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至少也得找
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死活不来,
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后来护士也
不愿意了,说,「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
我就拽过那老不死的说,「你就签了吧。」那老不死的却说,「那哪行啊,
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爹。」
我急了,「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
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签了吧,
让孩子少受罪。」
「可你这不是让我承认那事吗?」他梗愣着脖子说。
「你说啥呀。」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
去。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
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我气
得有点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那行。」这才
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
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
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
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
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
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
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
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
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
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
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
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
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
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
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女儿扭过头不理他,「嘻嘻,
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过几天就好了。」春花畏惧他
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
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
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这老畜生
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
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
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
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
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yīn_dào里滑出来。
寿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jī_bā,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怎
么?又来例假了?」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
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这次,别又给
我抱窝了。」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抱窝」,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
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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