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复**愿意接受不战而降吗?
目前扎里已经被鲁鲁修说服,而戒和巴里则还在犹豫。
就个人而言,巴里觉得这就是屈辱,但他也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所以纠结着。
而戒则已经解读出鲁鲁修在这个提案中埋下的暗示。
现今大陆三大势力,鲁鲁修只提到其中之二,明显在说如果获得最终胜利的教会,那么复**依旧是失败的,这也意味着教会依旧是敌人。
“如果只是想和我们合作对付教会的话……”
戒不知道鲁鲁修在严格执行无名的命令,所以对这种掩人耳目的提案无法完全理解,但是能够明白的部分,的确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拐弯抹角呢?”
戒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得听从扎里的建议,亲自去和魔族的人谈谈。
“哦,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松口,跟我来吧!”扎里听到戒的要求,笑了笑,然后对还在苦恼的巴里说道,“巴里兄弟,就拜托你看家了。”
“哦,好的。”
巴里叹口气,随口应了声。
戒本来不想带上法斯特的,但法斯特不想留在后方待机,他觉得自己的职责就是守护戒。至于一旦出意外,需要回去通知银质臂章的留守人员,委托其他人就可以了,对法斯特而言戒的安危比其他都重要。
于是鲁鲁修招待了戒和法斯特,而扎里则又到公主身边惹麻烦去了。
“魔王大人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鲁鲁修看着眼前这位不苟言笑的戒,想起了无名向他抱怨在大陆冒险期间遇到过的那些欺负他智商的家伙,顺便提醒他以后要注意提防的对象。
其中排名第一位,被魔王视为宿敌的天青龙自不必多言。
接下来却不是什么奥兰公爵,当然这是因为无名还没有察觉到,或者说整个大陆没几个人知道奥兰欺骗了所有人,不然被耍的魔王肯定也会惦记上这位比魔王更擅长嘲讽技的反派代表。
戒在无名心目中的地位比什么老谋深算的加里尔、教导主任之流还要高,此外即便是妖娆妩媚却又令人感到莫名危险的凯瑟琳也没让魔王觉得比一丝不苟的戒更可怕。
无名对戒的评价:“如果不是因为爱国主义的制约,导致格局狭隘,她完全可以在恩穆勒大陆上掀起属于她的风暴!”
“是吗?我只记得你们那位魔王似乎忘了当初定下的商业协议了。”
戒面无表情地说了一件或许已经被人遗忘的往事。
“哈,这个嘛,因为帝国发生无法预料的变故,所以只能作废了呗!”
鲁鲁修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这事无名还真就粗略地提过。不过因为魔王在帝都深受打击,所以很多事情都被选择性遗忘了。
“好吧,那我们现在重新签订契约,会不会因为这场千年之战的动荡而被迫作废呢?”
戒的反击异常犀利,让鲁鲁修忍不住畅快地笑了。
“哈哈哈,果然是个妙人!”
戒只是看着。
虽然真情流露,但鲁鲁修恢复很快,扶额掩面,只露出右眼:“你说的没错,目前来说魔族缺乏诚意,但我记得魔王在第二次彩叶讨伐战时,为劝退似乎曾与你重新订立契约,所以作废的说法并不准确……”
“你的意思是根据实际需要,改变原来的协议?”
戒一点即通,马上就领会了鲁鲁修的意思,这让习惯和榆木脑袋交流的鲁鲁修感觉非常轻松。
“没错,魔族一直非常重视与银质臂章的合作,但是我们不能刻板地依照过时的方式继续维系这种良好关系……”
“所以我们必须根据实际情况,制定新的能够符合当前形势的交易模式和内容,我说的没错吧,魔族的军师。”
戒再度主动补充鲁鲁修的话。
“那么,戒小姐,你觉得如何?”
鲁鲁修知道戒应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才能顺溜地将他想说的话接下来。
“可以理解,但我想知道下次修改是什么时候。”
戒直击要害。
“呵呵,这还真不好说,什么时候情况有变,就可能需要修改,在千年之战这风云莫测的动乱年月,我们更需要随机应变,我不可能预测一个明确的时间节点。”
鲁鲁修也没打算忽悠戒,而是如实相告。
“是吗,那么最近这段时间你打算怎么合作?”
戒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继续提问。
“很简单,伏击教会。”
鲁鲁修已经明白戒愿意合作了,所以不再做些夸张的表演了,而是坐下来开始严肃的会议。
戒盯着鲁鲁修,道:“你有把握?”
鲁鲁修直视戒,微微一笑:“我这里有教会的叛徒。”
戒点点头:“那就把具体计划拿出来吧。”
鲁鲁修亦点头:“没问题,希望你参考之后,能给我点建议。”
就在鲁鲁修和戒密谋的时候,猫仆城内却出了一件非常严重的意外事故。
高德兄的身份暴露了!
这件事的起因是白衣伊对高德兄的怀疑。
当初黑市武斗大会的时候,白衣伊虽然没有直接找上奥兰公爵报仇,因为此前失败多次所以变得谨慎了,但也一直在旁观察,于是注意到奥兰公爵与高德兄的接触。
一开始白衣伊也没多想,但此刻聚集在猫仆城的人员几乎都和奥兰公爵有关,更确切地说,都是被奥兰坑害过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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