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就请聂总捕头将那意想不到的事情细细道来,也好一解蒲某心中所惑!”蒲落尘立即回应道。
聂三江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其中缘由,本座告诉你就是了。那日,常荣,何松等人将你带回客栈之时,你已命悬一线。当时,柳姑娘也在。她听说你身中尸毒,命将不保,便拿出了家传的解药来救你性命,你服下那解药之后,尸毒的毒气便开始随之消散,气色也渐渐恢复,这才保住了你的性命!”蒲落尘听了之后,将信将疑,忍不住问道:“莫非我所中的尸毒已解?聂三江正色道:“非也!这尸毒毕竟是江湖上的奇毒之一,柳姑娘的家传解药固然有效,可是也只能使尸毒不再四处蔓延而已,不过,你且放心,那日我已经运功将你体内的尸毒封印在了左臂“曲池穴”之内,加之,你所吸入的尸毒并不多,故此,封印所持续的时间也会长一些。”蒲落尘听到这里,似是想到了什么,皮笑肉不笑地道:“蒲某乃习剑之人,惯用右手,想必聂总捕头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将尸毒封印在了我的左臂之中,由此看来,聂总捕头的确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蒲某佩服!”聂三江听得出来,蒲落尘的这番赞扬并非出自真心,因此,聂三江只淡淡地回了句:“你既已心知肚明,那就无需多言!”蒲落尘摇头道:“聂总捕头此言差矣,蒲某昏睡多日,对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又何来的心知肚明?所以还请聂总捕头能够将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向蒲某一一道明,蒲某自会万分感激!”聂三江冷然道:“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与你何干?你乃是个一心求死之人,即便知道了那些事情又能如何?”无非就是庸人自扰而已!”蒲落尘又摇了摇头,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上次身中尸毒,蒲某以为尸毒无解,故而才会求死,然而今时今日,蒲某欠下了两份莫大的人情,若是不还,只怕死时也会含恨九泉,故此,蒲某打算暂且留下自己一条命,偿还那欠下的两份恩情。”聂三江不禁长叹了口气,说道:“原来,你之所以打算继续活着,就只是为了偿还那所谓的恩情!”蒲落尘点头道:“不错,聂总捕头之所以会出手救我,不也是为了偿还恩情么?”聂三江一时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茬,说道:“自你昏迷至今,外面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只是不知道,你最想知道的会是哪些事情?”
蒲落尘细想一番之后,说道:“我想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翟府千金获救的经过。”聂三江脸色微变,沉吟良久,才缓缓说道:“那日你救出小玉姑娘之后,根据小玉姑娘的描述,再加上对那两名死者身份的判断,本座与众捕快很快找到了贼寇的巢穴,只可惜,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是尸横遍野,只留下了一个已经疯癫的翟府千金······”
“什么?翟府的翟姑娘已经疯癫?怎么会这样?”蒲落尘骤然变色道。
聂三江也忍不住连连叹气,说道:“依据当时的情况来看,翟姑娘之所以会疯癫,应该是惊吓过度所致。”蒲落尘点了点头,说道:“或许正是由于翟姑娘已经疯癫,才未遭贼人毒手。”聂三江皱眉道:“话虽如此,可是一个十**岁的姑娘,突然间变成了疯子,教人于心何忍?”蒲落尘也觉得甚是可惜,正色道:“如今听你所说,足以肯定,那些贼寇之所以会掳走翟府千金,乃是受人指使,不论那主使之人是出于何种目的,我等都必须将那主使之人依法治罪,唯有如此,这件事情才算是有个了结!”聂三江点了点头。蒲落尘续道:“蒲某还有一事不明,恳请聂总捕头能够为蒲某指点迷津。”聂三江道:“蒲兄请讲!”蒲落尘道:“现下,嫌疑最大的人便是那个神秘的黑袍人,之前我已与那黑袍人见过一面,以我目前对黑袍人的了解,可以肯定,杀死那帮贼寇的凶手绝不会是黑袍人。故此,蒲某心中疑惑之极,莫非这主使之人乃是另有其人?不知聂总捕头如何看待此事?”聂三江不由露出了赞许的目光,说道:“本座心中所想与蒲兄弟大致相同。你我都曾见识过黑袍人的杀人手段,在华阴县的那个茶棚之中,他仅仅只以茶杯作为暗器,便将茶棚里的客人尽数杀死,此等功力,真可谓江湖少有。后来,他又以同样的手段杀死了裕泰茶楼里所有的人。以黑袍人两次作案的手段来看,此人一旦杀人,便绝不会留下一个活口,而此次又怎会放过一个翟姑娘呢?”故此,本座也认定,杀死那帮贼寇的人绝不会是黑袍人。”蒲落尘点头道:“聂总捕头所言甚是。黑袍人连一个普通的茶客也不肯放过,又怎会放过一个疯子?种种迹象均可证实,凶手乃另有其人!”聂三江正色道:“本座认为,整件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之前由于神器一事,江湖各大势力已然闻风而动,其中有人为了得到那件所谓的神器,便出钱雇佣一些江湖帮派来掳走翟府千金,欲以此来要挟翟千年,逼他交出神器。这个计划本来周详,只可惜功亏一篑,岂料,贼寇之中竟有两人见色起意,将那翟姑娘的贴身丫鬟悄悄带出巢穴,意图不轨,又恰巧被身中剧毒的蒲兄弟撞到,蒲兄弟出于侠义之心,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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