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红酒中,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刺激。
每一根经络仿佛都敏感了千万倍,细软的舌头所到之处,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就是个妖精”他抚摸着她的耳垂,眼底的痴狂让他仿佛变了个人:“我迟早死在你身上出差的时候每天都想着你的小逼恨不得马上飞回家把你tuō_guāng了肏逼,让你跪着含精噢.”
差点又射了,蒋驰低头看她,抓着头发让她起身。
“啵”一声,jī_bā从她的嘴里抽出,她笑得妖艳,唇角还有红酒渍,淫糜不堪。
“操!”他低吼一声,拉过她的手,霸道地将她压在沙发上,从后面入了她。
“哈”姚希诗咬住下唇,忍过那阵钻心的酥麻,才开始放声媚叫。
“你看看,像不像流血,像你第一次的时候,噢,爽!”
红酒混着淫液,潺潺而出。
第一次的时候,姚希诗很少听他提起chū_yè,那次是不愉快的记忆。
此时听他再提起,心里并无不适,反而那夜的痛感,快感仿佛又回来了。
她叫得越发大声,发力夹住他:“老公把我肏流血吧哈”
蒋驰以为听错,回过神来,耸动的力度加大,今晚她真的别想睡了,这妖精
84.性侵
和蒋驰的合作机会比想象中来得快。
九月中旬,a市下了持续一个星期的暴雨,整座城市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马路成了河流,排水系统仿佛瘫痪。
每天上下班就成了上班族最头疼的事,姚希诗亦是如此,裤子只敢穿到膝盖以上的短裤,高跟鞋通通不敢再穿,多贵多好看的鞋子都没一双人字拖来得实在。
地铁成了唯一能出行的交通工具,但是人实在太多,每回高峰期艰难地被人群挤上车,又被人群推下车。
这样的日子直到周一傍晚那个电话。
隔天,她和蒋驰飞到西北某市,多日不见太阳的二人,一下机,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身上,宛若新生。
辗转坐了两趟车,才到目的地。
小镇地方偏僻,城建落后,路还没修好,一路过去坑坑洼洼,并不平坦。街道两旁的矮房子看得出有些年头,偶尔出现一两栋中层的建筑,司机说那是镇上的大户,家里不是做生意就是当官的。
妇联主任见到他俩,热情地让人上茶:“我们一开始也就想着试试看,没想到你们真派人来了。”
姚希诗拿过茶杯,对她笑笑:“那女孩呢?”
“在屋里呢?”她叹了口气:“一直哭,我们劝也没用,这都哭了好几天了,再哭下去眼睛就要瞎了。”
蒋驰放下茶杯,打量起房间的摆设,像是80年代的风格,一张木桌,一个书柜,两张红木椅,老式的挂墙风扇发出机械摩擦的声音。
“我们先去看看她吧”蒋驰拿过她手里的茶杯,也放桌上。
带他们进内屋一路上,妇联主任王春燕简单地介绍了女孩的情况:“听她说那畜生对她也有半年了”
听到最后,姚希诗感觉胃里不舒服,极力忍住干呕。
蒋驰见她脸色微微泛白,眼神示意:你还好吗?
她轻轻摇头。
见到女孩的时候,别说姚希诗,连蒋驰也不忍心再看。
女孩看上去还不到15岁,瘦瘦高高,及肩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原本青春稚嫩的脸上没有一块肉是正常的,红一块肿一块,有被烫伤的,有被硬物砸的,还有的伤口微微渗血,像是被利器割伤。
姚希诗移开眼,努力深呼吸了几口,才敢走近她:“小梅,你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
王梅眼睛红肿,眼角还有伤,她抬眼看着姚希诗,又见到她身后的蒋驰,身子猛地往后一缩,想背过身去。
“你别怕”姚希诗放下包,坐在她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们来了,你继父会付出代价,等你平复心情,把事情完整地跟我们说一遍,好吗?”
王梅蜷起身子,肩膀不断发抖,眼神绝望:“你们真的可以帮我吗?”
“可以”身后的男声响起,坚定而有力。
屋内,连风扇都没有,三人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王梅坐在中间,断断续续地把这半年发生的事说出来。
“如果我不给他摸,他就打我。一开始是摸胸,他说不能告诉我妈,如果说了不仅打我,还不给我吃饭,他说我和我妈吃他的住他的,我们都是他的东西,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说着她又嚎啕大哭,姚希诗破破qqun63+54-809*40递了张纸巾,轻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她平复好心情,才又继续:“那天我正在洗澡,我妈不在家,他突然进来抱住我,我挣扎,他就打我,用脚踢我,踹我下面,还抓着我的头发撞在墙上,我叫救命,他就捂住我的嘴,他tuō_guāng衣服,就qiáng_jiān了我”
即便过了一个月,那天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就像刻在她脑子里,每天都要拿出来重播,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片段,他肚子上抖个不停的肥肉,他满口黄牙喷出的臭气,还有他每一拳落在身上带来的痛感。
她下体撕裂,浑身都是伤,她妈打完麻将回家见到她,第一反应不是报警,而是求她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我这样,每个人都能看到我被打了,你要我怎么解释?”她冷冷地问。
“你就说不小心摔了,没人有这个闲心管别人家的事!”
这就是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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