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的灵儿何曾对勇士起了兴致,你多派几个人将他盯死,我看他一身飘逸之姿,怕非是勇士这般简单吧!”但凡接近灵儿的人她都不会忽视,必将其底细查个清楚。“对了,翼可是回来了?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他的踪影?”
楼兰王妃不禁想起自己的心腹,不错轸和翼都是她的心腹,她的目的便是无时无刻不掌管金灵的所作所行,她好不容易为金灵守住这大好江山,绝不允许被人窃取,也不允许金灵与人交好。
“翼大人……翼大人已经回来了,只是听轸大人说面部受损,怕王妃害怕,故迟迟没有回禀。”楼兰王妃不禁以后,翼平日不少那般拘泥之人,怎么会为面部受损这般荒唐的理由,莫非是想忤逆自己不成。
“你告诉他,我在椒兰宫等着他,另又事交代……”楼兰王妃望着那袭白衫眸光犀利。
燕云逸只觉得后脊梁骨冰凉彻骨,仿佛背后有人死死盯着自己。他不由驻足,扭过头去,目前依旧是白茫茫一片,寻觅不到影踪。
“怎么了世子?”月关也随着望去,四周空寂,唯有风吹枝丫的簌簌声。
“没什么,兴许是我多心了。对了月关到朝堂还有多远?”燕云逸他们走了大半时辰,不觉心下着急,生怕再错过同王子灵面见的机会。这次自己一定要问个清楚,绝不能坐以待毙。
月关踮起脚尖望了望。“经过这座假山就到了,只是不知能不能碰见殿下,近日王上身子欠佳,殿下便主动留下来侍疾,这也是殿下不能陪世子的原因。”月关自小在宫中长大,他知殿下是意避开世子,但怕世子多想,二人再撕破脸皮,不由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王子灵一门心思想着画轴中的人,这几日更是查遍宫中大小典籍,然而无一例外,卷轴中并无记载蓝衷。此人就像凭空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或自己臆想出来的人。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并不认识此人,为何那人总是一双流水的眸子,哭的自己都要心碎了,一旦自己方要接触他的衣服,便化作泡影,不见了踪迹。
每每问起身旁年长的大臣,却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抑或头摇晃的像个拨浪鼓,听到他提及便左右而他言。折腾了大半月没有一丝眉目,看来只有打开王陵,亲自去查明。
然而打开王陵的钥匙便就是燕云逸,只要凭借燕云逸高超的武功,一定能大打败迦楼罗——
金灵正思索着对策,冷不丁看到一袭白衣立在阶下——
金灵逆着光的方向,湛蓝的眸子死死盯着月关。月关心中本就隐隐不安,被金灵这么一瞪,腿脚不由打弯,这时一双柔软的手及时的扶住了他,才幸免他倒地。
“怎么了!”燕云逸关心道。
月关方想说什么,便觉得天旋地转,身子被一人狠狠甩了出去。紧接着耳边响起清脆的耳光,两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跪倒在地,被人狠狠踩在脚下。
正文 r110困境之中(四)
“你是怎么照顾燕世子的?你把我说过的话当做作耳旁风?”金灵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这个不知是非的奴才竟擅自将燕世子带了出来。
燕云逸皱起眉头,正欲向前劝说,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控制,不得动弹。
“奴该死,实在是燕世子心切,奴一时不忍想来殿下下了朝会,路经此处,或许能见到殿下!”月关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当让他也动弹不得。金灵的华纹娟秀的靴子,狠狠的踩在他的脊背上,惹得他阵阵战栗。
燕云逸挣脱守卫的束缚,沉声道:“殿下,此事怪不得月关,是我的主张,要责罚你便责罚我。”他听到月关从喉咙中破碎的呜咽声,便知道月关是怕他担心,故意忍着不叫出来。
“世子身份尊贵,如今却为一个奴才求饶,失了分寸,翼给我废了他一只耳朵看他以后还长不长记性。”金灵语气阴森,丝毫不像他往日见到燕云逸那般温顺恭敬的模样。
燕云逸隐约觉得或许这才是金灵本来的样子。
燕云逸凭借感觉控制住翼的肩膀。“殿下,恐怕此举怕是做给燕某看吧?你究竟将我束缚在王宫有什么意图?我与你素不相谋,只是路经楼兰,殿下何必这般处心积虑!”
燕云逸有一个大胆的推测,或许这一切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一个巨大的阴谋,先是上官去而不返,雪莲失窃,再是对自己避而不见,俨然成了一个囚徒……
若非月关同情自己,自己今日也看不到金灵丑恶的嘴脸,虽他目不能视,但亦能从他恶毒的语调中逐一感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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