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爷爷来到张家四合院,直奔张爷爷病床前,两个一见面悲喜交加,张爷爷吩咐张成去后院,烧开水,张成心领神会,知道他们两个有悄悄话要说,立即退出房间,静静地等待……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很长时间,才叫张成进去,张成一看,张爷爷被刘爷爷扶起来,张成赶忙也去搀扶,两个人把爷爷搀扶来到厅堂。
两个爷爷在太师椅上一左一右坐定,吩咐张成在供桌厅堂上方,挂起历代祖辈的画像,在翘头条桌上置香烛,摆放好点上。
张成给两位爷爷各泡一杯茶放在八仙桌上,等待两个爷爷垂询,心里想,这画像,是逢年过节挂上去的,香烛也是逢年过节才摆放,怎么今天,两个爷爷要做什么?张成看着香烛闪动火苗出神。
“张成你先敬上一炷香,给张家祖辈磕三头,也不枉费我把你拉扯这么大。”张爷爷正色说道。
话音刚落,张成毫不犹豫的扑通一声,跪下。
祭拜完毕。
张爷爷继续低沉的声音道:“给你刘爷爷上茶、磕头行拜师之礼。”
张成这个时候才豁然顿悟,赶忙斟上一杯茶,来到刘爷爷面前毕恭毕敬单膝跪地呈上道:“请刘爷爷收下张成,张成定不负期望。”
“慢着!正式收徒之前,张老请容许我说完几个条件不迟。”
刘爷爷并没有接张成的茶杯,继续说道:“我有三不传,不仁不义不传,不忠不孝不传,惹是生非不传,尊从,‘三德’‘五戒’,张成你可做到?”
张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张成能够做到,请刘爷爷继续训示。”
张成心想,怪不得以前刘爷爷,不肯让自己叫他师傅,一直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徒弟……原来有这么多的规矩。
这一愣神,张爷爷发话了:“张成你听好了!用心记下刘师傅的话。”
“一是有口德,不准口出狂言,狂妄自大,需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二是有手德,不准无缘无故出手伤人,不是大奸大恶之人绝不能取人性命,三是有公德心,近君子,远小人,磊落光明,多做善事。”
“一戒,不到生命垂危,不能随便害人性命,二戒偷盗,不取无义之财,三戒,不贪女色,不寻花问柳,四戒随便传艺,乱传心术不正的人,害人害己,五戒懈怠,需知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刘爷爷说到这里,停顿一会,突然眼睛发出阴冷的寒光,喉咙发出低沉声音,话锋一转,疾言厉色道:“如果违犯,必将废除武功,开除门外。”
“刘爷爷,张成都一一牢牢地记住了,你就放心收下我。”
张成目光坚定的看着刘爷爷,跪地再呈上茶。
刘爷爷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张成欣喜若狂,连忙磕头谢恩,转过身来面向张爷爷,泪流满面也不停地磕头,爷爷大智大慧,深明善解张成之意,多么不容易,难得睿智的老人。
“张成,你爷爷叫我收下你做弟子,委托我管教你,那你以后就要遵守武德训,好了,你起来吧,自己喝口茶”
“谢谢师傅,不过我还是感觉叫你刘爷爷顺口、开心”
“好好,行,拜师只是个形式,重要的是你记住我刚才说的内容就行。”
刘爷爷转过身,面对张爷爷说道:“老张,不是我太过严厉苛刻,是因为,我多少年来遇到好多的人,虽然有一身武功,而无德行,争强好胜,结果都是没有好下场,所以我一直没有正式收徒弟,感觉品行好一点的,只是偶点拔一下。”
“老刘啊,你做的对,成成跟你学我也放宽心,古人谓:未曾学艺先学礼;未曾习武先习德,缺德者,不可予之学;丧礼者,不可教之武,在这里,我谢谢你老刘。”
张爷爷心里这一段时间是苦思冥想,想来想去,只有刘爷爷有本事管教张成,既然喜欢不如让张成行拜师之礼,有人约束。
“今天我就跟他讲讲,我在南京打擂台的故事,也算是给他上的第一课吧。”刘爷爷说道。
老人祖籍山东,解放前,在南京国术馆一次武术擂台赛中,当时进入总决赛中一共有12个人,刘爷爷三个结拜兄弟,都同时进入了总决赛资格,刘爷爷排行老三,比赛是以抽签方法分组淘汰制进行,老二抽签到,和一个外号叫横刀肉的人在一组,这家伙是个大个子,头戴钢盔帽,十分的嚣张,炼得“拔山功”一门硬功,属阴柔之劲,技始臻大成,对所有进入总决赛的人痛下毒手。
老二上台比武的时候,不慎被横刀肉一把抓住小腿,兄弟当场认输,那知对方不肯罢休,硬生生的撕下一大块肉,裁判员立即要求停止,横刀肉不旦不停止,反凶相毕露,把刘爷爷兄弟的腿,喀嚓一声折断。
兄长老大一看,不等裁判员宣布,大吼一声,一个箭步跃上雷台,三五个回合还是败下阵来,“横刀肉”步步紧逼不肯善罢甘休,一记黑虎掏心直取兄长,故伎重演,硬生生的撕下兄长胸口一大块肉,当场鲜血直落。
刘爷爷一个纵身跃上雷台,急忙护住兄长,连续鸳鸯脚直踢的对方连连后退,“横刀肉”冷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兄长疼痛昏迷中一看不好,这要是对方拿住脚,同样是兄弟的结果,一把抱住刘爷爷脚死活不放手说道:“刘兄弟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还是离开吧。”刘爷爷点点头含着眼泪扶起兄长。
“横刀肉”一看,拦着去路说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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