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人的铁锨即将落在哥哥黄顶的头上时,黄强本能迅速的如风驰电掣般地伸出一只手,挡住了铁锨锋利的斧头。
顿时,只见自己的一只手好像保不住了,连着一根筋的耷拉着
在场的人们无不惊呆,真是十指连心,手足之情!为了哥哥,黄强是豁出命儿了的保护。
女人丝毫未受到发丝损伤。或许,在黄强的意识里,女人的是无辜可怜的。
自己的丈夫遭此下场,放到谁身上,都会疯狂的不冷静!可再疯狂,再不冷静,也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在自己眼前倒下去。
为了哥哥,也为了女人。更何况发自内心的悲愤和怜惜。哥哥也太不可思议了,因为一点儿小事儿,竟取了人家的性命!
如此鲁莽,而又令人发指!
一个冤魂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飘忽着。
黄强很后悔,当时没有一个箭步拦上去,即便自己冲上去,受伤的是自己。也比看到这惨不忍睹、令人肝肠寸断,生离死别、凄残无比悲愤交加的一幕好受!
撕心裂肺的痛,他不想伤害这个脆弱而又可怜的女人。出于同情,只有无奈选择自残的方式来作个了解。
黄强隐忍着泪,隐着伤、隐着痛,一只手在手腕处耷拉着。
不知是疼痛还是义愤填膺的悲愤,总之是两眼昏花的看着女人。
看到了吧!这一锨我替我哥挨了,但愿能够缓和你心底儿的仇恨。
女人朝黄强叫喊哭嚷着,分明是在悲烈地诉说。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了断一切吗?你现在去死,我丈夫他也回不来了!即便你现在去死,我的丈夫他能活过来了吗?我恨你们
哭着喊着,还我们家的老头子,老头子你死的好怨啊为啥不等等我啊?我是没法活了,这让我以后咋过
如同孟姜女哭长城的哭声,响彻雷鸣,让人肝肠寸断。
不知围观的人们何时报的警,当警车赶到时,女人已经晕倒在血泊里,怀里抱着自己丈夫的头颅。
警车俨然开不进去,围得川流不息,水泄不通,堵得死死的。
人们都劝说,你俩兄弟怎么不跑啊?还不赶紧出去躲躲!都犯下人命案了。
俩兄弟面对众人的围攻,岿然不动屹立的身影儿仿佛是说。
男人敢作敢当,更何况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谁?谁是造事者!”
面对警察的质问,黄顶把所有的罪状,都顶在了自己头上。
本来,他就觉得弟弟黄强与此事无关,更何况也是受伤者。
法院经过一审判决,黄顶判无期徒刑,缓期三年执行死刑。弟弟黄磊被判三个月,寻衅滋事罪,因有伤在身,缓期三个月执行。
饭店的开门红随着这一场血泊似乎更红,红得让人惊艳,让人心魄荡魂,更是有一份无法隐藏隐忍的痛在人们的心中,同时也悄悄滋生蔓延着一根仇恨的种子。
自那事以后,黄磊去了外地,想要忘记,拼命努力的工作。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竟投了一位师傅,学会了绝门的手艺。
娶了老婆,有妻有子,黄磊便想着利用自己的手艺,一心一意的过安分守己的日子。
做后台厨师。只要厨艺好,即便只有一只手,也能凭借自己的劳动,打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找到了利红的父亲,俩人一拍即合。
开起了在县城是出了名儿的吊锅鸡。新鲜的名词,新鲜的物种让人不知不觉特想尝尝鲜儿。
凭着黄磊拿手的绝艺,开门当天没有宴请任何宾朋好友,却是满满堂堂,满席满座。
或许县城的人们都是为了尝尝鲜,这吊锅鸡如此的鲜名儿,别具一格的吃法。的确,让大家大开眼界,一饱口福。
利红下了班,就忙不停息的往饭店跑。不是忙着洗碗就是擦桌子,打扫卫生,仿佛是一分钟也不想闲着。
黄磊在后厨,妻子当配手,切菜配菜备调料佐料。
或许,在黄磊的内心深处,是永远忘不了自己哥哥黄顶的鲜血教训。
所以,开业那天既没有请宴,也没有给任何人声张。
而是悄无声息地选择了老实巴结的利红爸为合作伙计,仿佛是酝酿已久似的。
为的是什么?
或许,黄磊他心里明白:只要自己不抛头露面,在后厨好好干,默默无闻的干俺的本质的工作。谁还会欺负老实巴结的老农民不成?再说了,收钱的是利红她妈,走路又一瘸一拐一跛脚,谁还欺负她这个残疾人不成?
这生意眼看是红红火火,如平步青云的冒着青烟儿。不论是黄磊小夫妻俩儿还是利红的父母是乐开了花,美滋滋的比吃了蜜还趁心如意。
每天如往常一样儿,利红不上班儿早早的到饭店来打理,整理整洁清洁卫生的做点儿杂活儿杂事儿。一天,利红妈喜笑眼开的看着利红、
“红啊!这女大不中留,早晚都要成了人家的人,不是妈不舍得你!”
利红沉默弯着腰,继续拿着抹布,擦玻璃窗。
“红啊听妈一句话好吗?”
利红愣了愣,“妈!是啥事儿啊?看你这认真样儿!”
“啥事儿?准是好事儿啊!你想想,炒h金块儿、炒h银块儿,吃金条儿、吃银儿,是拿着金棍儿、银棍儿往水里打水漂!”
“妈!你到底说的是啥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啥?你想想啊?人家能把金棍儿、银棍儿打水漂儿,想想是何等的家境儿?那准是富的流油!”
利红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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