
他的笑容倏然变得温柔,手指轻轻抚过那片肌肤,“这毒,叫做离人露,每月中旬便会发作一次。”
李冉冉又羞又气,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轻颤,狠命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开口:“为什么给我下毒?”
他轻笑:“需要你去办一些事情,所以得让你听话。”
她瞬间就火大,一把抓过身边被子盖住,翻身坐起,“要我做事你可以直说!难道你这么不信任别人,非得用毒控制吗?”
段离宵歪过头看她:“我从不相信别人,对于我来说,下毒比那所谓的信任有效得多。”顿了顿,看到李冉冉愈加冷冽的脸色,他又凑上去安抚:“以后我每月月初便会教人给你去送解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她瞪他,只觉一阵阵心寒,原来竟是要利用她,怪不得之前都忍让着她,努力平复怒火,她又开口:“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他站起身,眼神忽然变得凌厉,“我要你,拜入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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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李冉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泪眼朦胧的寻觅段祸水的身影,此人昨晚和自己说完话便出门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拜某人所赐,她一夜都没睡好,倒不是为了担心他的安危,只是为了那该死的……唔……离人露。心有余悸的摸摸背上,她不无沉痛的又叹了口气。
大厅里一片静谧,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起吃早膳,狼吞虎咽,一副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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