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是想追她?”雾茫茫飞速地打着字。
路随就没理她了。
雾茫茫再见到路随的时候,他身边坐的居然还是上周那个热情的女生,雾茫茫冷着脸走过去,“路先生这是又想日行一善呢?”
路随捏了捏雾茫茫的脸蛋,“怎么不见长肉?”
其实早就营养过剩了,雾茫茫一个礼拜都去了三次健身房了,曾茹绫和戴婷婷就惨了点儿,脸蛋儿整个儿胖了一圈,还犹不自觉。
雾茫茫拍开路随的手,将手机递给了那个热情的小女生,“同学,能不能麻烦帮我们拍张照?”
雾茫茫挽住路随的手臂,亲昵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谢谢。”路随截住雾茫茫伸出去拿回手机的手,先将手机握到了手里。
雾茫茫也并不生气,刚才轻而易举就解决了一个小情敌这会儿心情正高兴呢。
“你这是要做什么?”路随举了举手机。
雾茫茫道:“宁峥让我拍一张你给我占座位的照片,答应给我一百万呢,我们五五分如何?”
路随将雾茫茫手机里的照片发送到自己手机,然后手动替雾茫茫删除了照片,“用来当纪念可以,卖就算了。你很缺钱吗?”
雾茫茫不说话。
她好像一直处在缺钱的状态,她是有多少都能花掉的主儿,孤身到a大经历过经济的窘迫之后,立志要当经济独立自主可以养活自己的优秀女人,至少得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窝吧?
在学校可以有宿舍,毕业之后可就不行了。
这一点路随对雾茫茫毫无帮助,他诚然是可以给雾茫茫钱,但是雾茫茫欠缺的是安全感,那种安全感只能来自于她自己用双手赚来的钱买下的小窝。
“我换个法子让你赚钱。”下课后路随将雾茫茫带到荔枝园的六楼。
雾茫茫一进门立即做了个双手抱胸的动作,“老板,人家卖艺不卖身的。”
路随挑剔道:“就你那死鱼技术?”
“不演了。”雾茫茫气呼呼地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就见路随从隔断的架子上取了一只青花天球瓶下来,在雾茫茫意识到路随要做什么之前,她的人已经先扑了过去接住了掉落的天球瓶。
“你做什么,路随?!”雾茫茫尖叫道。
这天球瓶虽然不是什么珍品,但是好歹也要六、七位数好吗?
“给你赚钱的机会,顺便练练手。”路随道。
“好,有钱的大爷惹不起!”雾茫茫愤愤地道。
不知道是“有钱”两个字错了,还是“大爷”两个字错了,反正雾茫茫这一晚没能回到自己的宿舍。
有时候雾茫茫觉得路随变了,有时候又觉得他没变,一样的霸道,一样的穷凶极恶。
因为身下是柔软的大床,不再是薄薄的防潮垫,路随的动作更加粗野无忌。
“我老不老?”路随低下头在雾茫茫耳边问。
被汗滴布满的胸膛让雾茫茫的味蕾品尝到了咸湿的味道,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是有些人是不会真正屈服的,雾茫茫次日中午缓过劲儿来之后眯着眼睛刺激路随道:“你年轻的时候应该更厉害吧?”
路随修长的手指正优雅地扣着衬衣的袖扣,闻言也没有生气,侧头朝雾茫茫淡淡一笑。
笑得人心里发毛。
雾茫茫早晨的课算是缺席了,幸好这天上午只有两节课,更万岁的是老师居然没有点名,真是阿弥陀佛。
但是面对曾茹绫和戴婷婷这两个好奇鬼,雾茫茫只有一句话送给她们,“学校不是开了x教育公选课吗,问我做什么?”
“能选上还用问你啊?”曾茹绫怒道。
这是另一门超级火爆的选修课,也是时代的进步。
自从再次滚过床单之后,路随留在荔枝园的日子似乎越来越多,而打开水和送饭的时间就再也看不见,到后面连占座位的甜蜜都完全消失不见了,路随直接甩给雾茫茫一个云账号,里面是那门选修课的录像。
雾茫茫腰酸背痛地躺在浴缸里,心里只差把路随问候成狗了,男人果然是极端现实的动物,因为有了奖品,时间噌噌噌就挤了出来。
没有奖品的时候,路随就飞往各地处理公事,留给雾茫茫的是一个忙得鸡飞狗跳,零时抱佛脚的期末考试周。
谈恋爱是一种非常浪费时间的行为,雾茫茫在考试的时候才深刻领悟了这一痛苦的道理,而这种痛苦她那可恶的男朋友是丝毫不会为她分单的,反而只会发来各种无理的要求。
例如:发一张睡衣照来看看,要那套粉色的兔宝宝睡衣,有尾巴的那一件。
再例如:发一条语音过来,就说“雅蠛蝶”。
再再例如:去福山机场,过来看我,明早再飞回去。
蛇精病!
考试周总算熬了过去,研一的课结束之后,就正式展开了毕业论文的各种工作,现在她们学校可以提前申请毕业,只要修够了学分,毕业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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