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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溪村位于群山之间,现陕南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
村里远离喧嚣的城市,鸟语花香之地,四面环山绕水的,也是一处好居住之地。
这一年,花溪村的男人们,又输出了一大批,该出去打工的打工,该上学的上学,原有近户的村子,却极少还有男人留在家里种地,除了那些手脚不伶俐,还一些老态龙钟的老者留在村里活动。
村里人守着小小的一方水土,祖祖辈辈都安定在这深山老林,村里人信佛,相信因果报应,今生来世,村里人蹈规蹈距地度着岁月,一任生老病死。
李大壮是村里比较有名的男人,故因他是村里第一批出外去大城市打工的,当年李大壮非要出去闯荡,不想呆在村里种地。
结果没干三年,又回到了花溪村,按他的话说,村外的大城市,连猪狗都当爹娘供着了,花花绿绿的世界,实在不是他这等种地人能待得下去的。
“大壮,你说男人出去就变坏,是不是真的啊,就我家里那口子,一口大黄牙,十天半月的都不洗回澡,在外面找女人,谁跟他啊。”
此时,李大壮燃着一颗烟卷,听着身边的老婶子来了这么一句。
不下地的时候,李大壮就会在村东头的小广场转悠,因为这里是村里女人们的聚集地,她们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聚在这里拉拉家常里短。
而李大壮只要一来,那就是焦点。
李大壮笑了笑,看着隔壁家不远的老婶子说:“花婶,我可不是说德叔是那种人,但是外面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别说德叔那样,就咱们村的公猪出去,也能找个母猪配上啊。”
花婶一听,啐道:“你个死大壮,少骂我家那口子,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得得得,花婶,我说得可是实话,你还不高兴了。”
李大壮缩了缩脖子。
花婶可是村里有名的泼妇,骂起人来那可是毒的很。
有次村里一个娘们因为洗衣服溅了她一身,她竟然能把那娘们骂了一整天。
虽然在村里是有名的嘴碎,但是花婶的为人还是不错的,没事喜欢唱唱花腔,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名角。
每当李大壮谈起大城市的事情,她都非常喜欢听,也不知道是喜欢听李大壮说外面的事,还是喜欢和他说话。
夕阳西下,村里的一天又过完了,天只要一黑,村里的女人们就都开始回笼了。
每次李大壮都会回去的最晚,他是一个光棍汉子,三十出头了,也没娶到一个媳妇,就因为他家穷,爹娘死得早,留下了一口锅一口缸,加上一张床。
但是他家的房子可不小,李大壮爹当年也是盖房子的,用现在话说就是建筑师。
在村南头的村子边,李大壮独门独院,在村里也算最敞快的院子了。
一个汉子回到家也是面对孤独,还不如多在外面待会。
“大壮,你还不回家的啊?”
花婶也没走,她平时都是第一个带头回家的,但是现在嘛,男人不在家,孩子也已经长大出去上学了,她一个妇女,回家也是一个人。
看了眼花婶,李大壮苦笑道:“回去也就是吃完饭睡觉。”
花婶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不然你还想干什么,早就说了,让你找个媳妇,你就是不听话,虽然你没钱,但是你有体力啊,村里有谁能比得上你种地。”
“花婶,你就别批评我了,我也想啊,可是谁能看得上我李大壮嘛。”
李大壮自嘲的笑了笑说。
虽然有着五大三粗的个子,要人要人,要样有样,但是李大壮穷的自己都养不起,娶个老婆也是跟着他活受。
花婶娇声说:“要不改天,花婶我给你介绍一个呗。”
李大壮摇了摇头说道:“可别了,花婶,我可不想姑娘嫁给我遭罪。”
见他要走,花婶扭着肥臀跟了上去,急道:“一提老婆你就愁眉苦脸的,我要介绍,肯定给你介绍一个不要钱的,只要你管人家吃饱喝好就行。”
李大壮停下了脚步,双眼落在了花婶那高高的胸脯上,咧嘴笑道:“花婶,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呢,平时你骂我最凶了。”
花婶一掐腰,嗔怪道:“打是疼,骂是亲,别看婶子骂你骂的厉害,我可没对你有什么坏心眼吧。”
花婶这话说得实在,李大壮就没见过花婶对谁有过坏心眼,就是那张嘴有够碎的。
“嗯,花婶最好了,我记花婶这个情了,但是找老婆的事呢,我还得在琢磨琢磨。”
李大壮点了点头说。
瞪了李大壮一眼,花婶气道:“你就不把婶子当自己人,我可是真心要给你介绍老婆。”
李大壮点头嗯道:“花婶的好意我先心领了,如果有人家了,我见就是了。”
花婶花枝招展的笑了笑说:“一言为定了,我先回去做饭了。”
看着花婶左摇右摆她的大屁股回了家,李大壮吸了口口水。
在城里虽然见惯了比花婶漂亮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都是浓妆艳抹,一卸了妆,就跟农村唱花戏的似的,丑到极致。
回到了家,李大壮生了火,为自己晚上的吃食准备。
刚吃完晚饭,外面大门传来了笃笃的拍打声。
这外面天都黑了,谁还能往自己这来啊。
“谁啊?”
李大壮边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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