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傻笑几声。心想:她父母对我到不见外。
任梅的父母对我还是相当满意的,从进门开始就待我有若上宾,我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农村人很朴素诚实,他尊重你、喜欢你,就会用最好的酒来招待你,喝醉也没关系,大家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我觉得很温暖,心里很踏实,甚至有种想在这里常住的想法。
望着面若桃花的任梅,想着她家人对自己的和蔼友善,我想就娶她为妻过一辈子算了。
任梅见我傻傻地盯着她,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问道:“怎么呢?傻乎乎的!”
“你很可爱!”我柔声道。
任梅扑入我怀中紧紧将我搂住,我们便缠绵起来。任梅经过我两个多月的调教,在性技巧上已大有改观,并且,她是那种天生就yù_wàng很强的女孩,所以每次做的时候,她都显得很投入、很容易出现高潮。她下面的水是我见过的最多的人之一。当我们结束时,虽然是冬天,但俩人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
任梅微微喘着粗气,边擦着我身上的汗水说:“柯桦,刚才你喝醉时我好担心哦!别人喝醉后都喜欢大嚷大叫的,你怎么喝醉了就不声不响的睡着了?”
“因为我乖呀!”我调笑着说,“你想,本就喝醉了,再大嚷大叫那一定会很失态,失态事小,万一将我们在床上说的一些悄悄话漏嘴说出去,那不羞死人呀!”
任梅娇笑着捶打我,嗔道:“就你会说,喝醉了还偏生有那么多的道理!”
“柯桦,我真的很爱你,我都把你带回家来了,现在村里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连我父母都为我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朋友而高兴,将以前那个人的聘礼都退回去了,你千万不要对我变心哦!我知道你心里为我不是chù_nǚ有顾虑,但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服侍你,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任梅在我胸口用手指不停地画着,边幽幽地说。
“嗯。”我应承着。
但世上的事是很难说清的,诺言有时候是很难兑现,不是想有意欺骗,而是人在社会上,必定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压力,以至于会改变初衷。我和任梅的压力是来自我的父母及任梅的伯母,我父母的压力稍后再说,现在现说任梅伯母给我的压力。
任梅能进洪城卷烟厂做临时工,是靠她伯母的关系弄进来的。她伯母是卷烟厂的会计,我以前与她伯母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彼此都认识,有时在路上碰见还会打打招呼,毕竟我在卷烟厂还是小有名气的人。
听任梅说,最初她伯母规定她不许在洪城找男朋友,后来听说了我和她的事,对我们的关系是非常不看好的,因此,有一天让任梅特意叫我去了她家一趟。
一进门,任梅伯母就开门见山问我对任梅是不是真心?我当然回答是。她伯母嘿嘿冷笑着接着说:“彭柯桦,我不管你对我们家梅子是不是真心,如果你们俩是清清白白的,随时分手我都不会管你,但如果你已经与梅子发生了关系,那不管如何,即是梅子是陀屎,你也要把她吃下去!”
我听后感到一阵恶心,拂袖而去。
其实我对任梅还没什么,觉得她很体贴、很温柔,虽然手有点残疾,也不是chù_nǚ,但做夫妻就是要这种踏踏实实的人。特别是春节去她家时,她父母的热情和蔼,让我感动,使我找到了那种久违了的温情和亲情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从我父母那里得到过,我很渴望。
但我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你越是逼迫我,我越要反抗到底。这也是我让父母从小就不太喜欢我的原因。我是个逆反心态很强的人!
当我气愤愤地回到听雨轩时,任梅也跟着来了。看着我气愤愤的样子,她流着泪柔声对我说:“柯桦,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否则我就不会让你去了!”
我气冲冲地说:“不管你的事,你不要来烦我!”
任梅搂着我,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她抬起可怜惜惜的双眼紧盯着我说:“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了,我们分手吧,我受不了你伯母的肮脏气!”我余怒未歇地说。
任梅的脸突然变的煞白,捂着脸痛哭起来。
看着她抽搐的身子,我也忍不住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这件事情后,任梅对我更加体贴、更加关心,俨然就是我妻子一样。不过,她很少在我那里过夜,一般做完爱后,她就回她的住处。开始时,我还送她回去,由于她和邹昭惠俩人住一个房,不太方便,所以后来她就不让我送她了,反正她的住处离我的听雨轩也不过6、7分钟路程,况且我已经停薪留职正在抓紧复习,准备迎接今年的高考,时间宝贵,就不再送她了。
第十六章 邹昭惠
这天下午,我准备去会日语的老头那里再练练听力,想到可能要晚点回来,便去任梅的住处找她和她说一下。当我敲门时,里面并没有人应答,轻轻推门,门就开了。
我将自行车推进房间里支好,只见邹昭惠一个人躺在床上,我问她任梅去哪了?她说梅子在上班,要我等一下,就回来了。
我便坐在床沿边与邹昭惠东拉西扯地聊起来。
邹昭惠的姑姑是厂里的厂医邹医生,我认识。邹昭惠老家是洪城县黄土铺区,解放战争时,国民党白崇喜部的四十多万人曾在那里被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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