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都不敢做什么保证了,反正我又完成不了保证过的事情,只能是尽量喽。。。。。。
不得不再说一次,最近的天气真是他娘的太冷了,冬来了(聊)冬来了(聊)。。。。。。
虽然事先已经预料到糟老头子会这么说,但现在真正的听到话从他嘴里出来,我还是有一瞬间的愣神。
为什么找我?不知道我下斗等于残废么?
恍惚间才想起来,我现在是何家铺子的当家人,下斗找我于情于理都是适合的事情,我们老何家在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副惨败的样子,但在道上的地位还是举足轻重的。
如今我坐上了这个位置,想必日后和糟老头子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我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随性而为了。
糟老头子观察了我的神色之后,转而说到:“你们上次下斗,想必已经得到了湛卢古剑了吧。老头子我如今是真的老了,比不上你们这一群年轻人了。”
我含糊其辞的说到:“哪里哪里,李老你虽年纪过去了,但风采依旧啊。”
“小何爷如今可是越来越有你二叔的风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坐在这里和我谈话的就是何家老二呢。”对于这种褒贬不定的话语,我一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就静静的等待着糟老头子的下文。
糟老头子忽而往前凑近了几分,直直的看着我问道:“小何爷,今天老朽前来除了下斗一事之外,其实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于你,就是不知你肯不肯说。”
我微微退开了一些,说到:“有话请直说。”虽然之前已经在心里面做好了准备,但糟老头子这样突然间凑过来还是能感觉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
“不知这吴大当家的伤势如何?现下可有好转?”
“啊,吴铭啊……呃……伤的还挺严重的,我看一时半会好不了,毕竟是关键部位的刀伤,没个三五个月还真不好说,但他手上的那个时候情况太紧急了,我关顾着自己活命也没太注意过他,具体的细节我还真是不太清楚的。”
我勒个去,差一点点我就下意识的把吴铭“装死”的事情给捅出来了,还好小爷我反应迅速,不然吴铭和黑衣小哥非的把我这层皮剥掉不可。事情到了现在,我是有些理解吴铭在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三胖子说吴铭的做法是最小伤害的保护住我们手里的湛卢古剑,也不是没有依据而言的。
而按照糟老头子在我这里说的话,他应该是相信手底下人看到的“吴铭满脸血迹躺在地上”这件事情的,不认他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一来,吴铭在他们哪里就成了一个未知的数目。换一种说法,也就是湛卢古剑是一个未知的数,我敢断定,糟老头子的下句话肯定还和古剑有关。
果不其然,他接着问道:“那不知这湛卢古剑现在何处?”
我有心难他,就很笃定的说到:“湛卢古剑现在在吴大当家哪里。”
这是一个正确的答案,却也是最模糊的答案。我和三胖子是当事人,在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现在湛卢古剑就在吴铭的手上,而在糟老头子看来,是也不是,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现在在他们的意识范畴里,他们只知道吴铭受伤了,而受伤之后的吴铭还有没有能力保住湛卢古剑就不知道了。问我,我给出的是很肯定的答案,但在他看来越是脱口而出的答案越是不真切的,他完全可以设想我是先想好的,不是出自己头脑意识反应出来的。
从我口出听到这样的回答,仍谁都会觉得疑惑,糟老头子反复看了我很多眼,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我无比的庆幸现在湛卢古剑是真的在吴铭手上,倘若下山那会儿我忘记了把古剑拿给吴铭带走,那现在的局势又是翻天覆地的样子了。
糟老头子看问不出什么来,再次移转了话锋,他问道:“小何爷,你二叔还好吧?自从宋袖古墓一别,至今都没有再见过面,我们之间虽是利益上有些冲突,但还不至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啊,该来往的还是要来往的。”
听他这样说话,我内心紧了紧,在宋袖古墓里分明是他先拨出手枪对着我们一伙的,现在却在这里说着这样虚伪的话,人们常说人要脸树要皮,我看着糟老头子不仅不要脸,连皮子里面那层鲜活跳动的东西也早就被他丢失了。
我暗自压了压心头的怒火,从容不迫的说到:“我这二叔自小懒散惯了,家务事他早就不想管了,但也由不得他。这不我三叔一死他就有了盼头,说什么都要独自潇洒几天,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要是那天李老先生你在那个小山小村里遇见我二叔,还望你告知他回家看看。现如今这老何家铺子当家的人是我,倘若道上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着这个家里,我说话还是做的数的。”
“哦,是吗?我还以为这次来能见到何家老二呢。”
“当然。我想我二叔过不了多久也要回来了,这规矩礼数总是要过的。”
糟老头子这回倒是笑了起来,真真切切的笑意。一直把玩着的茶水也被他举了起来喝了两口,他又说道:“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就直奔主题了。和小何爷这样的年轻人说话就是爽快,不费时不费力。”
我笑着没有答话。
在我看来,糟老头子这次来主要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下斗的事情,反而是我二叔的去向和吴铭现在的状况。
不过他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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