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杨超英从信中得知宋恩礼伤了手所以回老家养伤去了,赶紧就把这事告诉了杨有禄,杨有禄又立马打电话给严朝宗。
听说小姑娘受伤,严朝宗坐不住了,自己又不方便过去,只能让杨有禄以肉联厂的名义往宋恩礼老家寄了些上好的烫伤药和食物。
这一来一往,又是两天。
宋恩礼听邮递员说有人给她寄东西想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毕竟唯一给她寄过东西的也就萧和平了,可是这家伙眼下正窝在小院里跟她闹冷战,不可能是他。
结果打开包袱一看!
肉联厂。
除了一罐黑乎乎的,贴着烫伤膏字条的膏药,还有一些利于保存的肉罐头水果罐头和麦乳精,以及一封杨有禄的亲笔信。
信上说他从杨超英那儿得知她手受伤的事,特地代表肉联厂表示慰问,并让她安心在家养伤,有啥困难随时找组织。
声情并茂的一番话把宋恩礼给感动得不行。
良心工厂啊!
“老四他媳妇,你可算回来了!”借着喝水的空档,赵春兰跑过来跟宋恩礼闲话,路过刘寡妇身旁,被她狠狠啐了一口。
自打赵春兰跟宋恩礼关系变好后,刘寡妇就开始跟她不对付,两人已经明里暗里较量过好几次,就差好好干一仗了。
“是赵婶子啊,找我啥事?”宋恩礼一看她便知是来问媳妇的事,随手把包袱团好,塞到萧小栓用来挖野菜的藤篮里。
“还能啥事。”赵春兰笑得讨好,“这不是惦记着我那儿媳妇嘛,就想来问问到底啥时候能有讯儿。”
“礼金都准备好了?”
“哪儿能啊,你看我们家这条件他老四媳妇你也是知道的,你老弟把腿摔了后那点家底都掏空了,我好不容易东拼西凑才整了八十斤粗粮二十个鸡蛋,你看要不你借婶子个五十一百?等回头我有钱了一定还你,反正你们家老四挣的多也不在乎这点。”
对于贪得无厌的人,宋恩礼连好脸子都懒得留给她,“赵婶子你可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头的,大仙说了要你们自己家准备,回头这事万一整黄了你别赖我。”
要不是想乱点个鸳鸯谱,她是真不愿意搭理这种人。
赵春兰就是不信宋恩礼那也得信黄皮子大仙呐,当下急得不得了,“那你说咋办,我是真的没辙了。”
“我倒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敢不敢做。”宋恩礼凑到她耳边,好一通言语。
赵春兰犹豫了。
这事如果按照宋恩礼说的办,等于把她傻儿子的命豁了一半出去,可要是不这么干,她得猴年马月才能凑够礼金?
如果真的不要礼金就能把人弄进门……
赵春兰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把大腿一拍,“就按你说的办!”
还是那句,就是不信宋恩礼那也得信黄皮子大仙!
宋恩礼的原定计划是让张老棍想法子叫刘翠芳去捉个奸,然后再一步步棋往下走,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不用等张老棍出手,刘芬芳那儿自己出事了。
刘芬芳跟徐勇民在一起咋着也有一个多月两个月,她自己没那方面的经验,徐勇民又只顾着自己爽,光靠那些个蒜瓣冲水能顶啥用,这不八月还没到,她已经躺家炕上吐得爬不起来。
刘寡妇那可是过来人中的过来人,光听那声儿就知道是咋回事,气冲冲的跑出去撇了根两根柳枝条进来,拧了拧就往刘芬芳身上死命抽,“我让你逼‘痒我让你逼’痒,没能耐给我往家拿东西,倒是给我整回个野‘种来!老娘抽死你算了,省得你个臭不要脸的留着丢人现眼!”
刘寡妇一打起来就停不下手,原先大队里妇女娘们儿嘲笑刘芬芳走路姿势不像个黄花大闺女时她还跟她们理论来着,眼下可是一巴掌呼自己脸上,痛都不敢喊。
刘芬芳被抽得杀猪一样直叫唤,缩在火炕上东躲西藏,“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孩子是徐勇民的,你要是打掉了,我看你回头咋跟老徐家交代!”
屋外院子里“咣当”一声,紧接着刘翠芳抄了把锄头进来,“我跟你个臭婊’子拼了!”
得亏刘寡妇拉得及时,这一锄头才只是挖炕上,否则非给刘芬芳开瓢不可!
“娘,你居然还帮她!”刘翠芳气得一把将刘寡妇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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