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强毫不避讳的轻描淡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倾斜,随着几个手指忽闪伸开的瞬间,黄色的牛皮纸连同一行行隽永真诚的小字一同走进了垃圾箱。
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有没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文国强如丢弃一张废纸一样儿仍进了垃圾筒。
如同丢弃了王霞的一颗心。
嘶声裂肺的痛,歇斯底里的呐喊。
为什么?为什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什么?
谁是谁的错?也许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
王霞紧咬着双唇,隐忍着泪水,如一颗心遭到了践踏。薄薄的红唇不知何时被贝齿吞噬咬破。此时鲜血染趁着红唇更红更艳更彻骨,只知一颗心如滴血似的颤抖作痛。
自那以后,为了忘却,王霞不想见到一个人。为了控制莫名其妙的心在作怪,她每天早出晚归、拼命努力工作。可有时脑神经仍然不听使唤。
王霞实在无法压抑自己的心情,想起了好友利红倾诉发泄。为了不在公司见到一个人,王霞选择了在站台等待着利红的车。因为司乘人员清晨五点半签到,而后勤人员是早八点。
大清早,王霞站在利红跟班的2路车站台,等了一辆又一辆。终于,远远的只见近了近了,等到了利红所跟的班车。
王霞是随着利红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眼看这个点儿该签到打卡了,可自己心中的悄悄话仍然未吐露。
无奈王霞向利红发出了邀请:“利红!下班后在公司北边的丁集路口站台等我。因为公司门口没有三路车。从丁集路口坐,不用再转车了,直接到我家拿点n,咱俩再一块儿去逛街”
单纯而又天真的利红不会去想,更不会去忌讳。有次王霞竟放自己鸽子的事儿。而是欣然、欢快的点头应充,眉飞色舞地爽快同意。
一脸的兴奋,俩姑娘短暂而又匆匆的告别。
王霞在公司站台门口下车,迈着轻缓地小碎步走进了公司。
“段经理,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杨主席沉着沉稳地语气,看着王霞,仍是一脸地肃静。
王霞不加任何思索地敲响了段经理紧闭的红铁门。
“请进!”
段经理看到王霞这么早就来到了公司,一脸欣喜地看着王霞。
“今天下午,局里要做工作报告总结,上午你把上半年的资料汇总”
王霞一听,在这个时刻,自己正想奋力一搏,利用忙碌去填补自己作乱的心。
任凭折腾的筋疲力尽,也不想休闲一刻,给自己留下时间和空间去驰骋不安份的神经。
静默地离开了段经理办公室,王霞收集后勤资料,业绩收入和员工手册职工制度管理。
总之,详细周密的一丝不苟,兢兢业业。
钟表滴滴答答、悄无声息的划动着一圈儿又一圈儿。忙碌的王霞,只顾埋头沉浸在工作中,完全忘记了与一个人的约定。
天很热很热,利红站在俩人约好的站点,静静地等待着、守候着,期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没有埋怨,更没有哀怨的诉苦。
“反正是白天,我就在这一直等!不信她王霞有什么情况,又放俺的鸽子飞?”
炎热的夏,如炙烤似的骄阳四射,着实让人感到刺得睁不开眼,浑身透着热。
利红一会儿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会儿一只手轻轻地放在眉心前,以便遮映着强光的照射,能睁开双目,看得更清更远。
望穿秋水的眼神,看了一辆又一辆飞驰而来的车辆。
可不论是哪路车,望着一个个熙熙攘攘下车的乘客,始终不见王霞的踪影儿。
利红抑或是失望,轻轻的叹了口气。
“要不俺先回家吧!这都几点了?还不见人影儿,到底坐办公室的有多忙?”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辆公交车,可还未找到位置坐下,又心有余悸的想起。
别王霞到了公交站台了,又看不见俺的人影儿了!
此刻,车轮转了一圈又一圈,不会随着利红的思绪而有片刻的停留。
无奈,只有到了下一个站台了。
利红又匆忙下了车,试图想急力来到俩人约定的公交站台。
矛盾交织的心,走过马路,来到对面的站车,坐回头的车。
可还没走到对面的站台,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利红,怎么一个人走着啊?不是坐车不要票吗?”
一个熟悉的身影儿在身边停留着,身体横跨在遒劲的摩托车上。
“哥!我在等王霞,刚才坐错车了,所以。”
“王霞啊?这都几点了!说不定王霞早到家了,你俩走插头了呢?”
“不然先去你家看看看看王霞到家没有?”
可出于女孩儿的矜持与害羞还是没有发出声儿来。
只听男人一句干脆而又爽朗的声音,“走!先坐上我的摩托车,看王霞到家没有?”
利红站在原地,不好意思的眼神,仍未启齿。
男人或许看到利红没有拒绝也没有应充,不知是半推半就还是。
“跟哥也客气啊?快点,别王霞到家又找不到人了!”
利红慢步走近男人横跨的摩托车,慢条斯理的弯腰侧身,坐上了尾座。
男人悠悠地细语道,再坐近儿些,坐稳了更安全。
一会儿又安慰道,“离我家很近了。反正,你们是半天班,下午你也不上班。这么热的天”
利红被男人的体贴柔情一寸寸侵袭着,消无声息的陌生感在慢慢飘离,不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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