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待他带领自己进入情‘欲的高’潮。
他的身体很热,抵在她下腹的那个凶器更是滚烫得惊人,仅仅是这样的唇舌相依似乎也满足不了内心狂乱的需求。
莫邪忽然难耐地直起身,粗鲁地几把脱掉自己身上的碍事的衣物,然后再一次俯身牢牢抱住早已被剥得精光的温如是。
她攀着他的肩,微微有些紧张。
但是从没看过春宫图,也没有人教过的莫邪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只能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灼热的下体不断在她大腿内侧磨蹭。
他莽撞地捅了好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被磨得腿侧生痛的温如是哭笑不得,她轻轻将他推开一点距离,微微抬起臀部让他能顺着湿滑的蜜液进入。
强烈的刺激从尾椎一直蔓延到了大脑,莫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原来洞房是这样的!
好不容易找到方向的他,立刻就想得寸进尺地开始挖掘更多的快感,他挺身刚动了几下,就听温如是带着抗拒的声音:“停,等一下,别动!”
莫邪一愣,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她赤‘裸的肌肤胜雪,粉嫩的双颊酡红,一双眸子泛着蒙蒙的水色正委屈地望着他:“痛——”
他那里见过小姐这样娇弱妩媚的神态,下腹一热,那膨胀的物什又更加硬了几分。
本来就因为pò_chù而痛得直抽的温如是被他下意识地一顶,忍不住下’体一阵紧缩,然后……
初哥莫邪就这么缴械了……
两人四目相对,陷入了一片沉默。
半晌,温如是扯起嘴角,干巴巴地笑了笑,“男人第一次嘛……可以理解……”她大方地拍了拍他的头,表示自己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男人是快枪手,抬手就想推开他起来擦拭一下。
虽然他很快,但是她也是真的给痛到了,她毫不怀疑自己的那层薄膜已经被完全捅破。
莫邪紧紧箍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脸色黑得都快滴出水了,咬牙切齿地道:“再来一次。”
温如是一哆嗦,扭动着就往外挣:“别啊,我还疼着呢,我真的相信你很厉害,不用再来一次证明了。”
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也知道刚进去一会儿就完事是不对的。
看小姐的样子,肯定是以后都不想跟他做这样的事情了。莫邪作为一个自认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尊心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他急了,音调也带上了几分哀求之意:“再来一次,小姐,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温如是心中一软,今晚好歹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于情于理她也应当尽力维护新婚丈夫的尊严,温如是勉强点了点头。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为自己的妥协深深后悔了,莫邪这个家伙居然翻来覆去地将她折腾了一宿!
去他的早泄!去他的快枪手!她就不该相信一个身负武功的男人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要不是有之前的一番苦练打底,温如是估计早就晕阙过去了。要是真的能昏过去就好了,也不用面对他的需索无度。
直到天边蒙蒙亮的时候,食髓知味的莫邪才放过温如是,起身去给她打水。疲累至极的温如是早就支持不住了,在莫邪松开她的那一刻就马上进入了梦乡。
莫邪端了清水进来,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擦拭干净,然后高高兴兴地上床搂着她睡觉。
抱着温软香馥的温如是,莫邪骄傲地想着,小姐这次一定很满意……
太阳临空高照,两人仍然交颈相缠地窝在床上。莫邪醒过来好几次,见她还在昏睡着,有心想要再“满足”自家小姐一次,又唯恐惊扰了她的美梦,只好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安静的睡颜,心底默默计算着她到底睡了多少个时辰。
待到下午,莫邪终于坐不住了,他爬起来穿上衣服就去找族里的长老。当睿智的老者好不容易听明白他的话,脸都黑了。
老人没好气地翻出几支草药扔给他,嘟嘟囔囔地一边骂着“臭小子”,一边吩咐他回去碾碎了,抹到新娘子下‘身,然后当着他的面轰地一声就关上了大门!
莫邪垂头丧气地赶回家,坐在床边的脚榻上碾草汁。
当温如是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蹲在床边分开了她的双腿,瞪着眼睛望着她红肿的患处,目光忧伤得仿佛她得了绝症一样。
任谁被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私密处不放,都会心底发寒的吧……温如是别扭地缩脚,声音有些沙哑:“你这是怎么了?”
“你醒了啊,”莫邪闻言眼睛一亮,起身展臂抱住她,脑袋耷拉在她脖颈处,半晌,低低道,“对不起。”
啊,原来是那个啊,下次别做这么多次不就好了。温如是送了一口气,侧脸在他面颊上蹭了蹭:“没关系,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他难过地点头:“待会儿我给你那里擦点药,你会舒服一些。”
温如是困惑地转头看他:“什么药?”
莫邪转身端了小半碗绿忽忽的草浆过来:“长老给我的,说是专治房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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