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舒服,去医院看医生,结果在妇产科门口看到萧先生陪着她女朋友去做检查,我看那女人的肚子,至少有四个月了。怪不得我上回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推三阻四的不肯答应,原来早就暗度陈仓了。”马太太边说边观察小纯的反应。
小纯调整情绪,强打精神:“这也是他的自由。”“说的也是,陆小姐,怪可惜的,我一直以为你和萧先生是有机会的,没想到叫其他女人捷足先登。”马太太不无惋惜的说。小纯心里难过,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道:“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你误会了。”
“陆小姐,不要难过,我认识很多人的,好小伙子一大把一大把的,遇到合适的我可以给你介绍。”马太太热心的说。“不用了。”小纯推辞。她实在没有心情再说这些。
知道这件事以后,小纯和萧予迁的关系又回到了冷淡的原点。她心里难过,可是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怕见到他,她晚上不去书房上网了,吃完饭就窝在房间里看书或者听音乐。偶尔在厨房里、客厅里遇到,她也不和他多说话,默默的做自己的事。
他原本对她忽冷忽热的性格已经习以为常,可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冷淡着实叫他异常失落。每天早晚,她不怎么在家里吃饭了,问过她一两次,她说嫌麻烦懒得做饭就在外面吃了。他做了现成的,她也不吃,不知道在别扭什么。
晚上,他独自在书房里,没有她的陪伴,越发显得孤寂。有时候,他从书房出来看到她在客厅里看电视,想走过去跟她一起看,她像是有些不自在,不一会儿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一天深夜,小纯睡得迷糊,又听到一阵敲门声。“干嘛啊?”她从被窝里爬起来,没好气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萧予迁。萧予迁斟酌着,告诉她:“我一个朋友住院了,能不能请你跟我一起过去看看?”“什么?你朋友住院,让我跟着去?”小纯瞪大眼睛看他,像看外星人。
“她……”萧予迁思索着如何措辞,决定实话实说:“她可能是流产了,我一个人去不方便,所以请你……”“好吧。”小纯答应了。她是个心软的人,听说对方可能流产,也有点担心。匆匆换了衣服,和萧予迁一起出门去。
医院的手术室外,两人焦急的等消息。萧予迁一直望着手术室的灯,小纯余光瞥他一眼,见他拧着眉,心里有些难过。谁能想到竟会有这等事,他的女朋友在产房里抢救,她却和他一起守在产房外。老天爷的玩笑真是一点也不好笑。
“你不去交医药费吗?”小纯问萧予迁。萧予迁皱皱眉:“我去交?”小纯不高兴了:“当然是你,不然是谁,出了事你就想推脱,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关我什么事,她流产又不是我造成的。”萧予迁疑惑的看着小纯。
“没见过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也不替人家考虑,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现在流产了,连医药费也不想出,你还算男人吗?”小纯口气很凶的指责萧予迁。萧予迁莫名其妙:“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跟她……我跟她不熟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你跟她不熟,怎么她出事会找你,你不要推脱责任了。我鄙视你。”小纯瞪了萧予迁一眼,就往缴费的地方走。萧予迁意识到什么,忙追上她,迎面遇上马先生。
马先生看到他俩,忙抓着萧予迁的胳膊问:“她怎么样了?”萧予迁向手术室努努嘴:“听说是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还在里面抢救。”马先生一听这话,心急如焚。小纯站在一旁看到此景,愣在那里。她实在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可她看得明白马先生眼里的焦虑。
萧予迁也没多解释,走到缴费处缴费去了。小纯跟上他,向他道歉:“对不起,是我搞错了。”萧予迁看到她怔怔的望着他,原本还有些气恼她不问青红皂白就错怪自己,一看到她的眼神,心就软了,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捏捏她脸蛋儿:“我没怪你。”
小纯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表情在瞬间有些不自然。萧予迁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讪讪的转过脸去排队交钱。
马先生等在手术室外,望眼欲穿。萧予迁悄悄告诉小纯,手术室里那个女人是马先生炒股的时候在网上认识的,两人来往了一年多,马先生借给女人十万块钱本金炒股,那女人承诺赚到钱就还给他。
“马先生的儿子考上了大学,等着钱交学费,找那个女人要钱,谁知道那个女人非但赖着不还钱,还说自己怀孕了,要马先生离婚跟她结婚,否则就不把钱还给他,马先生不想离婚,又怕给马太太知道这件事,所以让我以律师的身份替他出面和那女人谈判。”萧予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楚地叙述了一遍。小纯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之前老是神秘兮兮的打电话,原来都是跟马先生讲那个女人的事。
“马先生怎么知道那女人怀的孩子就是他的,上海滩这种骗人钱财的拆白党多了去了。”小纯歪着脑袋,瞥了马先生一眼。真是人不可貌相,马先生平时看是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背着老婆在外头白相白相,被骗了钱不说,只怕家里也要闹一场。
“这个我也不知道,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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