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不知是被自己骂傻了还训懵了,岳母大人语气稍松缓些:
“俺的傻闰女,你以为天下的女人就数你最聪明?谁不知道钱好?可男人都最爱钱?最稀罕你的也是钱?”
“那他稀罕啥?”王霞嫂子出于本能不自觉的一声质问。
片刻,又好似意犹深长的说,“我知道了!男人最需要的怪不得他趁俺不在家,给哪个骚狐狸精鬼混儿去了?”
本身岳母大人盘算着连问三句,让闰女就地服软,可没想到。这个一向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被自己惯得是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竟扯上了狐狸精这样的话题。
人们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可如今不管不行啊?
便一再谨言警告道,“你见了吗?听风都是雨,打你也活该!畜生都不如!有哪个女的往自己男的身上蔻屎盆子。话说回来了,这能怨谁?你一个月不进家一回,几个月着家一次,俩人见了面,不是你给姑爷吵就是打,哪次来了不怨天怨地个没完?要么又是嚷着出去透风出差去了。工作狂!没见过你这样的野法儿。”
只听王霞嫂子冷笑了一声,撇嘴瞪眼,噗呲的一个拉长尾音儿,不知是不满还是自嘲?一个响彻的哼声儿,执拗的犟了句,“谁稀罕啊?想给谁睡,去就给谁睡去!俺不稀罕!”
母亲大人侧着身子愣着头,看着女儿,咋的了?还无可救药了!吃枪药了不成?越说火药味儿越重。
还没来得及开口启齿,又听一声儿牢骚:“那天你是没见,一个女的竟然坐在了他的床沿上,还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拿着报纸?你看那骚狐狸,心不在焉的样儿,就知道”
没等闺女把话说完,母亲一声呵斥,凶怒反驳:“知道知道啥?别没事儿找事儿,听见就是雨!即便有那样的事儿,你还是理亏!等于把自家的男人往人家的怀抱里耸儿。没事儿也被你捅出来了笼子,无事生非!”
“什么是听风就是雨,我亲眼所见。一个屋就他们俩人,这距离近的就差贴在一起穿一条裤子了。瞥一眼儿,我就知道床上蹂躏成啥样儿不一定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血迹污点被他们藏污纳垢的叠在哪里了?”
岳母大人听到这儿,顿时觉得事态严重了。可还是好言好语相劝,面对冲动而又头脑发热的闰女,老人家是智智和清醒上居着上风。
人家不论学历还是能历上,那女婿都是数得着的一等一。这不才荣升为大队长的职务,过不了几年,再升个科员,局长的位置是近在咫尺、拭目以待了。
便再一次欢慰闫女道:过不了几年你就等着在家当你的官太太,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放着这样的金龟婿,有福不知道享?!整天瞎折腾个啥?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想的一样?就知道在乎女的那点钱儿?我要是整天东跑西跑,问你爹同意不?”
其实岳母说这话,心里已经在盘算道:哪能就轻易的束手就擒呢?这样放女儿出去,纵容她恣意妄为,不等于是乖乖投降吗?
不行!这些年来,不论是他上大学还是找工作,俺都没少出钱出力。别说是栽培了,至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就这样被人嫌弃。
想到这,岳母大人打着如意算盘的破釜沉舟,出此一招。
赶明儿个,给你们看房子去!以前的房子卖了也就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给你们换套大的亮堂点儿。
“妈!你真是老糊涂了,脑子成浆糊了,我是被你气晕了!你别忘了不是咱欠他的,这样做图个啥?难不成,他男的在外沾花惹草有艳遇了,咱还给他颁奖杯不成?”
“你知道个屁俗话说,换一个风景也换个心情,哪个男的不图个新鲜。有本事儿你别整天哭哭泣泣的来告状?”
王霞嫂子不解的疑惑在心里嘀咕道,“听人说:神经病、病神经、大脑炎,后遗症,外加小儿麻痹症。那样的人儿才病的不轻可眼下自己的老娘亲,可是健康硬朗的很!怎么竟出此一招?”
更是不解的问:“妈!你到底咋整的?想干啥?大不了大不了那臭男人!如我用掉的废弃品扔进了垃圾桶里,谁想用谁想捡随他们便!看他能玩出个啥花样儿来?我就不信!当初穷得漏着光屁股不说,连吃饭穿衣都是咱救济的,还能有人拿他当宝贝不成?”
“你这孩子!竟说傻话,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说说你,你就没一点责任?一没给人家做过饭二没给人家洗过衣服三是做为一个女的,尽不到一点义务,不是耸着男人出去犯错误吗?再说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鞊?又没花你的钱儿,大不了相当于男人免费在外快活一回。浪子回头,十年不晚!”
在岳母大人的谆谆教导下,王霞嫂子终于随着父母的旨意儿,挑了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比以前的三室一厅更大更阔更亮堂。竟连装修也是别具一格的风格独特,优雅气派的精修细装。不论是从户型上,还是面积和格调上,比起以前的可谓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更上一层楼外楼。
女人尽管有阴影,以前的哀和怨似曾挥之不去,甚而俩人的成见和隔阂仍堵着没有疏通。
但在自己亲爹亲娘的好言好语相劝下,王霞嫂子不无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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