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云墨这阵深邃而又别有深意的笑意,乔小安终于明白他所说的“方便办事”所指为何。难不成,方才在书桌上的一番缠绵,他是上了瘾,打算以后特地在书桌前准备个大沙发,方便办事吗?
“阿墨,你开玩笑的吧?”她从他身上起了身,“那成何体统?”
云墨跟着起了身,只觉得她这阵诧异又为难的表情真的好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修长的手指垂落时不忘牵紧她的葱白小手,紧扣于掌心,“午饭时间到了,下楼吃饭。”
乔小安跟在身旁,另一只手揉了揉疼痛的腰和背,“阿墨,你的书桌是什么材质的?”
“进口东南亚柚木。”
“进口的还那么硬。”
“……”
“硌得我的腰和背痛死了。你也是真会选地方。”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满意吗?”
“阿墨!”
“呵呵。”
云墨瞧着她这阵恼羞成怒的样子,第一次在她面前乐呵呵的笑了,笑得好明朗,好阳光。这是乔小安第一次所见,便忍不住停下脚步,望他望得有些痴迷。
光线刚好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笑容似乎比阳光还明媚。
落进乔小安的心里,暖洋洋的。
云墨皱眉,“怎么不走了。”
乔小安也皱眉,“阿墨,你再笑一笑,刚才那样。”
云墨更加皱眉,“……”
乔小安祈求,“再笑一下嘛,你刚才那样的笑容,就好像凝聚的所有的日月光辉,好璀璨,好迷人,好阳光,好帅气。”想起刚才他的笑容,她真的好迷恋,“阿墨,你再笑一个嘛,阿墨!”
突然被她如此夸赞,云墨还真的不习惯。
只是很奇怪,自己平时真的很冷吗,以至于他只是笑了一下,就让她如此留恋,还哀求他再笑一次。
“阿墨!”
“去吃饭了。”
“等等。”
“又怎么了?”
云墨转身回头,皱眉望着她。
所以说,女人是个麻烦体,让她下楼去吃个饭,还这么多事。
乔小安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慌什么慌嘛。”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看看我的头发乱不乱?”
云墨怔了一下。
“乱不乱?”
“还好。”
“那我再理一理,免得被吴妈发现端倪。”
云墨叹了一口气,抬手时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的头发上,帮她拂了拂她的额前碎发,“好了,不乱。”
乔小安:“那衣服呢,乱不乱?”
云墨摇头。
她这才把葱白小手伸进他的掌心里,与他紧扣着走下楼。
见到吴妈的时候,乔小安有些心虚。毕竟方才和阿墨做那个的时候,吴妈在外面敲了一阵门。就是傻子也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吧,吴妈会不会在背后笑话她?
反正,她觉得特别别扭,以至于本是大大咧咧的,突然装起了淑女,小心翼翼的坐到餐桌前。
这时,云墨打了个喷嚏,想来是吸入的花粉还在鼻里。如果进入呼吸道,那就不只是打喷嚏那么简单了。
吴妈赶紧道,“云少,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帮你买回来了。”
云墨:“好。”
吴妈:“要现在拿给您吗?”
云墨:“嗯。”
乔乔:“吴妈,你给阿墨买的什么药?”
吴妈:“……”
云墨知道,吴妈定是左右为难,他吩咐了不能告诉乔乔他花粉过敏的事,便接了这句话,“感冒药。”
乔乔:“我就说你感冒了嘛。”
云墨:“吃饭。”
饭后乔小安想亲眼看着云墨吃感冒药,还亲自帮他倒了杯温水,可他死活不让乔小安看那些所谓的“感冒药”。
如果乔乔知道,他花粉过敏,以后就不会在家里摆那些花。
她喜欢的东西,他不想摧毁。
原来,看着爱的人喜欢一件事情,哪怕是自己所忌讳的,也是件幸福的事。
一想起她望着那些花儿,那迷人的笑容,那脸颊边深深的酒窝,心里就特别的温暖。
……
这个周末双休,是乔小安活了二十四个春夏秋冬中,最最开心的周末。
只是周一早起的时候,真的是腰酸背痛。
乔小安都没有办法想象,自从上周五和阿墨有了亲密关系后,他似乎是上了瘾。
短短不到三天,她都记不得,他们到底“亲密”了多少次。
嗯,真的记不得了。
只有腰和背的酸痛感,让她清清楚楚,好是一阵懊悔。
早知道,周五那天晚上就不和叶维维一起去喝酒。
如果不喝酒,是不是就没那么快和他成为事实夫妻?
不过,尽管腰酸背痛,却仍旧觉得这是一种幸福而让人娇羞、让人欢喜的事情。
云墨那辆“幻影”稳稳的停在通宇集团对面,他这才松开方向盘,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她的额头处,掳了掳她额间的几丝碎发,“下午请假吧。”
乔小安与他对望,诧异的瞪大眼睛,眨眨眼问,“为什么?”他顺手帮她解了安全带,“下午陪我去拍卖会。”
乔小安:“去拍卖会干什么?”
云墨:“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西城的那块地吗?”
乔小安:“就是楚楠天也想买的那块地?”
云墨:“嗯。”
乔小安:“……”
云墨:“那块地的主人,陈董,他除了要高价,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前不久明朝出土的翡翠抽丝铂。刚好今天的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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