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带。交汇的瞬间,格格低吟一声,眼前一片桃花灿烂。
婉转承欢之余,她看到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小手轻轻替他抹着汗。他假意要咬她的手,她吓得手一缩,那娇俏的小模样儿可爱旖旎之极。程铮看在眼里,疼到深心里去,慢慢的律动,让快感肆意将两人包围。
车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格格顿时心里紧张起来,双腿下意识的一紧。车内tōu_huān,她哪做过这种事,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让她高度紧张。“咪,外面有人。”格格掐了下程铮的背。
“哪有人啊,你忘了这里是汽车影院,声音都是电影里的。”程铮含糊的安慰了一句,格格刚才紧张时双腿那一夹,真是要多销魂有多销魂,带她来这里算是来对了。
她的身体因紧张而绷着,程铮想进入的更深,慢慢的抚慰她,让她放松下来。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软娃娃,随他捏成扁的方的,一点招架力气也无。她就是他的一根肋骨,他就是她的jìn_guǒ,车,就是伊甸园。
有一刻,程铮静静的枕在她sū_xiōng上,什么都不愿去想,只希望这样和她永不分离。缠绵入骨的享受,多一分都是罪。
格格腰肢如柳,浑身酥软,随着体位的变换,她已经迷迷瞪瞪、找不着北,不知不觉的呻吟如燕语莺啼。再这么下去,非被这爱玩的小祖宗要了她的命不可。这么死,可不光彩。
从古到今只有皇帝才能享受这个级别的死,民间那些玩家都是嗑春药嗑死的,一代名臣张居正,就是嗑药过度、死在温柔乡的先驱。她纳兰格格要是这么死了,传扬出去,没准能成为胡同里的名人。
风卷残云,乱云飞渡过后,整个世界忽然清净了,格格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侥幸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好好地,心中感谢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果然当了祸害能活千年。女人不坏,忽然变坏的,那都是被男人带坏了。格格亲亲她老公,温柔的抚摸他脖子。
“这都能睡着?”程铮已经穿好衣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格格,她脸上欢爱后的一抹嫣红艳媚入骨。“你吃错药,把我给传染了。”格格满足的打了个哈欠,咂咂小嘴,赖在后座上不肯起来。程铮把衣服拿给她,一件件替她穿上,胸前紧绷绷的,扣子都快扣不起来了。
“衣服瘦了,换一件吧。”程铮忍不住一笑。格格深吸一口气,扣好衬衣的扣子。她这件衬衣本来很贴身,忽然变紧只有一个原因,她的胸部还处于兴奋状态。
“还有你这么穿衣服的?”程铮替她拉拉衣角,往她饱满的胸前盯了一眼,小鸽子又藏起来了。“你没看过《飘》吗,斯嘉丽就是这样穿那件苹果绿裙子的。”格格从包里取出梳子梳头,刚才那一番折腾,头发早乱的不成样子。
“几点了?”格格随口问,看车窗外天都黑了。“快八点。”程铮抬手看表。“啊!都快八点了?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格格大吃一惊,看到手机的时间提示,果然还有五分钟八点。他们在汽车影院足足呆了两个钟头。
“要不怎么说春宵苦短呢。”程铮调侃道,收拾好自己,他要下车到前座去。格格拉住他胳膊,悄悄地问:“你今天采取措施了吗?”“你不记得了吗?”程铮反问。
“我忘了。”格格忸怩一下。她能记得什么呀,她就记得她梦入桃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我也忘了,好像没采取措施。”程铮故意要看格格着急的样子。格格果然急了,抓着他胳膊直摇:“你再好好想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那什么,我得赶快吃紧急避孕药。”
程铮嘿嘿一笑:“怕什么,有了你就生出来,咱们现在生孩子合法,生多少都养得起。”“咪,你别贫了,到底有没有措施?”格格一着急就像虫子一样摇着身子乱动。程铮看得有趣,不再逗她:“宝贝儿,我最疼你了,怎么会让你冒险。”格格这才放心,展颜一笑。
“你从上海回来就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吧。”程铮提议。格格摇头:“这不行的,我爸妈不会同意我们婚前同居。”“我们已经结婚了。”“仪式没办就不算。”
“那好吧……对了,咱俩登记的事先别急着告诉你爸妈,慢慢再跟他们说。”不知为什么,程铮很担心格格的父母会反对他们的婚事。“你明天一早就要去机场,今晚好好休息,到上海之后给我个电话。”程铮很体贴的轻抚格格的头发。格格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车开到胡同口,程铮下车送格格。“你不用送了,反正也不远,我自己可以回去。”格格让程铮早点回去。程铮打量四周:“你们家这里怎么连路灯也没有,黑灯瞎火的,万一要是藏着坏人……”
“附近的几条胡同都拆迁了,我家这片儿现在没人管,路灯坏了个把月也没人来修。”格格皱着眉告诉程铮。程铮忽然道:“我背你吧。”“干嘛?你是属猪的?想学猪八戒?”格格莞尔一笑。
话虽如此,程铮既然这么说了,格格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他背着她,走在狭窄的胡同里,好在路程不远,她又那么轻,还不是很累。
格格枕在程铮背上,觉得这一天幸福无比。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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