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冯应刚才说给张谦鉴的话语,现在被其原原本本的还了回来,他却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冯应神色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他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没有了丝毫的反抗机会。
只要县令大人出去一查,就此次刺杀事件收集证据,便能将他连根拔起。再加上之前童浩嘴里的话语,自己手里已无可用的人手。
颓然坐在石凳上的冯应冯老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也没有了之前身边西民美女环绕的fēng_liú写意。
他这刚到手没有多久的权力,他还没有享受够,便丧失殆尽,他不甘心,可又能怎么办呢?
冯应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死在与西民的争斗中,没有在上任县令的强硬手腕下偃旗息鼓,反倒是栽在了这个初来乍到的县令的手里。
然而咱们的张谦鉴张县令并不想将此人杀掉,他冯应即使不再是郁林县一手遮天的人物了,但好歹也还是流民的头领人物,这整个郁林县的流民依然听他的。
若是此时将其杀掉,极有可能人心不稳,就算是换了一个人,换了他张谦鉴来统治这郁林县的流民,短时间内也定然是收效甚微。
这在那群怪物就要侵略到郁林县城门前的档口,是无法想象的错误,所以他还必须将此人留下,若是要杀,张谦鉴刚才直接就杀了也不会多费那些唇舌。
其目的便是攻破此人的心房,让其心神奔溃,才能听进去他接下来所要说的话,才能为他所用。
同样的知道那海族怪物将要入侵到此地的冯族老,也能明白这点儿,这才放心的离开,说到底也是自己的亲孙儿,若是有生命危险,他不会如此的平静和坦然。
看着眼前这位冯老爷面上的神色,张谦鉴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在其的对面坐了下来,身子向前倾了倾,开口道:“我还能继续让你当这郁林流民的头领。”
此次一句话就像是重新将冯应给点燃了一般,倏的一下抬起头来,双目看着张谦鉴:“不知县令大人此话是何意?”
“此话何意冯老爷你难道听不明白吗?”张谦鉴此时嘴里再说到冯老爷三个字,不管怎么听起来都有些讽刺的意味,却不是要给冯应难堪,接着说道:“自然是本县打算饶你一命,关于此事暂不追究。”
“当然,天下没有这般好的事情,你想杀我,我不仅让你活着,还让你依然在原来的位置上待着,本县自然是有条件的。”张谦鉴直起腰来又道。
这一点,冯应自然比谁都清楚,但只要能让他活着,此时是什么条件他都愿意答应,点了点头:“不知县令大人有何条件?”
“条件很简单,我只需要你配合我”张谦鉴将他的要求细细说完,无非是接下来一切都需要听命行事,配合他做好整个郁林地界的流民事宜,同时还要将他囚禁的那些西民都放出来,努力维持流西两边的关系。
这些条件对于冯应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思考也未思考,就在张谦鉴的话语说完之后,立即点头道:“全部答应了,从今以后自然为张大人您马首是瞻。”
这话说的是很好,不过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能有几分真,还待日后才知,不过在那些怪物的压力下,想来不是真,也得是真了,闻言张谦鉴淡而一笑。
“好,既如此,先将冯老爷你囚禁的那些西民给放出来吧。”别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此事才是当务之急。
“好。”冯应也干脆,直接回答道。
“那西民的部族的族长,可是没有被你杀掉吧。”
“没有。”冯应摇了摇头。
“好,这些人放出来之后,将其带来这小院吧。”张谦鉴紧跟着说道,说罢扭头又对童浩道:“童县尉暂时也在这里待着,待会本县还有事情交代。”童县尉点头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自从上次的斗争失败,被关在这暗无天日里的西民们,就没有想过自己等人还有出去的一天,终日里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剩下了哀声叹气,
能被关在这里面的,都是昔日西民中的一些重要人物,而那些不太重要的普通西民,连住在郁林县城里的资格都没有了,通通被遣散了出去,分布在各个村镇里。
这也是当初在石宝镇的时候,太子殿下几人为何会看见西民的缘故,不过石宝镇算是个例外,因为有冯族老在的原因,石宝的西民和流民相处的还算是融洽,算不上友爱互助,至少是相安无事。
而其他几处地方可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西民的日子过的可谓是十分凄惨了,正如之前流民所过的生活一般无二。
这一天,这些被关在暗无天日里的西民重要人物,齐齐被放了出来,起初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心下已经认定了,肯定是那位冯老爷又想出了新的办法来折磨他们。
可很快的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被放出来之后,只是单单带走了族长,接着竟然将他们带到了之前他们所住的屋子里,然后让他们安顿下来。
疯了,这冯老爷定然是疯了,要不就是他们疯了,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等人听错了。
最终确认之后,他们心下又开始疑惑的思索着,难道是那位冯老爷想让他们感受下之前的生活,然后再次将他们关进去,通过这前后的反差,来折磨他们的精神。
罢了罢了,想不通,他们也不再多想,开始在他们原本的住处,享受着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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